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人我喜歡,試問有哪個男子會不喜歡呢,想到這,突然有了些想法,看了一眼周慕朗,壞笑問道,周兄,可有相熟的老鴇?
他顯然是被我的問題問的尷尬了,老臉一紅,正色解釋,“沒有,沒有,你問這幹嘛?”
哈哈哈,原來像他那般無賴的人也有害羞的時候,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戲謔他的機會。
“沒有什麼,隻是好奇,早就聽說周兄風流在外,往日又揮金如土,定是那些溫柔鄉的熟客,我這輩子還沒親眼見過妓院是什麼樣的呢,慕朗哥哥,反正天色不早了,不如你帶我去見識見識,難道你就不想那個叫花花的小情人?”
他聽我如此要求,真是不知打如何是好,推托道,“哪裏有姑娘家家的去那種地方的,小雅,看來你那幾本書沒白看,學壞了。”
本人想做的怎能如此輕易放棄,我捉住他的衣角,搖晃著他的手,一臉無辜撒嬌道。
“哎呀,人家馬上就要進宮了,以後說不定就再也沒機會看到了,你就帶我去看看嘛,隻是去看看姑娘,喝喝酒,怕什麼,慕朗哥哥,你就答應我吧,再說如果不是你找那些書給我看,我也不會對此好奇,說到底,都是你的錯,你就要承擔這個責任。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明天我是否認識你周大公子。”
他寧不過我,又受威逼利誘,隻好就範,叫我換了一身男裝,等到華燈初上,去了傳說中的紅燈一條街。真不知道他們古代人是什麼想法,難道換了男裝就看不出我是女的了嘛,拜托,雖然烏曼雅很消瘦,不過這第二性特征還是很明顯的好嗎。
和古裝劇中演的差不多,路上不時出現拉客的流鶯,也有詢問價錢的各色男人,真想問問周慕朗,是不是這個也可以講價。
走到一處,街上忽然變得擁擠,轎子停了一門前,不時傳來老鴇的歡笑招呼聲,“哎呦,王大人,李大人,快來,姑娘們等著你呢!”
老板見到周慕朗,也是如此,毫不忌諱的捉住他的手臂,身子往他身上一靠,笑道,“周公子,你可算來了,我們家花花想你都想病了。”
我仔細看了看周慕朗的表情,麵色有些犯難,板著臉,劍眉緊蹙,一副與那老鴇不熟的樣子,嗬嗬嗬,我憋不住,笑了出來,他咳了一聲,白我一眼,在老鴇的廣告詞中,進了院子。
作為人生第一次逛窯子,我怎麼甘心躲在包房裏麵聽歌飲酒,自然是在要坐在最熱鬧的大廳散座上欣賞這裏的春色。
老鴇把花花和月月的叫來作陪,花花纏著周慕朗劃拳喝酒,月月見我隻顧著東張西望,絲毫不理她,就也去纏著周慕朗,左擁右抱,齊人之福,周慕朗,今晚真是便宜你了。
不過他本人似乎不太領情,不僅僅是放不開,而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臉拉得好長,眉毛擰成一團,一杯一杯的灌著酒,不理身邊的兩個姑娘。
還沒等我看夠這免費的春色,他就已經喝掛了,從他身上掏出了銀票,付了帳,差點沒被那賬單嚇死,不過是坐了一會,喝了幾壺酒,和連個姑娘聊聊天,就要兩百兩銀子,她的姑娘是鑲金的嗎,看一眼會消失還是怎樣,真是個暴力的行業。
扶著周慕朗剛出了醉風樓,他就酒醒了,死活再也不肯回去,拉著我回周府去。這一路上,我幾度想說話,卻又憋回去,誰知還是被他注意到了,想說什麼,他看也不看我的說道。
“我,我想,跟你借點錢。”我小聲嘀咕著。
“借錢,要多少?宮裏的人,是需要錢財打點。”他依然不看我說著,好像還為去妓院的事生氣。
“嗯,這個,我不知道需要多少,你說包下一家妓院要多少銀子?”我問道。
“什麼?妓院?”他終於看我了,一臉的怒氣。
“是”,我幾乎答不出聲,心裏怕的要死,嘴裏卻未曾聽過的說著,“是呀,我想開一家妓院,一家與之不同的,不能說是妓院,而是青樓。”
“青樓,這有什麼不同?你是不是瘋了?”他似乎很不認同我的想法,眼神閃過怒火,厲聲嗬斥著我。
“你吼個屁呀,不借拉倒,我是瘋是傻,與你無關,周公子,哼。”我負氣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走,不理他在背後叫我。
這個人格分裂的家夥,是不是又發神經了,有錢了不起啊,憑什麼教訓我,不借拉倒,老娘有如此賺錢的好法子,就不信找不到投資人,等老娘賺錢賺翻了,把銀子換成一枚一枚的銅板,砸也要砸死這個討人厭的周慕朗。
“周慕朗,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娘記住!”我對著空曠寂靜的黑夜高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