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麗雪俊俏的臉蛋上掛起了欣喜的笑容,由於老公正在身邊,又意識到自己一時有點失態,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笑,回頭平靜的看了一眼臉上有點惑然的老公,說:“我工作的地方的領導。”
“那你快去給領導開門吧。”白麗雪老公說。
因為和葉南的特殊關係,白麗雪沒有說怕單位來的領導看見自己老公赤的樣子,而是心裏有一絲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的急切感,對老公點了一下頭,起身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額頭細密的汗珠,將有點淩亂的葉南朝鬢角抹了一下,走過去打開了門。
葉南明明剛才看見了院子裏的一幕,卻裝作疑惑的問:“白姐,怎麼大白天還關著門呀?”
這麼一問,倒是讓白麗雪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院子中央赤 的男人,有點窘迫的笑了下,小聲說:“我給我老公擦一下身子……快……快進來吧。”
“哦。”葉南走進去,對白麗雪的老公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白麗雪重新把門關上,從屋簷下給他搬了一張椅子來說:“葉南,你坐,我去給你倒水。
葉南忙阻攔說:“白麗雪,不喝,別倒了,我來找你有點事。”
白麗雪愣了一下,問:“啥事?”
白麗雪斜睨了一眼他老公,從容笑道:“白姐,方便的話咱進屋說吧?”
白麗雪淡淡的“哦”了一聲,寂寞的芳心已經開始騷動了,她錯誤的以為葉南是要將她叫到屋子裏幹那事,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微微低著頭,雙頰上已經燃起了紅暈,默不作聲的朝屋子裏走去。
葉南也就起身跟在她後麵進了屋子。
來到偏房裏,不等葉南說話,白麗雪就上前將房門閉上了,害羞地小聲說:“葉南,怎麼跑我家裏來找我了?我準備呆會就去辦事處給人家打掃衛生了,你在辦事處等一下我就好了嘛。”
白麗雪的舉動和表情倒是惹得葉南笑了起來,搞的她一頭霧水,抬起頭,害羞地問:“咋……咋啦?你笑什麼?”
葉南笑著說:“沒啥,剛才你老公是不是想讓你給他用嘴那個?”
白麗雪驚訝地問:“你……你怎麼知道?”同時又感覺非常害羞,低下頭像犯錯了一樣,小聲說:“你看到了……丟死人了。”
葉南說:“不丟人,不丟人,畢竟人家是你老公嘛,夫妻間幹那事很正常嘛,隻不過我覺得白姐你真是可惜了。”
白麗雪聽他這麼說,便歎氣說:“哎!有啥辦法呢,既然都這樣子了,我還能咋辦呢……誰叫我命苦呢……聽天由命吧。”
葉南毫不介意的將一隻手搭在了她的性感香肩上,說:“白姐,說實話,我很同情你,我也很佩服你,這些錢你拿著,補貼家用。”說著葉南將厚厚一遝百元鈔票從皮包裏抽出來,遞到了她麵前。
白麗雪著實被嚇了一跳,看了一眼這一厚遝鈔票,抬起臉驚訝之餘搖頭說:“不,這麼多錢我不能要,我不要!”
葉南輕笑了一下,將放在她香肩的手取下來,抓起她一條胳膊,硬是塞進她手裏,說:“白姐,你就拿著吧,補貼家用,平時給自己買點好吃的,買幾件像樣的衣服,你看你去辦事處上班,總是那麼幾件衣服,都舊的掉顏色了,早該扔掉了。”
“葉南,你……你給我這麼多錢,是不是覺得我可憐?”白麗雪也算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還在性感動人的年紀時會苦苦支撐這個破碎的家了,仰起臉,認真的看著葉南,等他回答。
葉南知道白麗雪的性格,於是撒起了善意的謊言,將兩條胳膊同時放在了她的香肩上,緊緊抓住,說:“白姐,說實話,我是打心裏有點喜歡你,我不想看見你那麼累,我想讓你像其他女人一樣打扮的漂漂亮亮,不用那麼苦那麼累,知道麼?”
這句話白麗雪中聽,薄唇緊閉,樣子有點羞澀,說:“那……那我拿一點吧,剩下的你自己用。”
“白姐,我不缺錢,你自己拿著用就是了,一個月才一千多塊錢工資,哪夠用啊,這些錢夠你用一陣子的了。”
白麗雪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同意收下這些錢,將這些錢用手帕包裹好,塞進了立櫃裏,走到他跟前說:“葉南,你看……我也沒法報答你……要不……要不我每天下了班再去給你打掃一下家裏衛生吧?”
“這就不必了。”葉南說。
白麗雪難為情地說:“那……那我該咋報答你才是?”
葉南鬼笑著不說話,白麗雪的心隱隱騷動起來,眼眸裏浮起一絲羞澀,性感的嘴唇彎起嬌媚的淺笑,說:“我知道了,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白姐,我可啥話也沒說呀。”葉南立刻自證清白起來。
白麗雪低下頭害羞地說:“你不用說,我……我心裏知道了就行了……”說著白麗雪背過了身子,將牛仔褲的扣子解開,又將半截袖脫下來,
畢竟這是在白麗雪家裏,葉南也不想太過分了,所有的前戲簡單一下就行.
