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員工說道:“換著往日什麼也沒了,今天客人趕急路,還有兩格包子沒賣出去。”
秀忠道:“兩格包子是少了點,出門在外將就將就。稀粥多就盛過七八碗來。
秀忠飽餐一頓,付了宿食費說道:“謝過店主,我該走的時候了。”
秀忠走出店門,胸中早有計劃,目的就是看看今天他們唱的哪一出戲。不管他們唱的那一出,我都要攪他們的局。
秀忠走到店房則麵趁無人看見,便閃身溜進店後斜坡樹林中。秀忠選了一個即隱蔽又可也把回來店盡收眼底。楊秀忠這隻黃雀投林,目的就是看螳螂怎樣捕蟬。暗觀明處為之竊,竊聽信息自先靜心息氣。耳目聰明的秀書生,敏感性比常人強。心一靜就聽見有動物伏地移動的響聲。而起聲響是從自己後方左右兩邊傳來,獵手好像從兩邊慢慢靠近自己。秀忠暗道,黃雀投林鷹先到,我已被人盯上了。他們逮雀我就抓鷹。秀忠做作坐地休息,實是誘耳麻痹對手,自己輕輕移到避靜處,看見兩個警員伏地爬行。楊秀忠喜怒不露於表情的人也差點笑出聲來。兩個警員好不容到達目的地卻呆了,有一個警員說道:“明明看見他坐在這裏,怎麼轉眼間人到那裏去了?”
這時背後突然有人說道:“你們兩個是來找我嗎?”
兩個聞聲想回頭,可是沒機會了。因為兩人的同一個麻巧被擊中,從腳上軟麻到頭頂,兩個軟綿綿倦縮在一堆,對手長的什麼模都沒看上一眼。
秀忠對於設伏是第一強手,放眼遍觀,方圓不到一裏地,從眼前看回來店是這伏擊圈的靶心,皆這樣埋伏,什麼位置,每一個位置用人多少,楊秀忠一掃眼,胸中有數。就是東漢的周公瑾,人稱‘一見得知’的拙號也不過如此。楊秀忠生不逢時,處處錯過最佳時機。炮轟精武後,由因一點孝心不忍心離開一身幸苦勞累的娘親,沒隨大刀隊撤出川南,一腔雄才沒蹬上大雅之堂,若用來對付眼前這點小事拙拙有餘。楊秀忠詁計應該說是守株待兔,肯定是一個中隊的伏擊人員。秀忠用了一個李代桃僵之計,隻有這樣做才不會背更多的血債。還有一個原因,傷了官方的人,絕對沒有以後的清靜。楊秀忠扒下一個瘦高個子警服說道:“我兩個的身才太相仿,隻得借用一下,等我把事情做了原裝退還,紐扣都不會少一個。”
楊秀忠穿上警裝,扣上武裝帶,楊秀忠做事很自然,大孜孜的去一處一處找他們。警員們當然不是膿胞,在生死線上誰又不細心瑾慎。往往世間上的事就是真假難辨;正如《紅樓夢》裏的一句古言,“真若假時假也真,假若真時真也假。”
可歎的是個個手執火器的警員,未成提防的冒牌弟兄,等到看清是陌生人時,對方的流星石已先招呼過來,那石子勁道十足,光顧到身上的地方都是麻巧穴位。身子立及像抽筋剔骨也樣,軟綿綿倒地成一堆廢肉。不到半個時辰,一個警察中隊的人倒在魚目混珠之計下。楊秀忠做事天生百密,不留隱患。對警察這點建製了如指掌,清點人數是三十八人,三個小隊加中隊長,一個副隊長,可也說是無一漏網。秀忠走到一個穿四個衣袋警服的身邊問道:“你應該是警察中隊的隊長吧?”
那人看著楊秀忠點點頭,表示默認。
秀忠又道:“你放心,我隻是隔空點了他們的麻軟穴,兩個小時後自動恢複,皮毛無損。”
中隊長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楊秀忠,這點大家都是聰明人,中隊長沒用言語感激,不是不能說話,因為警官是正義人士,世間多少奇禍出自口中,一句話的事非份量可也害死他人,也能害死自己。
秀忠又道:“你們其它另有埋伏?”
中隊長沒說話,也不搖頭也沒點頭。
秀忠明白,看來雙飛燕的對手絕對不會讓她回山,這裏到紅岩還不知道有多少伏擊手要他命。秀忠正思量間,突見七八個人從大路往店裏去了,秀忠看得真切是政府官方人士,隻有兩個人衣著華貴,另外六個人都是戎裝革帶全副武裝。秀忠一看這六個人不但身形魁梧,行走舉動有異於常人,而不是一般普通的練家子。秀忠撥開荊棘草叢來到山嘴,山嘴後路有說話聲,靜心聆聽是五個人的腳步行走,但是有兩個人的腳步輕盈,輕得時有時無。秀忠心中嚇極,此二人行步,一個不到二十斤壓力,一個不到五十斤壓力。過了一會兒,有一個女孩的說話聲命令道:“三位就在這裏隱蔽,如果有變動聽見槍聲響,作好狙擊接迎我們。”正是:未雨綢繆先有備,防患未然預有知。三三個匪徒鬼鬼祟祟竄進草林中。其實這三個人比起楊秀忠更糟糕,剛進林中還未來得及隱蔽,就被人隔空點了穴道。還是那句老話;黃雀入林鷹先到,這隻鷹正是楊秀忠。
秀忠道:“你們都別吭聲,我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秀忠一隻手提一個人在樹林中竄來竄去,兩個看見警察們三三兩兩,一堆一堆的倒在草地上,心中大嚇。秀忠把二人放下解了穴位說道:“二位明白了嗎?你們兩個趕快去隱伏在回來店側麵,等待你們的女寨主,如果有人襲擊寨主,你們兩個先下手為強。小心在意,不可暴露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