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雨走後,三人先陪夏梓涵去了舞蹈社,果不其然,憑借夏梓涵多年的練舞經驗和技巧,直接被當場錄取。
接下來,就要陪裴依依選擇喜歡的社團了,轉了一圈,裴依依也沒有選擇出來明顯的喜好。最後,還是餘靈幫她進行了最後的梳理:“你要麼選擇一個你喜歡的,要麼選擇一個你擅長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抉擇一下。”
裴依依挺喜歡舞蹈的,隻是她不太懂,夏梓涵參加的舞蹈社,她最終還是選了一樣自己最擅長的。
女生就是這樣,有時候關係再好,也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每一個人女生都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而不是活在別人的光環下,裴依依也不例外。
藝術團需要好多樂器手,而鋼琴級別達到專六的她,要想進藝術團,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其實,有些時候,我們看似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可以在這個位置上展現自己的風采,然而,自己的愛好,也會在這個過程中錯過。所謂得失,必定是有得亦有失,畢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在學校一處荒僻的小路上,寧澤晧慢悠悠地在前麵走著,祁逸塵蹦了一路的話,終於可以吐露出來了:“你是不是特內疚?”
“我內疚什麼?”寧澤晧不明所以。
祁逸塵解釋:“顧盼兒受傷,你是不是……”
沒等祁逸塵說完,寧澤晧果決地回答:“不是,她受傷關我什麼事。”
祁逸塵發問:“那剛才洛伊邀請你參加她的生日晚會,你為什麼一言不發就離開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參加這類活動。”寧澤晧回頭回複祁逸塵,他說的是實話,隻不過,以往的他總是會找各種理由推諉,而不是直接轉身離開。
祁逸塵也不挑破,直勾勾地盯著寧澤晧,寧澤晧搪塞不過,隻能換個理由:“好吧,我承認我是對錢洛伊不滿,但不是因為顧盼兒受傷,而是錢洛伊她沒辦好所說的事而已。”
“僅此而已?”
“不然你以為呢?”寧澤晧聳了聳肩。
祁逸塵突然認真道:“澤晧,你心裏想什麼我不明白,但是我還是提醒你,注意防範。”
“嗯。”寧澤晧重重地點了點頭。寧澤晧心裏明白,別看祁逸塵平時嘻嘻哈哈沒正形,但是他心裏通透著呢。一開始好似是寧澤晧他一人懷疑疑白落雨,其實祁逸塵不也在試探白落雨的動機嘛。
有時候,兄弟之間,沒有必要把關懷的話放在嘴邊,雙方都清楚。如果說兄弟放下表麵的玩世不恭,認真地把這話說出來,那就是在警醒。所以寧澤晧絕不會辜負這份兄弟情:“我做事你放心,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不會置自己於險境。”
“行,你心裏有分寸就ok。”祁逸塵會心地點了點頭,隨即就恢複了嘻哈的姿態。
突然,祁逸塵應該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補充道:“哦,對了,我家老爺子讓我回去一趟,你要不要一塊?”
“還是算了吧,你自求多福吧。”寧澤晧平靜的表情中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祁逸塵一臉壞笑地看著寧澤晧,威脅道:“你說我要是告訴老爺子,你閑賦在校,你說結果會怎樣?”
寧澤晧驟然恢複認真的神情,邊走邊說:“哦,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城郊的開發項目還有點問題,我先去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