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開,還是再大點,三七開吧,你三我七。”
“我寧肯就借高利貸,六四開啊,你要這樣,我,我再不不說這些了。”迷龍被*的不行了,放下了狠話。
殘影知道,做生意不能吃獨食,況且他做的幾乎是無本生意,隻是方法絕對不能讓人知道而已。“行,不管我能不能打中,我六你四,這生意就做成了。”
“我?”迷龍張大了嘴巴。
那模樣讓人渣們從精銳的壓抑中蘇醒,紛紛露出笑容——即使在死啦死啦麵前,迷龍都沒出現這樣的表情。
殘影架起槍,通過瞄準鏡看著數百米外不斷飛行的小鳥。
這時爬到山頂的張立憲他們正好朝人渣們看去,何書光瞧著,皺著眉說道:“這幫人幹什麼呢?飯也不吃,活也拖著,哼,能拖一刻是一刻,就是他們的性子吧。”
“行了。我們幹活吧!”張立憲對身邊的人說,忽然看到他們把目光對著一個方向,於是朝那邊看去——沒有任何東西。
於是,把殘影借給他的望遠鏡拿起來,開始在視野範圍內收索。
另一邊,殘影看到了那隻飛行的鳥兒,有綠色準星協助,根本不用考慮重力、風速甚至子彈本身的影響,它都給人計算好了。隻要按著那個點打過去,心中所想目標就一定會被擊中。
隻是那個小點不斷移動,他瞄了十幾秒都沒開槍。
煩啦通過餘下來的望遠鏡就盯著那隻鳥兒。
鳥兒先是在枝頭跳動,煩啦知道影子的槍法,心裏一個勁的說“快點飛,快點飛,別停下,別停下”,接著,似乎祈禱發生了作用,它開始在林間飛舞,然後又飛離了叢林,來到樹叢上方。
這時,耳邊聽到了槍聲……
張立憲怎麼找也沒瞧見下方殘影他們的目標,左右看了看,發現了一隻飛在半空的鳥兒,心裏突然想到,“等有時間,抓幾隻活著的鳥兒給小醉,她該很喜歡吧”,突然,槍聲響起。以他的耳力,自然聽出,那是七五步槍。
但讓他驚訝的,確是望遠鏡裏麵的那隻鳥突然想撞到了什麼東西,一下子從視野裏消失。然後,他聽到山下人渣們一齊發出的驚呼。
張立憲把望遠鏡撇開,一臉驚容的看著正把槍從眼前拿開的殘影,“龜兒子,有麼子搞錯!”至少在他的軍事生涯中,沒聽說有人可以在三百多米外,擊中隻比普通麻雀大一點的不規則活動物體——神了!
“哥,怎麼了?”何書光在旁邊奇怪的看著張立憲。
張立憲歎了口氣,道:“沒啥子事,我們開始吧!”
人渣們吃完飯後,就開始幹活了,不知道精銳們是豁出命幹活還是他們的效率本就如此,才這麼會兒,他們就在山坎上清理出山下人渣們七分之一的空地,從幾個揮鋤頭的人看,他們不但清理了雜草灌木,還同時在挖壕溝。
“媽拉個巴子的。”人渣們心裏罵著,接著以殘影早晨從沒有見過的速度開始幹活,不過即使人渣們拚了命,幹的汗流浹背,也沒精銳們的速度快。
小醉和戒慈,殘影讓花生米、豆餅還有克虜伯送回去了。
下午的某個時候,大家聽見一聲炸雷,在禪達某個遙遠的地方綻開。
精銳們和人渣們都發著呆,聽著那聲炸雷後的連接幾聲炸雷,以及一種怪異的呼嘯。
禪達的火山不會爆發,泥石流也不會席卷這樣平緩的地形,但是——呼嘯聲飛越大家頭頂時快要刺穿了耳膜,而後不遠出的山丘炸得天崩地裂,幸好那裏並無人煙。
山上的精銳們站的高看的遠,一下明白了,什麼也沒說,把農具丟下一股腦兒的從下山。
煩啦叫道:“日本人!打過江啦!”
阿譯灰頭土臉地爬起來,蔫頭搭腦地,“怎麼辦?”
殘影叫道,然後把手一揮,“回團裏!在這裏就是散兵遊勇!”
何止散兵遊勇,除了殘影,他們根本連武器也沒有,阿譯立刻也覺得這種決策是何等英明,他已經開始拔足狂奔,然後其他人也跟著跑起來,可這時衝在他們前麵的,卻是精銳們,他們看也不看身後的額人渣,好像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
炮彈越來越密集,可是少有打在他們附近的,當日軍找準了試射點後,炮彈就很少出現在禪達一些零碎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