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音樂隨筆——永遠的JamesBlunt1(2 / 3)

有人說:距離產生美。 她說:空間的距離——也許,是一種美。 心靈的距離——劃過一道傷痕,留下永遠的痛。

有人說:他和她很般配——浪漫——脫俗。 於是,他愛上了她,她成了他的女友。 他說:你是我全部的幸福。 她說:願意成為你的幸福,但不是全部;希望你能擁有自己的天空。 他說: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 她說:那,並不是真實的我。 他說:那張照片會銘刻我們誓約。 她說:誓言深藏在心中,照片,不過是一段蒼白模糊的記憶。 情人節的前一晚,他送她一束盛開的百合。 他說:純潔的百合為你帶來一段淡粉色的夢,淡淡的幽香伴你迎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在特別的日子。 她說:花的美,不在於她的綻放和清香,而是她的生命;死去的花,不過是一具空洞、沒有靈魂的屍體。而且,我——花粉過敏。 他說:要按時吃三餐。 她說:一日三餐是旁人說的,為什麼你情願聽別人的話。 他默默無語,默默的買來點心,默默的遞給她。 她默默的吃了,盡管不需要。 他說:如果,有一天——我會帶你到澳洲,看那嶄新的天地。 她說:要去尋覓書中的香格裏拉;到沒有人經過的地方,印下足跡。 他說:那很危險。 她說:站在馬路上,也可能被車撞。 他說:走,去求一支簽,看看我們的未來。 她說:一個故事,如果知道了結局,還會看下去嗎? 他說:先去找工作,再辭職。 她說:已經遞了辭職報告。現在——自由了! 他說:希望天天和你在一起。 她說:思念是一種很美的感覺,期待、幻想.. 他說:我的理想,是放下工作的煩惱,與你一起,*在沙發上看電視,寧靜溫馨。 她說:無法忍受平淡,要去追尋與眾不同的人生。 她說:我們分手吧——因為,不想每天呆在家裏看電視。 他說:這不是分手的理由。 她說:那麼,從今天開始,分手就多了一個理由。 於是,沒有第三者,也沒有爭吵 ——她離開了他。 他很傷心,也很困惑;

她很無奈,有時,會覺得自己很壞。 她依然孤寂, 不再接受愛情,因為—— 她不知道,心靈的距離有多遠..

城東賣矛,城西賣盾

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就聽過“矛盾”的故事。那時我就在想,為什麼大家要嘲笑那個既賣矛又賣盾的人呢?如同所有的商販一樣,他隻是在誇耀自己的東西,而唯一做錯的就是他不應該把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來賣。試想,如果這個人在城東賣矛,再叫另一個人在城西賣盾,兩人都誇各自所賣的東西,還會招來嘲笑嗎? 矛盾不是從來就有的,它需要對象與時機。對象是指與它相反存在的事物,而時機就是與相反對象相遇的時刻。二者不可缺一。 說一個簡單的例子,也是我的一個經曆。那天,同學邀請我去她家裏參加她的生日派對。剛到她家,和一同來的同學打了招呼後,就接到家裏打來的電話,說我爸爸媽媽吵架了。這時矛盾就來了。回家勸爸媽,這剛來就走不禮貌;呆在這裏,又怕那邊越吵越凶——時機與對象兼備。 由此還可以看出,矛盾不僅僅是存在物質間的。矛盾大到中國近現代史上,中華民族與帝國主義之間的矛盾、封建主義與人民大眾之間的矛盾;小到現在普遍存在的家庭矛盾、朋友矛盾等等。所以矛盾無時不在,無處不在,它存在於自古以來的整個世界。 ‘矛盾’這一詞在每個人看來都會把它列為貶義的一類,雖然我們不能否定它的存在,但可以避免它的到來。 我們家一直都在吃一種品牌的蛋白粉,還使用這個品牌的一些洗滌用品等。我發現我用來吃蛋白粉的碗,隻要吃完沒有及時洗,那麼殘留在碗裏的蛋白粉就再也洗不掉了,包括用它們自己品牌的洗滌劑。每次我聽這個品牌對它的商品做的宣傳時,就會想到“矛盾”的故事,但為什麼沒有人來嘲笑這個品牌,而且還一直有很多人來購買這個品牌的東西,以致於它一舉成為世界知名品牌呢?原因很簡單,雖然與它相反的對象存在,但它沒有讓這兩者同時出現在大部分人的麵前,也就是我在前麵說的“城東賣矛,城西賣盾”。

