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終垂眸,不在多說什麼。
結局已經不言而喻了。
——
偶草!
老子腰好痛!
顧從亦人揉著腰坐起來,發現自己在家裏的床上醒過來。
熾熱的陽光被窗簾很好的隔絕在外麵,屋子裏冷氣很足,她忍不住抖了抖。
抬起手低頭看腕表。
下午三點了。
顧從亦眼神黯了黯,不過她還是快速穿好衣服往外麵開車。
......
“老大!你幹嘛呢?怎麼我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一進部隊,祝梵急哄哄就湊過來一臉急切。
顧從亦心中已經有所想法,她還是問:“什麼事?”
“席長官走了,就在今天早上。”祝梵臉上帶著愁色。
這老大也真是的,不知道去哪裏了,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席長官,她心中得多遺憾。
不料,顧從亦反而沒有祝梵想著的那樣惱怒後悔,她沉著冷靜一張臉,隨後還笑了笑。
“沒事,既然他走了,那就走吧,管我什麼事。”
“老大你......”
顧從亦掐了掐自己的指尖,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其實根本也就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了,難道我看起來很像是會優柔寡斷的人麼,我們已經分手了,難道你要跟我彙報我前男友的事情麼?”
她轉過頭來,精致的五官上散發著別樣的魅惑:“你說了,我也不想聽。”
說完她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拿起檔案裏其中一個病例夾打開,皺著眉頭說:“之前我走的時候還交代,48床患肢要做皮瓣移植手術,怎麼到現在了還沒有人做?”
“他家屬不同意,我們也沒有辦法。”祝梵被顧從亦這句話一下子拉回了正常思維。
他臉上苦色明顯,你說說現在這都是個什麼事兒嘛。
那些個軍人在外科裏住的倒是挺多的,都是訓練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故,但是這個床的人就非常特殊了。
其實也隻不過是個小手術,但家屬似乎是有某種信仰吧,覺得開刀不吉利。
顧從亦臉色沉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席爾終走的緣故吧。
她現在一門心思真的就沉浸在了事業上麵,竟然展現了對工作態度的認真出來了。
“走跟我查房去。”
說完抱著病曆本就出去。
顧從亦為首進行大查房,身後跟著約莫五名醫生,他們是不同病床的責任醫生。
就是為了等顧從亦過來之後彙報工作的。
“顧醫生,我們這邊3床是一名尿毒症患者做透析已經近一個月左右,其他的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
“尿毒症?”顧從亦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她懷疑問道:“我們這裏難道不是普外麼?他應該住的是重症吧?”
那名醫生聽著顧從亦的疑問,有些為難的低下頭,想要說什麼但是礙於人多不好意思開口。
一旁的病人家屬看著顧從亦的臉,坐在一旁不敢多言。
顧從亦又看了看,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就走出去。
等到了門外,那個醫生才說出實話。
“顧醫生,不是我不知道他應該住哪裏,是因為這名患者是咱們主任的熟人,所以他們想住哪裏就住哪裏,咱們也沒有辦法。”
“但是重症才能給他很好的照顧和治療,萬一在我們這裏出了事,你跟我能承擔的起責任麼?”
顧從亦杏眸裏閃爍著眼裏的光滿,她說著拿出電話準備給路征打電話。
電話還沒有接通的時候,她又問:“熟人的話,他也不是軍人了?”
醫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