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宮凰月一點也不懼他,反而是調皮的朝他吐了吐舌頭,一副“我就偷了你的令牌,你想把我怎麼樣!”的態勢。
夜楠軒隻是默默地飲著杯中的清酒,不言不語,唇角微微勾著笑。
他的娘子,就是調皮,這一招,他還不知道呢!
難怪她會去割夙荒的屁股,想必就是耍了這招,趁著夙荒的注意力在屁股之上時,順手摸走了夙荒掛在腰上的令牌。
這魔界的令牌,每位魔界之人都有一塊,令牌上,各自寫著各自的名字,而凰月手中這塊令牌,上麵刻著的,正是夙荒二字。
魔王有令,這令牌,就如同魔界人的生命一般,若是你連一塊小小的令牌都守護不住,又有什麼資格算得上強大的魔界之人,所以如若令牌丟失或是損壞,就會被魔王處死,就算是不處死,也會被魔王廢去一身修為,變成廢人,趕出魔界,在人間受生死輪回之苦。
這次夙荒失了令牌,可謂是他的奇恥大辱,更是與他的生死攸關之事。
嘭……
夙荒猛然一拍案幾,案幾在他一掌之下,變成碎渣,案幾上的酒樽和盤子果物,全數散落在地。
一地的狼藉,隻惹得夜晏羽心中一驚,呆愣在場,不該如何作說。
因為他內心,是十分懼怕這魔界三位護法的。
而今天底下坐著的,不光是三位護法,另外還有他的二皇兄,還有凰月,都是讓他心懼之人。
南宮凰月看著發了怒的夙荒,發現夙荒那方正的臉,開始微微有點變形。
她暗道不好,夙荒是又想變成巨獸了。
於是,她連忙站起身,手從腰間一摸,拿出混元劍,劍尖直指夙荒的黑玉令牌。
“你若是不把齊老板和燕心的下落告訴我,我立馬就毀了你的令牌。”
她之所以會知道這令牌對魔界之人的重要性,是因為上次她和夜楠軒在焚旦和熾陰房間的房梁上偷看時,在焚旦和熾陰的交談中得知的。
並且,她也見過焚旦和熾陰的令牌。
所以她在夙荒出手之時,恰好讓她看到了夙荒從腰間垂到屁股中間的令牌,並順利的讓她摸到了手。
場麵十分緊張,夙荒在見到南宮凰月拿出混元劍指著他的令牌時,他才緩緩地把自己體內的火氣給壓製了下來。
很明顯,他微微有點變形的臉,開始變回了正常的模樣。
南宮凰月鬆了一口氣,她很慶幸自己能拿到夙荒的令牌,若是沒有它,她就沒有跟夙荒談判的資格。
“快說,齊老板和燕心在哪?”她將混元劍壓低了一些,劍尖幾乎貼在了令牌之上。
夙荒心一急,手一伸,忙道:“我說。”
南宮凰月唇角一彎,厲聲道:“快說。”
夙荒道:“就在這皇宮內。”他的聲音都軟了下來。
“竟然就在這皇宮內,還不叫人把他們馬上送到這裏來。”南宮凰月說著,手中的劍似乎又要下去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