再談意氣

“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此意氣者,“意氣和氣概”也。

亂世出英雄,英雄灑意氣。有那“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的楚霸王項羽,有那“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氣節忠臣文天祥,有那“生的偉大,死的光榮”的不屈巾幗劉胡蘭,有那“糞土當年萬戶侯”的一代偉人毛澤東,更有那針砭時事寫出“如匕首,如投槍”警世之作的魯迅和誓死不吃美國救濟糧的朱自清..毋庸置疑,那曾在曆史

上叱詫風雲的人物必定很是具有非凡的“意誌和氣概”,而且也正因此才使他們具有了非凡的膽識。他們一腔熱血,敢做敢當。在當時看來,他們似乎都長了反骨。他們蔑視當時一切所謂的正道,心憂天下,敢為人先,拋開自己的利益去實現人生意義。他們那銳不可當的意氣成就了他們,使他們流芳千古,而不像那等毫無意氣可言、在金錢和權勢麵前便搖起了尾巴的諸如袁世凱汪精衛之流,他們隻能遺臭萬年。如此看來,我們必須得意氣起來。 然而如今太平盛世,想來似乎沒得意氣的用武之地,但仍不乏“意氣”之人。他們或玩世不恭,或心高氣傲,或憤世嫉俗,或孤芳自賞。他們總是唾星四濺的咒罵著世態炎涼,似乎社會是如此破爛而他又是如此意氣所以全社會隻等著他去拯救。他們大多是些年輕人,這或許是令人欣慰的。然而再看看那些年長者,他們似乎很是文明而不懂如何咒罵,或者連抱怨也沒了,甚至像是深諳為人之道而在“這樣的社會”如魚得水。是習慣了,成熟了,還是他們已然沒了意氣?沒有人會願意相信真有那麼個蛻變過程。 然而似乎連很令男性大眾喜歡的Beyond樂隊也應了這般。雖是中國的搖滾樂隊,但出道時也出了不少反抗當家的諸如《無語問蒼天》《我是憤怒》《不可一世》的意氣之篇。然而在出道二十年後,雖已名聲在外,卻又唱出了“不管這種爭執有形或老套,未做好的繼續做,活著必須革命,心高氣傲,哪裏都去不到..”(出自《抗戰二十年》)。他們似乎在感歎“意氣終將要被磨消,人最後還是要為了活著而活著”。 我想起了我前不久讀過的一部小說,名喚《滄浪之水》,講的是一位“意氣”了六年之久的閑職研究生因忍受不了生活的壓力和權錢的誘惑而放下自己的精神追求去謀劃官運最終成為廳長的故事。剛開始,“在那些歲月裏,我心中充滿了馳騁天下普度眾生的激情..我用不屑的眼神看著那些整天隻知道為自己的私利奔波的俗人。我很瞧不起那種輕於鴻毛的庸人哲學..我覺得自己注定要為天下先。”到後來,“我明白了自己並不是神話,我是人,人生意義都是假的,人隻有一輩子,人活著注定要為鼻子前的那點東西而奮鬥,這才現實。”我很奇怪自己對於主人公的心靈抉擇過程和最終選擇竟沒有一絲反感,到後來猛然驚醒才發現自己的意氣竟如此容易沉淪,難道現實真有如此染化能力嗎? 前幾天《中國剪報》一則消息說,某醫院一王姓科室主任在收了十年的回扣後最終還是因受不了良心的譴責而將此事報予了媒體,同時也將那些回扣捐給了貧困學生。這還是很令人快慰的。人人天生“意氣”,若能像王某一樣保持著這份意氣該是多好,扔了改了本性實在可惜。 一條魚死了,可能是他本身的問題;然而一池塘的魚全死了,那必是池塘的問題了。對於“意氣”的消逝,是不是也該考慮社會他本身的某些製度具有了扼殺性? 願“鷹擊長空,魚翔淺底”,期待“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我願意

我願意是枯藤

牆腳的藤蔓 在幹涸的小河旁 艱難的爬過 隻要我的愛人 是一片藤葉 在我的身旁 與我相依相偎 我願意是老樹 在枯萎中掙紮 迎接狂風暴雨 不屈的抗爭 隻要我的愛人 是一節殘枝 在我將死之時 與我共度輪回 我願意是昏鴉 在寂寞中哀鳴 等待死亡的降臨 閃電的襲擊 隻要我的愛人 是一縷晚霞 撫慰我滿是憂傷的心 不要傷痕 比翼雙飛 我願意是小橋 橫跨一灣海峽 在惆悵中徘徊 接受巨浪的洗滌 隻要我的愛人 是一棵青草 永遠伴著我 月下牽手同醉 我願意是流水 在小山旁流過 鳴笛八千裏

