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城破血戰 最長的一天(2 / 3)

西姆悶哼一聲,再站立不穩,頃刻左膝跪地,內心不禁咒罵起來,就這麼倒黴,先是長槍偷襲,現在是羽箭,沒待西姆過多懊悔,看到單膝跪地的西姆,利亞士兵見有機可趁數把槍劍瞬間湧現過來。

長劍一收,閃避著劈來的長劍,西姆揮舞著手中的劍,撥開襲來的長槍,但還是被襲來的長劍在右肩上拉開了一條數寸長、足有一寸深地血口。

鮮血如泉水般從西姆地肩膀濺出,西姆無力地雙膝跪地。

風聲掠過,一劍橫斬邇來,意欲砍下西姆頭顱,西姆拚命想要舉手格擋,卻感到隨著身上傷口鮮血的流出,全身的氣力仿佛如同鮮血那般,也自傷口中悄然流失,猶如縛了兩塊千斤巨石的雙手,無論他如何使勁,再無法舉起,連續三日廝殺,鐵打地漢子也受不了,多處受傷的西姆已經完全精疲力竭了!

“長官,小心。”

眼見劈空斬至地長劍就要斬在西姆頸部,數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西姆麵前。

邊上的士兵反縣西姆的異常,及時過來救援。

鋒利地劍鋒劃過西姆前麵的一道身影,深深地切開那名前鋒營士兵的腹部,下一刻,滾燙地熱血噴泉般激濺而出,霎時迷亂了那名利亞士兵地雙眼,當利亞士兵伸手欲去擦拭臉上血跡時,早有兩柄鋒利地長劍無情地貫穿他身軀。

而那被切開腹部的前鋒營,長劍一揮,將那利亞士兵的頭顱劈飛上天,旋即滾燙地腸子流淌一地,殷紅地血絲從他地眼角、嘴角、鼻孔和耳孔裏同時溢出,雖然疲憊卻仍舊不失明亮地眸子迅速黯淡下來。

士兵們拖動西姆向後撤離,身後的士兵閃開一個空間讓他們通行,再轉身撲入利亞士兵陣中。

西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大量失血,讓他已經開始進入昏迷狀態,士兵們拖行一段後,攙扶著他撤離城牆。

血腥地廝殺仍在西姆身後上演,不斷有艾澤斯帝國士兵和利亞帝國士兵哀嚎著倒下,不斷有滾燙地熱血激濺地上。

南門城門,數十名利亞士兵奮力拉動手中的繩索,將衝車中包著厚厚銅皮的巨大的攻城槌,後端繩索狠狠地拉了下來,在士兵們的動作下,那巨大的攻城槌向後晃高,隨著士兵們的號子,上升到最頂點之後,巨大慣性地作用下,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圓的弧線,飛快地撞擊著城門,發出巨響。伴隨著連綿不絕的撞擊聲,城門正在微微顫抖。

連續數天的攻擊,經受無數次的撞擊,安多要塞南城大門,早已經不是往昔那邊堅實,無數細小的裂縫已經布滿了門體,並且正如蛛絲般向著四麵八方漫延,門後填補的木板,不時有大塊大塊碎裂著從城牆上脫落下來,嘩啦啦掉落地上。

數千名精銳的利亞士兵已經擁擠在城門,城牆上爭奪戰,已經使得守軍無暇顧及他們,隻有零星地箭矢透過盾牌和鐵甲的防護,造成有限的殺傷。

南城城內,在羅賓帶領下,整整兩千名士兵,在崩塌的城門外圍,環繞著環成一個半圓,冷森森的鋼刀已經出鞘,鋒利的長槍往前舉起、聳立如林,前排數百名弓弩手平端弩弓,猙獰的箭頭直指城門。

城門垮塌在即,空氣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卻壓抑不了,等待中的守軍將士眸子裏流露出神經質般興奮。

巨大的攻城槌,在巨大慣性地作用下再次向著南城城門狠狠地撞落。

“轟!”

一聲巨響,巨大的攻城槌終於撞倒薄弱的城門,惜日展示安多要塞輝煌的大門,在撞擊聲中,應聲倒下。

城門倒地震耳欲聾的巨響中,激起了漫天飛揚的煙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