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經通報就進了靜馨院,詩雙隻穿了家常衣服,正縫著一件小衣服。端王道:“讓她們做就好,小心累著。”
“我縫著也高興。每天隻穎一小會,累不著。”詩雙笑得無限幸福。
明榮適哈哈一笑,給詩雙行禮,說:“榮適給小嫂子請安,恭喜小嫂子。”
詩雙不敢受禮,忙著回禮。端王卻拉著她,踢了明榮適一腳,說,“別亂多禮,害你小嫂子回禮,她現在得養著。”
杏兒奉了茶來。
“王兄,我算是知道了,我在你心裏這位置啊是越來越往後排了。”明榮適愁眉苦臉地說。
端王同情地看著他:“從來就沒有什麼位置。”
明榮適向詩雙投訴:“我九哥可經常欺負我,小嫂子可得幫我。”
詩雙為難道:“聖人說要出嫁從夫,這可怎麼辦呢?”
明榮適氣惱,哼了一聲,說:“原來你這是這種古板之人,算我看錯你了。”
詩雙伏桌而笑,笑竭方道:“榮適,這次的遇刺的事還沒有謝過你,如果有是你,我這條命沒了,肚子裏的孩子也...”說著眼圈便紅了。
明榮適方收了惱色,笑道:“小嫂子,你別客氣,今天九哥要請我去臨江閣,算是謝我了。”
“救命之恩,永世不忘,豈是一頓飯就可以相報的。”詩雙也笑道。
端王微笑,握了詩雙的手,說:“這救命之恩,自然我來擔著,側妃不用多想。”
“原來是兩個俗人。”明榮適歎道。
詩雙哈哈一笑,說:“有榮適這句話,王爺與我就可以放心了。我看臨江閣這頓飯也大可不必。王爺覺得呢?”
端王深以為然,點頭道:“側妃說得有道理。不如就在端王府吃豆腐宴好了。”
明榮適看看端王又看看詩雙,哼了一聲,起身往外走,口裏說道:“我算認識你們了,一個見色輕友,一個見色忘義。九哥你不用來,我自己記到你帳上就好了。”
端王與詩雙相視一笑,也往外走去,趕上明榮適。
詩雙看他們出去,忙讓溫媽媽回成府稟告自己傷口已好,並詩寧傷勢,如果詩寧傷勢無礙了,告訴他端王與寧王世子今日可能會去臨江閣。
端王知道明榮適定是有話要說,便與他一起到了書房裏,屏退下人,讓侍衛在門口守著。
“那些黑衣人,來去行蹤仍然查不到,不過那具屍體有一個小令牌。”明榮適說著,便遞上一個黃銅令牌,一麵是一朵小小的荷花,一麵是個“九”字,端王雖然不太理政事,可是也要時常為皇上辦事,這令牌是知道的,是夏家的令牌。
端王拿著令牌仔細端詳,遲疑不定,說:“有沒有可能是別人假冒的。”
明榮適搖頭:“那具屍體,右手骨節很精壯,確實是長年練刀的,與夏家的影衛如出一轍。如果是假冒的,也隻能說很用了心思。而且以那天我們看到的情形看,如果沒有我們插手,他們得手是很容易的事,恐怕不會死人,就算死了也來得及搬走。”
明榮適斷續說:“這個令牌不是隨意佩著的,而是貼身帶著,不是仔細搜查都找不到。 如果以此推斷,第一種可能,確實是夏家的人,因為沒有預料到我們會去,認定了目標容易解決,所以事先沒有取下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