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女人。我們就會離開這個已經受到詛咒的地方。”海曼斯冷笑起來。現在他臉上的冷酷和頭上的熱烈成為一種強烈的矛盾。讓看見的人都不由得生出恐懼和敬畏之心,而那些女人更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那個聖殿騎士。有個大膽的寵姬甚至於從床上爬了下來,打算扯海曼斯的鬥篷。
“女人。。行!!沒問題!!我有很多女人。這裏。每一個,你隨便挑。。”索巴斯雖然很奇怪海曼斯的要求。聖殿不是不能有女人的嗎,而且他們的主人應該也是個女人。她要個女人幹嘛。不管了反正隻要不打仗,她要什麼都行。
“男爵。我想我要的女人並不在他們中間。”海曼斯看著那個走過來的阿拉伯女子。他對於那樣的挑逗除了鄙視並沒有產生別的情感。“我要被你們抓走的,或者是說被你的神甫萊昂神甫抓走的我們公主殿下的陪伴仕女盧休斯夫人。如果你不能在太陽下山之前交出她,明天我們就會自己進城來找了。男爵大人。”
“萊昂。。”索巴斯一聲尖叫。“我不知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我現在就去把那個神甫。。我是說那個混蛋找出來。。我不認識什麼盧休斯夫人。一定是那個混蛋幹的好事,不管我的事情。。你們要殺就去殺了他吧。。”
不過還沒等男爵的侍從走到門口,萊昂神甫就優雅的走了進來。他剛才在城市的另外一邊,是在收到海曼斯進城的消息之後急急忙忙趕過來的。他先是看了一眼那個還趴在床邊名義上的主人。然後才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海曼斯。“尊敬的聖殿騎士閣下。向您和您的手下致敬。願上帝的榮光照耀各位。”
“萊昂你又幹嘛去了。那個他們來要人,什麼盧休斯夫人。他們說是你抓了。。”索巴斯男爵看到萊昂就嚷嚷起來。“把人給他們。給他們。我不要死。。你聽到了沒有。。”
“大人。請注意您的言行。您是索巴斯男爵。。。您也是一個貴族。。”萊昂雖然臉上沒有表示,但是眼睛卻看也不看男爵一眼。不過他還是好心的示意那些侍從將男爵重新抬回到床上去。不過也順便讓他們把床幔也放下來。
“神甫。。”海曼斯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他能感覺到這個神甫才是這塊土地上的真正統治者。他之所以還留著那個索巴斯男爵不過是因為他不能跳過那個貴族統治這裏而已。
“各位大人。您從哪裏聽說,那個。那個什麼盧休斯夫人在這裏。”萊昂交叉著雙手,帶著他標誌性的燦爛微笑看著麵前的那隊騎士。同時神甫也在心裏憤怒著,憤怒於為什麼這些最強的騎士並不願意依附在上帝的代言人手裏。而是。。而是聽從一個女人的命令。
“神甫大人。我想這裏的領主夫人芙蓮娜。索巴斯夫人你應該知道吧。她向我的主人稟告了盧休斯夫人的下落。她明確指出你是那個綁架她的罪人。”海曼斯淡淡的說。
“哦。芙蓮娜夫人。哦。上帝保佑她。尊貴的各位老爺可能不知道,那個女人可憐的靈魂已經出現了。。噢。我雖然不願說。但是事實是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瘋了。”萊昂在心裏吃了一驚。他也以為芙蓮娜已經被那些野獸給殺了,現在看來巴克裏的懷疑是真的。這個騎士隊長在回來的途中曾經懷疑那隊野獸是受人控製的。同時他也在心裏好好的詛咒了芙蓮娜一下,禱告她的靈魂墮落地獄深淵永遠不能超升。
“是嗎。我的主人並不是這麼看的。神甫。我的主人命令你送還那位夫人。不然。。”海曼斯連冷笑都收了起來。他看著那個神甫,一直到萊昂終於忍不住微微側過頭。
“哦。你的主人。。你的主人。。當然了。。不過我覺得綁架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指控,也許我能要求和芙蓮娜夫人當麵對質。”萊昂的眼角一直在微微的抽搐中,他的目光總停留在那十字火焰徽記上。這個徽記深深的刺痛了神甫的心,這是他敵人的徽記一個必須要詛咒的徽記。
“這個。。”海曼斯當然也知道芙蓮娜已經死了。他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要如何麵對這樣的要求。
“怎麼啦!”萊昂敏銳的感覺出芙蓮娜一定還有別的問題,所以他打算乘勝追擊。“各位都是尊敬的大人。所以也許您能在上帝麵前秉公處理這個指控。天上的父正看著他所有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