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把頭垂了下來,看著我的眼睛,我們兩人的頭離得很近,近到連彼此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到。
“你是那種愛聽重金屬音樂,曠野的脊椎外科醫師嗎?”
也許是敵不過我的眼光,凱特把頭偏了開去,故意裝作整理自己的背包。
“嗬嗬嗬嗬!我就是,我很曠野的。”
我笑了笑,換我給她幫起忙來。
“嘿,夥計們,你們倆的情話說完了就該走了吧?沙灘上有一堆人等著我們給他們帶清水回來,偉大的白色獵人已經等不及了。”
已經整理好的查理走了過來,先是調侃了我們一陣,又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洛克說道。
洛克是昨天晚上在我之後回來的,此時的他正用他那心愛的刀子對著一塊不知道是哪裏撿來的鏡子給自己剃著胡須。
“好把,咱們走吧!”
我站了起來,和凱特一起穿過沙灘想著昨天我發現的那個山洞的方向走去。
“嘿,查理,如果你有機會的話就問問王,問他身上的刺青是怎麼回事?”
凱特邊走還邊對著查理說了這麼一句。
“哦,天啦,你們還有屬於自己的笑話哦!我真是為你們小兩口高興。”
查理翻了個白眼,笑著調侃我們,追著我們去了,洛克也跟了上來。
靜子捧著一束從島上摘來的植物,放在自己的鼻端,微閉上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植物上麵所散發出來的宜人清香。
“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向起,把靜子嚇了一跳,睜開眼來,隻見自己的丈夫鐵男手裏正抓著一條捕來的魚,在一塊飛機的殘骸上使勁的摔打著,企圖把那條魚摔死,望著鐵男的動作,靜子的思緒不由得飄向了遠方。
……
在柔和的音樂聲中,靜子穿著一身粉色的低胸晚裝正和幾位相識的女子低聲而暢快的談笑著,這次,她是和父親一起來參加宮城家舉辦的晚會的。
“小姐,能和你喝一杯嗎?”
一把富有磁性的男聲在背後響起。
靜子把頭轉了過來,隻見身後的這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接近一米八的個頭,臉雖然算不上英俊,卻別有一番男人的韻味,正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靜子雖然並不認識眼前的這位男子,卻還是禮貌地對他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他向自己遞過來的酒杯。
男子舉起酒杯,和靜子輕輕地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後,幫靜子把酒杯接了過來,放在了一個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服務生的托盤裏。
“您好,小姐,我叫宮城鐵男!”
原來就是今天晚會的主人,靜子心裏暗想著,伸出手來和宮城鐵男握了握。
“靜子!”
“哦,原來是織田先生的女兒,難怪這麼美麗。”
“您過獎了。”
“靜子小姐,您知道嗎?您掉了一件東西。”
“哦,是什麼?”
“嗬嗬!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去外麵說好嗎?”
宮城鐵男見靜子輕輕地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跟著她向外麵走去。
來到屋外的噴泉附近,靜子對著宮城鐵男問道:
“宮城先生,現在您能夠告訴我我究竟掉了什麼東西了嗎?”
宮城鐵男神秘的笑了笑,忽然手一揮,再次出現在靜子麵前的時候,手中已經憑空的多了一朵百合花。宮城鐵男把花遞到了靜子的麵前:
“就是這個,靜子小姐。”
靜子一臉驚喜的把花接了過來,笑意在她的臉上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