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駿馬名稱大略(四)(2 / 3)

[19]《史記》卷二十四《樂書》,1178頁。

[20]《漢書》卷九十六下《西域傳·讚》,3928頁。

[21]張湛注《列子》卷三《周穆王》,32頁,上海書店影印《諸子集成》本,第三冊,1986年。

[22]見《全唐書》卷四百八《元稹十三·江邊四十韻》,4537頁,中華書局點校本,1960年。

[23]《闕特勤碑》東麵第 32、33、37 及《闕利啜碑》西麵第 4 行。特金和耿世民均作如此翻譯。

[24] M. al-Kashghari 《Divanu lugat-it-turk Tercumeci》,vol.Ⅲ, p.122. B.Atalay trahe Turkish, Ankara,1940-43.

[25] Muhammad Mahdi Xan 《Sanglax》, p.1341, London, 1960.是書原成於約 1759 年,後由 G. 重印出版,並加導言與索引。

[26] E.G.Pulleyblank《The tal System of Old ese》, Part Ⅰ, p.93, 《Asia Major》, 8, 1962.

[27] Emil Esin 《The Horse in Turkic Art》, p.176-77, 《tral Asiatial》, vol.10, №.3-4, 1965.

[28]岑仲勉《突厥集史》,下冊,第 1112-13 頁,中華書局,1958年。

[29]是為後突厥汗國達頭部的高級官員闕利啜的墓誌銘。碑約建於公元八世紀初,於1912年在今蒙古國北部色楞格河及希乃烏蘇湖附近被發現。

[30]  《Aymological Diary》, p.914.

[31] Pulleyblank 《The tal Sysyem》, p.115-16.

[32] al-Kashgari 《lugat-it-turk》,Ⅲ, p.217.

[33]範祥雍在引證了關於“缽和”的諸說後,作歸納道:“竊以《新唐書》以護蜜或達摩悉鐵帝為元魏時缽和一說,時期接近,比較可信。護蜜據近人考訂都認為是今地和罕Whkhan,因之,缽和當亦在此地。”見範祥雍《洛陽伽藍記校注》,291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

[34]餘太山《厭噠史研究》:“據《隋書·李徹傳》,開皇五年(585 年):‘沙缽略為阿拔所侵,上疏請援,以徹為行軍總管,率精騎一萬赴之,阿拔聞而遁去。’阿拔無疑就是阿瓦爾,……”“由此可見,悅般和阿瓦爾對音完全一致。”(第176、183 頁,齊魯書社,1986 年)

[35]《Atebetu’l-hakayik》, p.164, edited by R.R.Arat,Istanbul, 1951.這是一部說教的詩集。

[36]《唐會要》卷七十二《馬》,1542頁,上海古籍出版社點校本,1991年。

[37][唐]段成式《酉陽雜俎》前集卷一《忠誌》,1頁,中華書局方南生點校本,1981年。

[38]陳澔(注)《禮記集說》卷六《玉藻》,171頁,上海古籍出版社據世界書局本影印,198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