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忠道:“師兄,小弟來接你。周老實大哥,你背上的羅鍋不在了;就變成了我那不老實的二師兄楊漢城。”
楊漢城道:“師弟,你把我認出來了。”
楊秀道:“我的夜視功能他人皆不及,你出門我就認出你是周老實大哥。天已朦朦亮,我們走吧!”
李文昭見楊團總,雷隊長製服了楊漢城,心裏佩服之極。李文昭見大門有人晃動,幾步參進大門,向左邊開了一槍。原來是柳絮東聽見門外說話,以為是弟兄們給嶽父送錢,還未出大門覺得不對勁,便回房床頭取槍,剛進臥室門被李文昭擊斃。李文昭回身出來向楊漢城敬了一禮,說道:“是小弟騙了大哥。”
楊漢城道:“什麼都不用說了,當初我劫難井,你主子李公函被我擊了一槍,身負重傷。你右手被我女婿打了一槍,你左手持槍,用帶傷的手背負主子逃命。你們主仆為了保難井,三介三保要加入我們忠義幫,我見你是一條忠勇漢子,才把你留在身邊。後來我感覺一個正義忠孝兩全的人,留在身邊也無益。三年前我退隱不想在連累你,一直與你斷絕關係,你還是把我出賣了。我女婿打了你一槍,你把他殺了也算扯平了。祝你高升,大哥是直價的,該落馬的時候到了。我對你不薄,這就是你該報答我的時候了,你這次的功勞不小,以後高官厚祿前程似錦。團總師弟是稀客,我有一個請求,我女婿已死,我已歸案。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罪及家人。”
秀忠道:“師兄多心了,現在是民國,實施三民主義沒有罪及侄女,外孫的理由,也沒人敢來搔擾她們。”
秀忠道:“李隊長把你大哥押回團部,雷豹你去當地警局作案錄登記,把我的直權書帶去。就說逮捕楊漢城,柳絮東兩個匪首。遭道柳絮東玩強負隅被擊斃,楊漢城已被捕歸案。”
楊秀忠道:“李文昭你務必在天黑之前回團部,而是大張旗鼓把楊漢城押回團部。而起我派人來接你,不能太早也不要太晚,我先回團部。”果然太下山,楊秀忠排了一小隊團兵出去就碰著李文昭押解楊漢城回團部。四平山兩條街很快傳遍了,都知道楊漢城被逮捕了。當晚半夜過後,楊秀忠命董彪領兩個能幹士兵和楊漢城吃了兩斤麵條,連夜把楊漢城押到清鄉司令部。張司令知道楊漢城的實力,怕遲側生變,包了一隻木船,把楊漢城從水路押送盧州。一天時間,楊漢城被關在四平山的消息都傳出去了。楊漢城的勢力廣,附近幾個縣都有他的弟兄。馬延華聽說楊大哥已經逮捕,感到很意外。自從大哥洗手成仁,誰也沒見過他。每年弟兄們送他的拜年禮,而是我親自送到他女婿家裏,從來沒會個麵。馬延華暗想,楊大哥與我的關係何止弟兄關係,應該是恩同父母,我馬延華不惜這條命也要救出楊大哥。便招集部下所有弟兄五百餘人,為有江安北鄉土匪一個人都沒去。當時有人提出,襲擊四平山民團總部。
馬延華:“你們想得太幼稚了,我馬延華雖不惜命,我沒有家人。決不讓弟兄們斷送一家,現在雖然倡導三民主義,不罪及家人。但是,家裏上有老,下有妻小兒女,你們一死了之,他們怎麼生存?民團裏至少配有三至五挺機關槍,那是一種要命的東西。我們這點家夥去隻有送命。我料想楊秀忠不會在四麵山處決楊大哥,因為頓關劫案已今列為民國大案,大哥是此案抓捕的首要人物。抓獲歸案是清鄉部門莫大的榮耀。當然這份榮耀歸上不歸下;如果楊秀忠把楊大哥處決了,他的上司就沒有對他有一個不好評的名譽。這樣作是做官家大忌,私吞功勞,而且萎縮功勳。為官之道;有功可也誇張,利害不可聲張。楊秀忠不是傻子,必然把大哥解去盧州。騰師爺你安排一下,長江岸邊幾個水碼頭,泊船的地方都要盯住,每個碼頭至少三十個弟兄。”
騰一飛道:“馬大哥放心,監守水路就包在我身上。弟兄們就給馬大哥到橋頭邊,那裏是到盧州的必經之路,以逸待勞來一個伏擊,把楊大哥接回來。”
正是:莫說自己謀略廣,誰知他人智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