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韻手都帶著顫抖的撫摸上那瘦削下來的俊逸的臉龐。
看著他的臉胡子拉碴的,半點以前風流倜儻又尊貴的總裁氣息都沒有。
帶著心疼,帶著懷念。
白夙感覺到臉上一陣的癢,他緩緩的睜開還帶著血絲的臉,盯著眼前這個朝他虛弱的笑著的女人看了半響。
臉上那不真實的溫熱令他有些不可置信,他呆滯的伸出手來同樣撫摸著她的臉。
“韻?”
當觸摸到那真實卻又恍然如夢的觸覺時,白夙還是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
郎韻看著他那呆滯的表現笑意加大,“我醒了,你不用再等了。”
“嘶……你掐我幹嘛!!”郎韻的臉突然被白夙襲擊,掐得她生疼。
“我看是不是做夢。”白夙突然傻乎乎的笑了。
郎韻賞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開口,“那你不是該掐你自己的嗎?!!你掐我幹啥!”
“嗬嗬……”從喉嚨深處溢出來一聲笑意,白夙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郎韻的唇,“這麼大聲的吼我,看來我不是做夢。”
郎韻身體猛的一僵,繼而眸子裏全都是心疼和自責,她知道,這陣子對於他來說,是有多麼的痛苦難熬。
“對不起,我,唔……嗯……”
郎韻還沒有說完,白夙那熾熱而又激烈的唇便徑直覆上了她的。
上下唇瓣被他死死的堵住,摩挲中透著他的思念和驚喜。
泛著情欲的雙眼似要滴出水般,漸漸湊近,輕啄上那微涼的紅唇,靈巧的嫩舌滑進口中,吸允這那片柔軟、索取著每一個角落,每個角落。
教了那麼多遍,她還是如此的接吻如此生澀,白夙輕輕笑了一聲,趁她怔愣著忘記了反應的時候,他抓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迅疾地吻上她的雙唇,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郎韻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但白夙怕壓住她的傷口,盡量的小心翼翼著不去觸碰到她的小肚子。
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裏麵,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又聞到專屬於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
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唇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郎韻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白夙看到她的眼裏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想要吸吮更多。
這麼些天,他已經忍了太久,渴望太久,但是他知道,自己還是得繼續忍耐。
隻要她醒過來,那麼一切都很好繼續,白夙仔細的盯著她每一個表情,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
他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唇落於她的額頭,眼睛,鼻尖, 慢地,慢慢地,他再次俯身,吻上了她蒼白的唇。
郎韻用盡自己的方式夙迎合他,他淺淺地吻著她,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然後,誘惑著他更深入地探索。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腦中一片空白,隻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去迎合他。
她閃著溫柔的目光掃過了白夙的心尖,讓他心裏狠狠顫悠了一下。在房間內昏暗光線下,郎韻好像有了平時看不到的獨特嬌媚。
一股蒼白的美絢麗他的眼睛,白夙看著觸手可及的女人,是真實的,終於,這次是真實的,終於意猶未盡的放開她,忍不住細細的摩挲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