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睡著之後,三人在房間靜默了很久,有個聲音打破了寂靜。
“雪丫······暮公子”是土地公看到了暮城雪旁邊的人後說道。
“土地爺爺!”雪興奮的叫道,“你來了啊!”她上前去。
印風影看到土地來了,便拘禮,“是土地公啊!小生印風影這廂有禮了!”他站起來握著紙扇抱拳。
“假惺惺,裝模作樣!”暮喃喃的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
“公子是貴人,該是老朽行禮才是啊!”土地公說道,“老朽有禮了”便抱拳一鞠躬。
印風影扶起他,說道:“小生怎麼受得起老先生大禮啊!”
這兩人完全無視暮城雪!
“我想現在不是行禮的時候吧!”花至幽起床伸了個懶腰,“我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我去找她,把月光石搶回來,印風影,照顧好她!”他剛想走,硬生生的被暮城雪拽了回來。
“看來你是去不成了!”印風影笑了笑,看了看暮城雪。
“少爺,其實也不必擔心,夕陽也不會做也不敢做出什麼的,有天帝在那頭頂著呢!隻是怕是夕陽鎮不住月光石裏妖魂的邪氣,反倒害了她。”土地說道。
“那怎麼辦?”暮激動地說道。
“還能怎麼辦,追回來!”花至幽說道。
“少爺現在受了傷,根本就打不過夕陽,我看還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吧!少爺你去!”土地說道,擄了擄胡子。
“什麼,說了不等於白講麼!”暮說道。
土地笑了笑,說:“暮公子,你這就不懂了吧!少爺和夕陽以前相交甚好,可謂是······”
“老頭,你以前不是覺得這小子長得像女的,所以叫他雪丫頭嘛!”花至幽打斷了他的話。
但是,他的理解還真是深入啊~
“我隨你一起去!別忘了我可是水之守護者啊!”印風影說道,拍了拍花至幽的肩膀。幽則看了看暮城雪。
“我還是喜歡呆在這裏!”暮城雪說道。
“木之守護者害怕了?”印風影似笑非笑的說到。
“你,我也去!”
“暮城雪,這可不是玩玩的,別忘了夢夕陽那天針對的是誰,我到時候可能沒辦法顧全左右!”幽望向窗外,長歎了口氣。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竟讓暮有一種說不出的疏遠。
“我可以的,解鈴還須係鈴人!”她說道,就像是在安慰自己。
忽然間,店小二在門外吆喝:“客官,有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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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封紅色的信,淡淡的清香,想也知道是誰了,信上隻寫了四個字:
在老地方!
“誰啊?”暮好奇地問道,她看到花至幽眼裏憤怒了,她想問他是欲望之火的憤怒嗎?沒有得到所以憤怒嗎?來自另一個女孩嗎?
“我們走吧!”花至幽並沒有回答她,她的眼眸深深地暗淡下去了,見不到底。
“少爺,你要去天宮還是?”土地問道。
“怎麼可能去天宮,天帝那個老頭肯定時幫他親侄女的!”花至幽說道。這話說得好像是跟天帝很熟一樣,讓暮覺得很不舒服,發現自己根本不了解他的世界,與自己隔得好遠,永遠觸不到邊的距離。
走出客棧,如以往一般,那些吃飯的客人,不自覺地抬起頭來看。本來兩個人類的氣息混上暮城雪至純至善的少女之血的味道已經很引人注目了,有些妖已經止不住流口水了。還有兩大帥哥,引更是來了不少女妖傾慕的眼光。但他們隻能過過眼饞了,花至幽的仙氣讓有些邪物自動化為塵埃。
暮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又想起了那個和怕的青蛙精,巧慧的事,心裏有塊地方很痛,隱隱的不舒服,忍受了這麼多,等一切結束了,她想她一定會手刃仇人。她已經等很久了,眼光不自覺的飄到印風影那裏,正好與他撞了個正著。
“姑娘可是有話對在下說?”印風影很明顯在笑,是諷刺還是怎樣讓人難以琢磨!
“我會有話對你講?笑話!”本來走在印風影旁邊的暮快步走上前去,走到了幽的前麵,抬著頭,大步流星的走著。
花至幽看到她這樣不自覺的有種想笑得衝動,一晃神,他又開始自責,自己的七情六欲竟總是會被一個人類控製。不知是心靈感應還是什麼,暮城雪恰好轉過頭來,正好對上哪一道熾熱的目光,便快速的轉了過去,她從沒見這樣的幽,是錯覺?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很燙很燙,想必是發“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