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睿一個猛撲,把夏薇按倒在床,在她耳垂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下,便放開了嚇得眼淚盈眶的夏薇。
“你想吃什麼?”袁睿懶懶地問著。
夏薇被他突然停下來的舉動弄得愣愣的,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袁大BOSS大發慈悲打算放過她了。
她膽兒頓時也肥了起來,說:“我要吃魚。”
袁睿眉頭略挑,什麼也沒說,拿著毛巾去進浴室洗漱,不一會兒出來看了眼床上的夏薇:“你再睡會,我去買魚。“
夏薇笑眯眯地點頭如搗蒜。
袁睿換上了套白色的T恤,穿了條牛仔褲,頭發隨便抓了下。整個人頓時看起來煥然一新,比他平時穿著正式的西服,多了分陽光之氣,少了分不近人情的嚴肅。
夏薇不由得看得呆了呆。
“再看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袁睿帶著玩味地口氣威脅道。
夏薇臉紅了紅,不服地反駁:“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了。”哼,有啥了不起的,不就長得帥嘛,多看幾眼又不會少塊肉。
袁睿笑笑,沒有跟她鬥嘴,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聽著關門聲,夏薇立馬從床上跳下來,進了浴室。
正準備打開淋浴頭,她個後知後覺的,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右手被紗布包成了個包子,根本用不了。
她不感覺右手怎麼痛啊?怎麼會受傷?包成這個程度,應該傷的不輕吧?
夏薇一點點纏開紗布,看著手腕處那層擦傷,有點發囧。
是袁大BOSS太過小題大做,還是太過關心她?還是根本就不懂得怎樣給傷口包紮?
最後,夏薇否定了以上三種現象,肯定加認定地覺得,這貨就想整她。
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上了睡衣,夏薇安心地躺在了床上,等著她的午餐。
眼睛眯了眯,桌上的電話聲響了起來,夏薇拿起來一看,是白小潔的,便按下了接聽。
“喂,小潔啊。“
“微微,你最近是怎麼回事?咋聽老潘說,你不是被蛇咬了,就是掉河裏給水淹了?“電話對麵,白小潔習慣性地扯著她的大嗓門。
“唉,說來話長。可能我跟冷血男八字相衝,認識他後,倒黴事接二連三。“夏薇很理直氣壯地,把一切遭遇歸類到了袁睿身上。
“那些都是迷信,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些。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有點不好,你要不要來看看我?順便帶點補品啥的。“夏薇說的酸溜溜的,她身體真的不好,都累的快散架了。
“哎呀,能過去看你,我都不給你打電話了,直接去找你了。我現在在五台山上燒香拜佛呢。“
夏薇臉黑了黑:“那是迷信,不要信。“
“我的迷信跟你的迷信不一樣,好了,不聊了,我這邊有事,先掛了。等我回去順便給你求張平安符哈。“嘟嘟嘟,對麵已經掛了電話。
夏薇甚是無語地看著電話,白小潔就是個矛盾的存在。
陽光透過窗外的枝葉,散碎地落在夏雨蒼白的臉上。
他扯動著眼皮睜開了眼睛,耀眼的光亮,讓他伸手立馬擋在眼前。
“你醒了?”
高揚優雅的翹著二郎腿,手裏拿著個本子正在寫寫畫畫。
適應了光亮,夏雨放下了遮擋著的手,轉眸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
在他的印象裏,她的裝束總是屬於性感嫵媚的,今天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她小麥色的皮膚給人一種健康活力的感覺,穿著耐克的一整套的純白帶粉色邊運動服,微卷的褐色頭發紮成一個輕鬆活潑的辮子,顯得陽光而自信。
感覺到夏雨的注視,她停下手中的筆,抬起一雙清澈的眼睛望向了他。
“我是不是很好看?”她嘴角掛著甜笑,眼角微微上揚,這一些立馬又增加了幾分嫵媚之氣,形成了一種極美的風情。
夏雨撇過頭,答非所問:“是你救我回來的?”
“嗯,是的。”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她饒有興趣地看著夏雨:“你想怎麼感謝我?”
夏雨沉默不語,隻是淡漠地看著身上被纏的紗布。
高揚好像習慣了他如此的態度,也不介懷,又低頭在自己的本子上寫起來:“你喜歡你妹妹?”
夏雨漠然的眸子,閃過異樣。
“你既然喜歡她,幹嘛不告訴她?你們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說不定她會選你。”高揚饒有興趣地問。
夏雨依舊沉默,高揚也不急,靜靜地等著,她相信他會回答。
半晌,夏雨目光黯然,平靜地回道:“我給不了她更好的幸福。”
高揚手頓了頓,笑說:“你是一個好哥哥,可不是個好男人。”她起身,從自己本子裏抽出一張報紙扔給了夏雨:“看看吧,這個新聞值得你請我吃飯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