辦事處一二把手去開了兩天的常委會議,辦事處人都在放羊,葉南這兩天上班也是如魚得水,一會去局長辦公室和李子菲玩,一會又去後勤處倉庫裏找芬姐玩,遊刃有餘的遊走在這些女人之間。
隻不過他最為關心的一件事這兩天一直一點消息也沒有,就在他覺得這次看來為殷梅報仇無望的時候,晚上他回到家裏上網時打開了電腦,無意中發現自己的郵箱裏收到了餘副區長的回信。
當然他不知道這封電子郵件是不是餘副區長親自回複給他的,但是內容旗幟鮮明的指出,將會馬上著手查這件事,如果舉報情況屬實,將對相關責任人嚴懲不貸。
看完這份電郵,葉南興奮了好一陣子,躺在床上甚至幾次想給殷梅打電話過去告訴此事,隻不過冷靜下來以後細想,在耿虎還沒有得到處罰後,暫時不告訴她,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次日上班後不久,李子菲就下樓來生產科叫葉南和宋科長去一趟局長辦公室,葉南隱約已經知道張書記叫他們是為了什麼事了。上樓的時候他和李子菲跟在宋科長後麵,小聲問她:“菲菲,張書記叫我們又有什麼事?”
李子菲說:“你做好心裏準備,張書記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剛才對我都無緣無故的發火。”
葉南“哦”了一聲,心裏卻在竊喜,看來一定是餘副區長親自過問張書記這件事了。沒錯,張書記今天早上一來辦事處,就接到了餘副區長的電話,親自過問這件事,張書記起初是裝作驚訝的說她不知道這件事,最後經不住餘副區長的大發雷霆,承認了有這件事發生。
到了張書記辦公室以後,沈玉成已經在裏麵了,坐在沙發上表情沉重,一聲不吭,張書記則說表情嚴肅,臉色很不好看。
宋科長還不明就裏,笑嗬嗬地問:“張書記,有什麼事?”
張書記在桌子上拍了一把,板著臉厲聲說:“有什麼事?你們知不知道,餘副區長已經知道高總工地出事的事了?”
宋科長瞪大眼睛很是驚愕,看了看大家,搖搖頭,低聲說:“不……不知道啊。”
李子菲見張書記有點大發雷霆的樣子,知趣的退到一邊去,反正這件事她也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站在一旁靜靜的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沈玉成說:“餘副區長剛給張書記打電話問高總工地那件事了,說我們辦事處作為直管部門,隱瞞不報,他很生氣。”
張書記板著臉語氣嚴厲的補充道:“不光是生氣!餘副區長親口說要好好查處這件事!作為辦事處領導,我們隱瞞不報,肯定要被責任的!不光是責問!弄不好要撤職的!我三番五次的叮嚀你們,千萬不要走漏風聲,可最終還是被餘副區長知道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說漏了嘴?”
辦公室裏的氣氛很緊張,葉南和大家一樣,表麵上看起來很緊張,內心裏卻在笑。幾個人麵麵相覷的看看,都不做聲的搖頭。
“那天下鄉去事故現場就我們這幾個人,難道餘副區長就那麼神通,這麼大的區裏,發生了什麼事他都會知道?肯定是咱們幾個人中有人說漏了嘴!”張書記語氣嚴肅的肯定說,用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幾個人,觀察他們的表情變化。
俗話說做賊心虛,葉南此刻就是這種心態,微微低下頭,甚至不敢去看張書記的眼睛。
宋科長聲音很小的猜測說:“張書記,會不會是高總那邊的人走漏了風聲,我們也都知道實情的嚴重性,不可能說出去的,這……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張書記,宋科長說的也對,我們是管高總他們的,這件事不可能是咱們內部的人說出去的吧。我覺得張書記您問一下高總看是不是他那邊出了問題了?”沈玉成說。
張書記垂了一下眼瞼,冷冷說:“還問他有個屁用!現在餘副區長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餘副區長對安全一向的態度大家都明白,我看我這個局長的位子也不包了,你們幾個下去也都做好思想準備吧,估計餘副區長很快就會來辦事處開會說這件事的!行了,你們都出去吧!”
葉南跟在沈主任和宋科長後麵出去的時候張書記突然叫住他:“葉南,你等一下!”
葉南心裏咯噔一下,心裏不免緊張起來,心想會不會是張書記已經查出來了是他給餘副區長偷偷彙報了這件事?站在那裏感覺雙腿都在發抖,緩緩的轉過身去,一臉的擔驚受怕,強擠出一絲笑支支吾吾說:“張書記,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小李,你把門拉上也出去一下。”張書記對李子菲吩咐說。
支開了李子菲,張書記問他:“葉南,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有可能是咱們辦事處內部有人說出去的?”
張書記這話分明是說給我聽的,葉南心想,不免打了個冷顫,神色有點驚慌,強作鎮靜,說:“應該不會吧?沈主任和宋科長也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再說張書記您也別交代了好幾次,應該不會是內部說出去的吧?”
張書記從辦公椅上站起來,走到他麵前,直直的凝視著他,半天不說話,這讓葉南心裏更加沒了底,難道說張書記真的知道是他給餘副區長偷偷舉報的這件事?“張書記,您別這樣看我……我……我沒給任何人說過這件事的。”葉南連忙說道。
“你……你覺得會不會是沈主任說漏了嘴?”張書記說,“他這個人平時工作上丟三落四,一點責任心也沒有,我有點懷疑是他又在哪個飯局上一不留神給說出去了。”
這讓葉南有點大吃一驚,並且感到喜出望外,好,既然張書記懷疑起了那個老王八蛋,那麼葉南覺得自己正好來個順水推舟,讓張書記進一步加大對他的懷疑,再使出一招官場常用的反間計,特別是他這個小人物用這一招,領導根本不會懷疑的。
於是葉南眯起眼,佯裝思索了一番,小聲說:“張書記,這兩天你和沈主任都去區委開會了,我聽說這個會議裏有一項議程是關於明年初區委各單位換屆的事情,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