她做律師就是為民請冤,自然就答應了,而她也竭盡全力去辦這個案子,尋找罪證。
當然這其中也有莫景言幫忙,最終把文舯送進監獄,判了死刑,所有產業被停止,然後拍賣。
至此,她也迎來了事業的高峰期,當時也有聽說文舯有一個女兒在國外留學,隻是她覺得不可以牽連到無辜,文舯自己做的事,讓他自己承擔好了。
沒想到會留下這麼個禍端,她就說她沒有學過專業,工作能力那麼好,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拚命工作,隻是為了爭取她的好感。
莫景言了解她此時的心情有多糟有多憤然,卻什麼也不能說。
而,文欣卻被打懵了,她沒想這女人會如此生氣,一打文件砸到臉上,根本沒來的及躲閃。
頓時臉色疼痛不已,被砸青,頭發也被砸亂,顯的有些狼狽,怒瞪著她,“季傾傾,你瘋了。”
就算她是文舯的女兒,又和這女人有什麼關係。
而同樣看出事端的李易已經不敢看莫景言了,雙腿直打哆嗦,他沒想到本來是來告訴他季傾傾和蘇程皓的事,竟把自己折進去。
他到底哪裏做的不好,為什麼莫景言會發現,還把文欣的家底查出來了。
果然想要代替別人,要擔風險,隻是這也太快了,才幾天的時間就被打回原型。
“哼”季傾傾冷哼,剛想要又說,被莫景言握住手,隻好把臉扭到一邊。
莫景言目光如劍鋒利,刺向她,“文欣,當初蘇禦為你留了後路,偏偏你自己找死,那今日你也要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
“哈哈哈”文欣卻不以為然的笑出聲,麵部有些猙獰,“後路,如果不是蘇禦,我需要她留後路嗎,我從小被他們寵著長大,多少人巴結我,看我臉色過日子,可是就是因為蘇禦,我才從天堂掉入地獄,在國外被人打罵不能還手,回國之後到處都是嘲諷,所有人都欺負我,成天和個落湯雞沒有啥區別,我所受的屈辱都是因為蘇禦,我當然恨他,所以我換個麵貌,接近他……”
“可是你父親死,是他活該,你享受著榮華富貴,別人呢,因為你的父親,被殘忍害死,失去生命,蘇禦有什麼錯,他隻做該做的事。”季傾傾憤憤的看著她。
已經扭曲的心,不論你說什麼,她都不會讚同,不以為然。
文欣顯然如此,“他們被害死,是她們活該,如果不貪財,誰會無緣無顧的害他們。”
季傾傾已經不和她多說,和一個心裏扭曲的人說,怎麼也講不通。
“文欣,如果你把你幕後指使你之人說出來,我會讓你死的不那麼痛苦。”莫景言低沉的說道。
頓了頓,“但是你若是不說,我會讓你嚐嚐你父親曾經用在別人身上的那種酷刑。”
說著,他擺手讓保鏢拿出一個工具擺放在文欣麵前。
文欣看到那個工具,心裏害怕的想逃,那是對女人做那事的工具,隻是比較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