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完全是不上力氣,暮心裏開始暗罵:那該死的女人,這難道是她的陷阱?看她一臉對幽的愛慕,難道是她裝的?
看著那人一絲一絲的奪取幽的精氣,吸取幽的鮮血,暮的眼淚不自覺的劃了下來,雖然他說了那麼多讓她討厭的話。忽然,她胸口的胎記開始閃光,第一感覺就是好悶!像是什麼要突破了,“花至幽!”她難受的一聲叫喊,發現自己可以動了,“花至幽,醒醒!”
花至幽遙遠的意識裏,好像是有個聲音在喚他!朝他衝過來。
隻見他的手指動了一下,身體湧出無數股力量將那個假扮他爹爹的東西給反彈了出去,“我這是怎麼了?”那個被穿透的洞還在不斷地流血,那個“爹爹”已經顯了形,一條極大的黑色水蛭,真是惡心!被幽的力量所傷,慢慢的化為了一灘膿血。
暮連忙衝過去扶住花至幽,撕下衣服上的一大塊布料,包裹在傷口上,一邊哭一邊和他講剛剛的事,看著還是不斷滲出血,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喂,你哭什麼啊?怎麼像女人一樣!”他便甩開了暮城雪,咬著牙忍耐萬般疼痛假裝若無其事的走著,暮不曾見過傷成這樣還逞強要麵子的花至幽,他走了三步就到了下去,站起來,任然想走······
“花至幽,拜托別走了!”暮哭著抱住他。
“你閉嘴,這麼點小傷我花至幽受得了!”幽說罷,便抱住了暮城雪,淚水滴在他的傷口上痛的他差點想叫出來,看看懷裏的這個弱小、無知的人類,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了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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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花至幽使勁力氣大聲喊道,“看了這麼久的戲,可以出來幫幫忙了吧!”
土地公這才現身,暮便反彈性的放開了花至幽。一臉激動地喊道:“土地爺爺!”
“哎!”土地應道,“老朽真是慚愧啊!不想那廝竟是個妖怪,但夕陽這孩子不會害少爺的,他也是守護者之一,想必是受奸人所害啊!”
“什麼!她是守護者?”暮說道,習慣性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奇怪怎麼這麼平坦了!呀!月光石不見了”
“足以證明了!”花至幽說道,“還指望著她會下界來完成任務,現在看來她不搗亂就不錯了!”
土地公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一轉念便說:“少爺,我們先回客棧吧!”
“不行,那裏的人看到我受傷了,一定會乘虛而入的!”
“那我們去哪兒啊!以前有月光石是劍麻煩事。現在······。哎!”暮深深地歎了口氣。
“少爺,沒關係,現在水之守護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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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花至幽的傷口其實已經自動調息的差不多了,還被暮拉著休息,他根本不想休息,想找夢夕陽問個清楚。
在客棧自然也見到了另一個守護者,傳說中的水之守護者--印風影,他一襲青衣雲袖,頭上一隻龍紋羊脂簪子顯得貴氣十足,低垂著眼臉,擺弄著字墨折扇,長長地睫毛落在那心形的臉蛋上,真是好看。見他們來了,抬起頭來,一張絕對睿智的臉!
最恐怖的莫過於暮城雪見到印風影了,人家根本不認識她,對她笑了笑。
她整個人就像是得了什麼病,煞白煞白的顯得十分不舒服。誰又知道她的仇恨呢!
隻見人家印風影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