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忠道:“大哥在那裏去了?”
董彪:“大哥,剛回來看你回來沒有,又出去了。”
秀忠道:“三弟快去把大哥叫回來休息,今晚我們三弟兄要去執一項任務。我先把洗澡水燒好,你給大哥洗好了自去街上吃飯。”秀忠由因一夜奔波,實在有些困倦,將水燒好,自己勉強洗了一身汗氣,覺得輕鬆多了。便倒在鋪裏睡了。雷豹,董彪回來見秀忠睡得很沉,也就沒有驚醒他。弟兄二人各自洗了澡,董彪道:“二哥睡得很沉,我們自去吃飯不等他了。”兩弟兄買了一套餐具,吃了晚用餐具給秀忠包了一份回家,放到秀忠的床頭櫃上,各自睡了。秀忠一覺醒來聽見雄雞打啼,一個翻身起床,叫道:“糟了,糟了雞都叫了。雞不犯醜時,雞叫已在寅三點半左右,已經交次日了,也罷!大家都累了,大哥,三弟睡得正香。”
秀忠見大哥包回來的飯菜都涼了,自去燒熱一掃而光的吃了,又倒回鋪裏睡了。直到太陽西斜,秀忠領路。三兄弟一路聊天,說說笑笑。三個都是金剛滿漢的大男人,放開四大步。約行了兩三個小時,天已早黑。正是十月下旬,殘月起得晚,這時正日月無光的時候。好在蛇蟲已入洞,天上星光燦爛,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這種黑夜還攔不住這三個人。楊秀忠感到驚奇,前天晚上到底跑了多少路?論說已經一個半時辰了,按常人步伐計算應該在七十裏路在,雖然大山在眼前,也要半小時才到山下。
秀忠道:“夜寒天冷,已經是人靜的時候,我們開始長途小跑。”
雷豹道:“二弟是半仙之體,一提氣身輕如燕;我們就不同了,一提氣就是出氣都回不過氣來。”
秀忠道:“大哥是在客氣,當年神豹隊的隊長哪不會輕功。”
雷豹道:“在那個時候仗著兩手天罡手法,百步穿柳的槍法,弟兄們推從我獨占鼇頭。其實我手下的弟兄,他們個個都比我輕功好,最傷往事的是,他們都喂了日本人的大炮。”練功的人都有奔山越嶺的本事,隻是層次高低而已層次低的也勝過常人,層次高的則無定數,人人都有不一樣的差距,隻是多與少的問題。雷豹比起三弟差得遠,比起二弟就談不上什麼輕功了。秀忠道:“大哥,我左手托著你右膀,你把眼睛閉上,雙腳尖隻管在地上奔跑步伐。”
雷豹真的把眼睛閉上,雙腳尖在地上翻滾,一時身體失了自主,臉上一陣陣涼氣察過,雙腳不敢停留,想收也收不住腳,一停就會倒地或摔下懸崖,直覺得身體輕飄飄的。
秀忠道:“大哥收步,已到山下,準備上山。”秀忠把雷豹拖到路中停了下來,雷豹睜眼一看,果然到了山下,是一個看不著邊際的大山。弟兄三人搜尋上山,找到懸崖下刺藤處。那是一窩四季不落葉常青製藤。秀忠慢慢撥開製藤,工具包依舊在那崖孔下,秀忠細看沒有作任何標記,秀忠才動手把它提出來。對雷豹說道:“大哥在這裏打埋伏,如果有人來取東西,你要出其不意將他製服。要是沒有人來最好不過。”正是:欲解寒山深處迷,石崖峭壁探弦機,要知秀忠做什麼,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