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個蠢豬而已……”

季傾傾聽聞他的話,氣的伸到他腰間掐了下,你才是蠢豬呢!

好吧,她似乎確實有點識人不清,但也不能這樣說她呀!

莫景言回眸一笑,眼裏的話很明顯,你難道不是蠢豬嗎?

季傾傾把他的臉推到一邊,奪過他手裏的酒杯,一飲喝完,又倒了杯,向一邊挪了挪。

莫景言見狀也不在意,歎息道,“女人心海底針,誰能看的透,何況她那麼個蠢豬。”

竟然連她一起說,季傾傾不滿的瞪著他。

“莫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文欣沒有聽明白。”文欣心裏噗噗的跳著,麵上裝著問。

“我聽說你父親被判刑,是蘇禦的傑作,你怎麼會到她手下做事,還裝的那麼可憐。”

這句話說出來,讓包間裏的幾個人到抽一口氣,震驚不已,連季傾傾也不例外。

震驚的盯著文欣的臉瞧,她竟然是……隻是她是誰的女兒。

她怎麼不知道。

文欣臉上露出慌張還夾雜著痛恨,極力狡辯,“莫先生,話不可以亂說,我父親什麼時候死在他手裏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莫先生怎麼比我還清楚,而我到他那工作,因為聽聞他名聲,對他寵拜愛慕。”

莫景言也不想她爭辯,命令道,“拿過來,讓文秘書看看。”

他身後的男人立即從文件包拿出一打文件,放到玻璃桌上。

文欣楞楞盯著文件,不敢伸手去拿,她一旦承認,也就意味蘇禦之死與她有關。

聯想到在兩人進來,莫景言說的話,他明顯已經知道麵前的蘇禦是假的,而真的已經死了。

季傾傾站起身,拿起了文件,翻看著,越看臉色難看憤怒,眼睛越不敢置信。

她把文件砸到文欣的臉上,氣憤的說道,“原來你是文舯的女兒,他死,是他自己作,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報複……”

我,字還沒說出,被莫景言出聲製止,他厲聲嗬斥,“我告訴了你,這件事我全權處理,坐下。”

“可是……”季傾傾看向他,還想說,接收莫景言警告的目光,頓時泄氣的坐在沙發上,端起一瓶酒就往嘴裏灌。

她明白他的顧慮,可是心裏的怒氣她無法平複,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背叛,她怎麼會死的那麼慘,還被蘇程皓給惡心到,成為他的老婆是好,可她所有的努力和榮耀都化為泡影,讓她怎麼甘心。

提起文舯的名子,就讓人覺得憤懣不平。

文舯曾經在帝都的地位也算是響當當的人物,家底富裕,隻是為人有些色,貪婪,做事心狠手辣。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折於他手中,有多少生命死在他手裏,手段極為殘忍。

終於有死者的家人把他告上法庭,可是,礙於他的勢力沒有人敢接收。

而她是剛剛從國外回來,打了三次官司之後,在帝都打響了名聲,被那個家人求到。

她做律師就是為民請冤,自然就答應了,而她也竭盡全力去辦這個案子,尋找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