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你。。你。。”一個聲音充滿了顫抖。“你們別過來。我可是很厲害的。如。。如。。你們惹了我,我。。我。。”
三個呈品字形站著的男人麵麵相覷,作為沙匪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搶劫對象。“你。。你。。很厲害。。你。。你。到底是怎麼厲害來著。”一個沙匪剛一開口就被身邊的老大刮了個耳光。他被扇的就地打了轉,再度和那個說自己很厲害的人來了個麵對麵。
這是一個非常小的綠洲,也就是幾顆沙漠植物守衛著一座小小的石井。這樣的地方一般隻會有單獨的旅客才會停下腳步隻為了灌滿幹涸的水袋。而隻要是稍微大一些的商隊或者是牧人都絕對不可能留下足跡的。以石井為中心分別站在兩隊人。其實應該說是一個人隔著石井和三個人在對峙中。一方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個子,對麵則是三個同樣衣衫襤褸的沙匪。那個小個子正笨手笨腳的握著一把長劍,同時用言語威脅著對麵的三個男人。那個人一看就不是經常握劍的人,隻要是看見的人都會身不由己的擔心他會不會把那件武器戳到自己的腳上。
“老大。看來是個沒用的,但是好像也沒有多少東西能搶。”站在另外一邊的一個沙匪捅了捅身邊的男人。他們也不過是想來裝滿水袋而已,而巧遇了這個懷著同樣目的的同路。成為沙匪的第一教條就是,寧可白做,不可放過。隻要是人就是搶劫的對象,所以他們就想反正遇到了就順便就搶了再說。
“嗯。不過他的馬不錯。而且那把劍也應該能換幾個銅子。反正這些天來我們也沒有多少進賬,隻要能換杯酒。別的嗎!管他媽的!”那個老大抱著肩膀站在一邊,他聳了聳肩膀做出反正遇到了就不要放過的表情。
“老大。。那還是我去吧!!”說到酒身邊兩個男人的喉嚨就急促的上下蠕動中。這些天來絕大多數的沙匪都麵臨財政緊張的問題,當然了對於他們這樣的小腳色隻要能換到酒就萬事大吉了。
“不用。老大。我去。我去。。”另一邊的沙匪也明白過來,他極力爭取這個難得的機會。要知道第一個接近獵物的人總能得到更多的外快。
“閉嘴。你們這兩個蠢貨。。”那個老大瞪了身邊的兩個男人一眼。他當然明白這兩個手下的小九九,但是他也想要得到最大的一份,所以他打算親自動手。反正那個小個子看起來就不是個狠角色。
“老。。。嘶。。。”那個沙匪厭惡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心裏暗罵一句自己的同伴,幹嘛這麼急吼吼的還把唾沫噴到自己的臉上。但是當然將手指伸起來的時候,上麵的暗紅讓他突然明白了點什麼。
他先是戒備的看了對麵一眼,難道那個小個子真的如他所說很厲害嗎。但是當另外一個同伴臉向下撲到在地上時,他才發覺真正的威脅是來自於身後的。當他小心的轉回頭時,身後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同時又暗罵倒黴。在他的身後是一隊整裝的騎士。更奪人眼球的就是那十字徽記下麵張揚的火焰。當然了所有沙匪都知道這條火焰又代表著什麼。
他嗷的一聲就向著自己的戰馬衝了過去,根本就不管倒在地上同伴的死活。但是在他堪堪將要夠到馬韁繩的一刹那。這個沙匪突然覺得背後一陣刺痛。他的身體被後麵射過來的十字弓帶著向前踉蹌的一步,轟得一聲倒在沙地上。
“你沒有事情吧。一個人上路要當心這些垃圾。”一個騎士冷冷的看著發生的一切。直到最後一個沙匪倒地才抬頭對著已經坐在石井邊的小個子淡淡地說。他說完後就轉頭衝著身邊的同伴點頭,示意大家可以繼續旅途了。
“等!!等一下。。你是。。”那個小個子明顯是被剛才的血腥給嚇到了。他先是哇的大叫一聲丟下手裏的武器,然後就抱著腦袋跌坐在地上。一直到那個騎士過來說話他才好像是如夢初醒。“等一下。。你。。你是不是科恩。。”
科恩轉頭看著那個依然坐在沙地上的小個子,然後將腰畔的長劍拔了出來。他來回打量著那個說話的人,直到騎士確定暫時沒有危險了才拉下自己的鬥篷看著那個人。“我是科恩,克萊德。你從哪裏知道我的名字的。或者我應該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