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秦笑愚,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想到一個男人可以通過整容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但是韻真基本上可以算作一個比較時尚的女人。
在工作之餘,有時候她也喜歡和徐萍談論一些女人共同感興趣的話題,其中整容就是經常談論的一個內容,並且對現代整容的效果也有所了解。
所以,當一係列疑問都指向一個答案,但卻應為其中的一個死結無法解開的時候,她就用自己生活中的經驗推導出一個具有說服力的結論,並且被自己的這個結論驚呆了。
“姐,你聽我解釋……”韻冰知道,一切都再也無法隱瞞了,當她看見姐姐臉上震驚憤怒的神情之後,不由的害怕起來,畢竟,這一場誤會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
“你給我聽著……”
韻真猛地轉過身來,衝著妹妹厲聲說道:“既然你要認祖歸宗,從現在開始,你我姐妹就恩斷義絕,從此你就是天天跟他在一起也沒人管你,但是,你是你,我是我,我希望你不要在摻和我的事情……
對了,關於柳家窪的公司,我可以給你一部分股份,甚至可以把柳中原以前在公司的股份都歸在你的名下,但是,你不要以為這是你應得的,而是我看在我們過去姐妹一場的份上,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如果你再膽敢在我背後做一點小動作,休怪我翻臉無情,到時候我讓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韻真說完,把手裏的手機在地上摔成了兩半,再都沒有看韻冰一眼,一轉身就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韻冰顯示臉色煞白地呆呆愣了一會兒,隨即就哇的一聲哭起來,追到了韻真臥室裏麵,跪在韻真麵前,緊緊抱著她的一條腿,哽咽的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良久才嗚咽道:“姐,你……你還不如殺了我算了……我可真的沒想要害你啊……你……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把他叫來對質……
人家……人家隻不過想……想讓你們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姐,求你別這樣……你知道人家離不開你……”
開始的時候,韻真還板著臉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可沒多久就被韻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的心酸起來。
再想想她的話,覺得自己可能也是誤解了,柳中原的壞心思不一定代表韻冰,多半是那個下流胚花言巧語把韻冰哄得成了他的幫凶,要說韻冰真的有心陷害她,她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
韻真偷偷瞥了韻冰一眼,隻見她跪在自己腳下哭成了淚人,不禁想起小時候姐妹兩個形影不離的情景,心中早就軟了,隻是有點拉不下麵子,拽著她的手把她拖起來,冷著臉喝道:
“你給我起來,喜歡跪的話等一會兒到爸爸墳前跪去,我可受不起呢……你還有臉哭?你明知道柳中原綁架過我,明知道他是個惡棍,居然還跟他合起夥來騙我……
還好我把那個畜生一眼看到了骨頭裏,他就是變成灰也認識他的德行,不然……我豈不是毀在了你的手裏?
你知不知道,他和他的同夥昨天晚上強暴了徐萍,還給她注射毒品,害得她連工作都要丟了……
難道你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最終目標還不是我嗎?哼,那個下流胚,他不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盯著我手裏的錢呢……”
其實韻冰還真不知道柳中原背著他都幹了些什麼,原本她以為,柳中原為了追求韻真,即便用點小手碗,隻要別出格也無傷大雅,隻要兩個人能最終走到一起,就算以前有什麼誤會,到時候也就自然化解了。
當然,她不遺餘力地想促成韻真跟柳中原的婚姻卻是包含著兩層私心,一層私心是柳中原畢竟是跟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哥哥,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當然希望讓自己既羨慕嫉妒恨又無限依賴的姐姐嫁給柳中原,這樣一來,柳中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加入自己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