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蕭琛並不打算隻停留於簡單的吻,他的手不安分地移向景北的背,試圖要拉開她裙子的拉鏈。
景北一驚,下意識裏按住了他的手,“蕭……琛,你認得我是誰嗎?”
蕭琛突然偏頭看她,向來淡漠的眼睛在一瞬間清亮而有神,清晰地吐了兩個字,“景北。”
景北再一次頓住,心尖尖都顫了,莫非真的像傳聞中那樣,蕭琛喜歡她?不對,他已經醉了,還燒得一塌糊塗,“蕭琛,你聽我說——”
“太吵了。”蕭琛不悅地皺眉,嘟噥了一句,低頭找到她的唇,不容分說地吻住。
他的手指靈巧地從裙子的下擺滑進,順著景北的腰際兩側蜿蜒而上,然後解開係扣,緩緩覆上,陌生的觸碰激起一片戰栗,景北倒抽了一氣,試圖躲避,腰部卻被他另一隻手緊緊紮住,景北緊繃著身體,牢牢閉著的嘴巴突然溢出輕哼,蕭琛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嘴角勾起一絲慵懶的笑。
景北原本想義正言辭地拒絕的,但剛剛張口,裙子就被他扯開,露出一邊的肩膀,他的唇隨即貼了上去,一點一點地輕咬,啃噬,渾身像是著了一把火,每寸肌膚都在叫囂,歡愉的,難耐的。
“景北……”他眼睛直視著她,低笑一聲,魅惑狂肆,像是蠱惑著她做些什麼驚世駭俗的壞事,“要不要試一試?”
景北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承認,醉酒後的蕭琛不大像他平日那副周正有禮的模樣,然而此刻他即使沒有沉著冷靜的頭腦,也不給她半分退縮的機會,操控並主導著一切。
景北的臉頃刻間燒紅一片,忽然退卻了,她知道蕭琛說的試一試是什麼意思,掙紮著想要擺脫他手的束縛,卻沒想到被他反握了過去。
景北急了,剛想說出“等等”的時候,他猝然地吻下來,手指被他扣的牢牢著,十指相扣,不容躲避,不容掙紮,他吻得那麼深,景北漸漸失去了掙紮能力,腦子融成了糨糊。
不知不覺中她的衣服已經半褪到腰際,他從她的鎖骨一路吻到腰間,一寸寸的下滑,下滑,捧著她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翻滾,她完全沒法思考。
朦朧中,肌膚相親,緊緊貼合,景北咬住嘴唇,努力撐著,他的舌尖卻在耳邊徘徊,“你可以出聲,不必忍得這麼辛苦。”
景北羞紅了臉,別過頭去不去看他,在她的意識瀕臨崩潰的邊緣時,他身體卻欺身而下,或輕或重地摩擦、試探,直到這時候景北才真正的害怕了,接下來後果會怎麼樣她再清楚不過,隻能懇求他,似歡愉的祈求,還有難忍的焦躁,“蕭琛,我們不能這樣。”
然而她的兩手卻被強悍地捉住,嘴唇被堵住,狂亂肆虐,她本能地後退,腰卻被攬起,他徹底攻陷。先是淺淺的幾下,讓她適應與緩和,然後再出其不意重重地攻擊一下,給足了她,接著再淺淺地進出,如此反複,似有似無,虛虛實實。
蕭琛在這方麵絕對是個中高手,中間的幾次景北記不清了,但最後一次做得比之前的都猛烈,她用力咬著枕頭的角,眯著眼,他則一次次用力把她撞向chuang欄,撞得她頭暈目眩,像是飄蕩在茫茫海中的獨木舟,搖搖擺擺,無依無靠,手無處著力,隻好緊緊地抓住欄杆,用力過度,指節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