長伴有情人 隻要我的愛人 是一葉孤舟 夜夜停駐在我的心頭 與我天涯相隨

我想握住你的手

相遇,知交,決裂,複合.你從我身邊來來回回,我始終感覺握不到你的手.而隨這年齡的增長,我的煩惱也越來越多,壓力也越來越大,我對你的渴望也與日俱增,我真的想對你說:"快樂,我何時才能緊握你的手,讓你與我白頭偕老?" 相遇知交 還記得我預見你的時候還是那懵懵懂懂的時候,那時的我無憂無慮,天真,活潑,不在意任何煩惱的事,隻是肆意的玩耍,因此和你一次次碰麵,我們就成了好朋友,隨著與你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我發現你給我數不盡美好的記憶,我真的把你當做了一個好朋友.你也一樣,我們就這樣不顧一切的玩耍,生活...... 決裂 我一天天長大了,開始上學了,隨便一下就從小學一年級到了六年級,而學習的壓力逐漸增加,我和你見麵的次數也減少了,我們慢慢的疏遠了. 到了初三,我已經被學習的壓力壓得都快窒息了,煩惱一天天增加,終於我最不幸的事發生了,你那天對我說:"我們分手吧,現在你心裏滿是煩惱,沒有容我的地方,而且煩惱是我的天敵,等你沒有煩惱再來找我吧."那天,我哭了,我真的不舍得你,我十分渴望你...... 複合 到了高中,壓力比以前還要大,可是我已經成熟了,我已經掌握了勞逸結合,知道怎麼發泄,怎麼要自己輕鬆,雖生活在高中,心裏卻還是坦蕩蕩的.於是,我決定把你請回來,你看見我已經把煩惱拋在九霄雲外了,你豪爽的答應了我.當時的我高興得又蹦又跳,開心得不得了. 現在,我和你相處得很好,但是好像和你的友誼還是不是很牢固,常常受到了煩惱,學習壓力的衝擊.我不想我們的遊戲在次破裂,不想失去你.那麼讓我緊緊的握住你吧,快樂. 我想握住你的手,快樂.

贈詩兩首(外一首)

贈香玉

苑裏正寂寂,林外離人笛 香起千樹壓,玉影耽相憶 贈紫玉冰柳 紫裙緩緩門吱呀,玉唇未啟紅雙頰 冰雪留伴窗間暮,柳下來挖梔子花 外一首 楚天風闊濁江流,雲間高月俯萬樓 華服危冠謫仙人,飛花落盡也獨幽

非真實

很久沒有這樣子了,日子清新如露水:每天都可以無所事事的發呆;無意可以逗弄隔壁家的小黃;摘下一端豆蔓,滿心清涼綠;早晨起來用力洗滌衣服,將它們拉得平整;太陽溫暖光透過,身子都熱乎起來;精敏的貓四處亂竄,偶爾在田埂停留,深深回望,滿眼機警;拿起瓷碗,喝口粘稠軟糯的粥,深吸口草木味道,再任憑光斑亂晃,因為它們,很恬淡。 然而,我開始覺得寂寞,骨子裏。我天性不勇敢,愛躲避得很,喜歡,在一隻又一隻的繭子裏,讓自己不看,不聽,不嚐,不嗅,不碰,也不想。什麼都不想,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吧,怯懦的想著。逃避,在一個又一個光陸迷離世界。可這樣的生活,已然洗去鉛華,已無路可逃。似隻能認認真真的思考,曾經,過去,未來。 我不要!腦子裏有個聲音大喊,我不要。安然的蜷在看似安全的位麵不就好了嗎?哪怕它越縮越小,越縮越小啊。無法以醇酒一杯醉倒自己,本身已是悲哀。在喧鬧噪音中試圖保護自己,而驟然消失後,連本能和常理都忘記。 To be or not to be?久遠的時間和空間不能阻擋,它鮮活如初,扣問迷茫。我在熱鬧中笑,我在咽嗚中哭。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什麼是誠實?什麼是謊言?什麼是美麗?什麼是醜陋? .. 一切仿佛都非真實。正如羅素,“如果生活是有意義的話,那麼它的意義是什麼;如果有一種生活比另一種好,那什麼才是好的?” 不知道,一切都不可聽聞。 非真實的物質和陽光暖暖的不在非真實的我之旁,所竄入的非真實世界與真實世界的非真實,已然暈旋。道非道,不可道。名非名,不可名。我就混沌快樂生活,不管,不聽,不問,一切皆是神奇。 螢火蟲晶亮,布滿蜿蜒小河,似聖誕樹之閃爍小燈。莫不將它當作小燈罷。正如礦物之所以陳神奇顏色,概乃吸收可見光之波長,若非人之所見,莫不可能指黑為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