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楊秀忠暗察作搬運,吳傑雄識奸遭暗毒(2 / 3)

秀忠:“大哥做事我放心,不會有錯。”工頭付了一百二十三個銅錢,說道:“老弟,我不不會少你一個子,以後沒活幹就到老哥哥碼頭上來,保證不會虧待你。”秀忠一身汗,衣服貼在背心,冰涼,冰涼的很是不舒服,急急忙忙回家洗澡。三個光棍大男人,又是租的屋,家裏一無所有。幸好雷豹買了一挑丫枝木柴,秀忠好不容易把火生起來,被柴煙嗆得回不過氣來,到把自己弄得眼淚長流。

董彪笑道:“二哥,一個家沒有女人不是家”。

楊秀忠道:“女子無夫無主,男人無妻無家,我總算領會到了家務和外活有天壤之別。”

董彪道:“二哥剿匪,法場,招撫是無限的威風。今晚二哥燒一鍋洗澡水,弄得流眼淚,狼狽不堪的樣子。”

秀忠道:“我一身從未流過淚,家裏沒有女人做家活到把我整慘了。世間萬物陰陽平則順,我們三個大男人在一起,純陽無依賴,不自已幹又賴何誰?”秀忠道:“三弟吃飯沒有?”大哥火都沒生,哪得飯來吃,董彪說道。

秀忠道:“走吧!我們到飯店裏去,順便看一個人.。”

董彪說道:“二哥,夜不成公事,吃一頓飯都心係公事上。”

楊秀忠沒說見什麼人。董彪知自己是幹什麼的。二哥要見的是什麼人,心裏有數。“哎!”

秀忠歎了一口氣,說道:“把我弄糊塗了,白雲川與吳夫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弟兄二人走了幾條街,飯店都關門了。還是走到西北街有一家小飯店還在打掃衛生,那是因為裏麵有兩位酒客還沒走。他們酒是喝夠了,還在卷旱煙,酒後成為煙客,店家也不好趕客。楊秀忠暗喜,走進店門問道:“店家還有飯沒有?”

坐櫃的的笑道:“再加兩個你這樣的大漢也吃不完的飯,隻是沒什麼好菜,還有半盆豬頭肉。”秀忠今天扛了包太累了,無心說笑。先看了一下飯說道:“老板言過其實,你這點飯嗎我一個人吃還差了一點,隻好將就,將就。有半盆豬頭肉,也可湊合,湊合。肥的炒一炒,加一些巧頭用來下飯,瘦的用辣醬漿來下酒吃,給我多燒一些青葉菜湯;每人來二兩酒,純高粱酒,價錢大一點不要緊,加了漿的酒就免了。”

店家沒請廚師,老板親自下廚。一會兒老板用托盤托出,一大盤核桃肉,一大盤回鍋肉,一蒸缽菜湯。老板說道:“三斤核桃肉,一下收你五個銅圓。”

弟兄二人飽餐一頓,約四斤多米的飯吃得精光,肉也不剩一點。算還飯錢,此時已過半夜。弟兄走出店門,隻見濃霧早起,真不愧有霧都之稱的重慶。隻見一個女人急匆匆從店前街上走過去了。

楊秀忠給董彪耳語道:“我們要見的人已經出現了,三弟你先回去,我追過去跟蹤就夠了,人多目標大,容易被察覺。”

董彪道:“二哥小心。”秀忠仗著自己眼睛特殊功能,一前一後保持在對方看不見自己,自己盯上對方身影距離上,一直跟蹤到吳家巷,眼看著美婦從三十二號門進去了。秀忠大喜,這個神密的美婦可以肯定是吳夫人無疑了。而白雲川跟吳夫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還要細查求證,即使不是一個人,也一定有血緣關係,不然那有如此相像。秀忠心裏有了一定的收獲,大霧越來越濃,人已的確進了吳家大院,沒必要在此受霧露之氣,回家好好睡上一覺。

第二天,秀忠問雷豹:“大哥這兩天監視吳家巷有什麼收益?”

雷豹:“什麼收益也沒有,倒是喝了幾天茶水。”

秀忠道:“大哥也太老實了,世間罕見的美人你都不看一眼?”

雷豹道:“美人到看見一個,十天還看不見五次,有時見她出去,當天不見回轉。”

秀忠道:“吳家巷大哥就不用去了,吳家巷就交給三弟監視。你跟我到東北麵郊外碼頭去看一個人。”

雷豹:“什麼時候去?”

秀忠道:“我們先去買兩袋米,我如果把老板,或是管事引誘出來,大哥是老板,我是廠長,我唱紅臉,大哥要唱黑臉。”

雷豹想問,秀忠:“大哥,什麼都別問了,到時就知道了。”

弟兄二人來到便民糧行,走進門麵裏,隻見早有幾個人正買大米,兩個計量員;一個過秤,一個刮升鬥的。夠米的大部份圖方便,隻把大米撮起往往鬥裏一倒,計量員用刮耙一刮,大鬥五十斤,小鬥三十斤,大升五斤,小升三斤。大體鬥量錯不過二兩米,升量不過一兩。也有怕吃虧的,非要過秤稱,計量員又忙著加減大米過秤,一個帳房先生在櫃台裏坐台收錢記帳,掌貴先生已是頭發花白,已是五十幾歲的人了,其他幾個都是彪形壯漢。

秀忠問道:“先生,大米臨售什麼價。”

過秤員道:“不講價,一個半銅錢一升米(五斤)。論斤兩算價以此類推。”

秀忠道:“我每七天買一萬斤米,該怎麼收我的價錢?”

“這樣的大買賣,我作不了主,大總管來了,你給他對講。”過秤員回道。

帳房先生聽說有大生意,忙進內院去叫總管。總管出來了,雷豹卻堂目結舌,暗想兩個人卻如此相像,好在有男女分別,而起總管嘴角多了一粒黑痣,黑痣有一根胡須。楊秀忠見了也就不足為怪,因為在十年前就認識,早已在預料之中。總管當然不認識楊秀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