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竟用區區50多人,就封殺了數百個人,壓製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如果不是為了練兵,早就如鐵兵所說的清場,睡覺。
群龍無首,加上被太歲等人死死壓在血腥熏天的雪地上,鐵錘手下和商隊的人恐懼了,所有的人雙目中盡是恐懼的光芒,有些人甚至連屎尿都被嚇了出來,散發著一股異樣的臊臭之氣;當然也有幾個勇敢的、不忍心束手就縛的人衝向太歲的手下,但還沒有舉起武器,就被打個透心穿,徒然增加現場的血腥氣。
噗通…幾個恐懼到崩潰的人淚流滿臉,顫抖地跪倒在地,舉手高呼著投降。
“如果你們贏了,你們會不會放過我們?”太歲冷冷地對幾個跪地求饒的人說。
太歲的意思是個人都聽得出,就是全部殺光!跪地的幾個人、還有所有被圍困的人都絕望了,拚著最後的勇氣,撲向最近的太歲手下,殺死一個夠本,殺死二個賺一個…如果能還有人僥幸逃脫,那就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哧…哧…哧”伴隨著鐵兵的大喝,他的身體猛然躥起,手中的大刀瘋狂地舞動起來,一刀接一刀的朝周圍瘋狂地劈下去,一連上百刀,竟然沒有一刀是重複,每一刀都帶著不同的奧義,每一刀都詮釋著不同的刀法。
隨著鐵兵的舞動,一道白色的刀氣漸漸從刀尖延伸出來,一直延伸到一米左右才停下來,一時間白色的刀氣迅速的編成一道嚴密的刀網。
刀網罩下,瞬間,令人恐懼的一幕發生了。
鐵兵身邊10個潰兵宛如豆腐被切割一樣,從頭上一直到腳跟,被整齊地直直劈開,無數塊,哦,是無數條細長的肉絲合著狂噴的鮮血,堆滿雪地。
“嘔…”潰兵再也忍受不住,所有人都被眼前比修羅地獄還要修羅地獄的血腥場景嚇得嘔吐起來,瞬間崩潰,一個個嚇得連膽汁都嘔了出來。
水中月也嘔了,小小的身子一曲一曲的,如水泵一樣,每一曲,就泵出一絲膽汁。太歲苦笑,都經曆那麼多血腥的場景,承受力還那麼差,怪不得人家說,女人就是水。
不得已,太歲隻好輕輕地拍打著水中月的後背,盡量令水中月舒緩下來。
沉默,又是可怕的沉默。
所有太歲的手下都靜靜地站在雪地上,沒有人動,更沒有人說話,都直挺挺地站著,如同一個個沉默的石雕,不動如山。然而從這一尊尊石雕的身上,卻散發著濃鬱的令人窒息的氣息,那是殺氣,披靡於戰陣的殺伐之氣。
這一片黑壓壓的,散發著殺伐之氣的石雕靜靜地等待著,等著他們的師傅太歲下達下一個練兵命令。
“我靠,不賣弄會死啊,你搞得我無法練兵。警告你:敢再劈,我就罰你一年不準碰女人和手中的大刀!”敗家子啊,真是敗家子,多麼好的練兵對象啊,竟然給鐵兵這個敗家子搞得無法繼續下去。太歲那個心疼啊,跳起來指著鐵兵就是一頓教育:“鐵兵啊,這麼好的練兵對象,打著燈籠也難找。氣死我了,你這個家夥,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
什麼時候鐵兵的實力如此強橫了?還沒有等鐵器從這個問題中回過神來,又見到太歲如此囂張地教育鐵兵,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更令他不敢置信的一幕旋即發生。
“嘻嘻,一時手癢,情不自禁,嘻嘻,師傅莫要見怪,莫見怪!”鐵兵舉起雙手,對著太歲做投降狀,臉上堆滿諂笑。但他的樣子哪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啊,邊說邊樂悠悠地撫摸著手中的大刀,口裏不停地嘀咕著又多了10個人的血。
仿佛聽到主人的召喚一般,大刀嗡嗡作響,顏色也益發深邃起來。鐵兵大喜,更加用心去撫摸起手中的兵器來,那樣子,那表情,簡直比撫摸情人的高聳處還要入迷,還要專注。
鐵器看著嬉皮笑臉、沒個正經樣的鐵兵,靠,這個戰爭狂人什麼時候表情如此豐富了。什麼?師傅?瞬間,鐵器和身後一眾傭兵的腦袋立即當機,鐵兵居然叫這個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做師傅?
太歲是魔法師?不像,沒有穿魔法師的長袍;聖鬥士?更加不像,看太歲的樣子,一陣風吹來都放風箏,怎麼可能是聖鬥士呢?
仿佛聽到了鐵器等人的心聲,太歲朝鐵器笑笑,嚇得鐵器一行跳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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