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荒冷道:“要想知道那個老家夥和那小姑娘的下落,就得應我的要求,讓我看看你的肩。”
夜楠軒觀察著夙荒的神情,他握著南宮凰月的手,在她的手心中寫了一個“不”字。
南宮凰月心中明了,一定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的肩。
就像現在,他們看不到自己的肩,對自己的身份懷有疑慮,才對自己有所顧忌。
如若讓他們看到自己肩上沒有鳳凰奔月的印跡,想必他們定會對自己毫不留情的下殺手,搶自己手上的三樣神寶了。
她正欲開口拒絕之時,卻聽夜楠軒發了話。
“你膽子不小,在此朝堂之上,當著陛下和本王的麵,竟敢說出褻瀆王妃之話。”
夜楠軒說罷,拱手對夜晏羽說:“陛下,為臣以為,你應該將他拿下,砍下他的人頭……”
“楠王殿下……”
就在這時,熾陰起了身,十分恭敬地對夜楠軒說道:“夙荒是外族之人,不懂朝堂規矩,還望楠王殿下恕罪。”
夜楠軒冷冽的眸子掃在熾陰的臉上,隻看得熾陰身子不由得一顫。
不知是因為萬萬年前神龍君的神威,還是這世的神龍君,依然像萬萬年前那樣,雖無太多神力,但不論從哪個角度去看,他身上都會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攝人感。
夜晏羽原本還為夜楠軒之話而發愁,夙荒是魔界的護法,是來相助他鞏固朝堂,將來還要助他一統天下的強者,他怎麼可能砍下夙荒的頭。
好在熾陰識時的為他解了圍,於是,他客氣地對夜楠軒說道:“楠王,夙荒剛從外族而來,不懂朝堂規矩,所以也就不必太過計較了。”
說著,他把目光移到夙荒身上,“夙荒,你剛剛說什麼要看凰月的肩,這又是為何故?凰月的肩,怎麼能任人去看的,就算是我……”說到這裏,他語氣一滯,自感話語頗有不妥,臉色微微一紅,又把話收了回來,改口道:“總而言之,這事不妥,切莫要再提。”
夙荒聽到此言,正欲發怒,卻被身邊的熾陰拉住衣角。
南宮凰月趁機說道:“夙荒大人,不知道我的朋友齊老板和燕心是如何得罪了你,惹得你將他們給綁了去,此事,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她這是把難題都丟給夜晏羽了。
魔界三人,還有需要利用夜晏羽的地方,所以也不敢把夜晏羽給嚇到。
夙荒又想說話,卻又是被熾陰給拉了住。
熾****:“楠王妃,估計你一定是聽錯了,夙荒大人又怎麼會綁了你的朋友呢!”
南宮凰月對視著熾陰那揚著勝利表情的笑,唇角微微彎起,她手從案幾下拿出,手中握著一個通體黑色,鑲著火紅色字印的玉質令牌。
令牌晶瑩剔透,上麵刻著兩個字。
這令牌一出,直把對麵的三位魔界護法給嚇得臉色大變。
這是魔界入界的令牌,怎麼會在她的手上?
焚旦和熾陰齊齊地朝夙荒望了過去。
他們的意思很明顯,這令牌就是夙荒的。
夙荒目光灼灼地盯著南宮凰月手中的令牌,他那原本就立著長的眉毛一皺起,更加的顯出他的凶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