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樂凡笑眯了眼,軟軟地回道:“你們現在這麼忙,先處理工作上的事吧。我要是應付不來我就臨時找個向導,我的應變能力不差。你不用擔心。”
“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你繼續工作吧。”
肖樂凡把電話收起來,走到了最近的一個地鐵站。
還好地鐵站的站牌是法語和英語一起的,她不用找人給她翻譯站牌名。
肖樂凡拿錢買了張臨時票,去了凱旋門所在的站點。
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她隨著人流上到了凱旋門前的戴高樂廣場。
凱旋門比較特別的地方是它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名勝古跡,又建立在一座國際性大都市的正中心。
肖樂凡經過了十幾分鍾的步行,跟其他來自世界各地的的遊客一起過去。
其中就有不少是跟團過來旅遊的,幾隊人浩浩蕩蕩的從她麵前走過。
肖樂凡拿出手機自拍了幾張,又拍了不少的風景照,感受著異國的風情。
把凱旋門周邊看完之後,她去了香榭麗舍大街。
那裏除了世界出名各種時尚品牌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小店,非常的熱鬧,幾乎每個小店都人流如織。
肖樂凡找了一家沒那麼多遊客的特色小店吃了午飯,然後又繼續走。
直到下午4點丁丁琛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肖樂凡才發現居然一個人也能饒有興致的逛了七八個小時。
丁丁琛過來的時候,兩人又逛了一個多小時。
丁丁琛被肖樂凡拉進一家特色的攝影店,拍了幾組照片。
這家攝影店的衣服都是中世紀的風格,衣服風格多是那些貴夫人和法國紳士的。
肖樂凡和丁丁琛同樣也換上了那些衣服。
她一照相就特別搞怪,尤其是跟丁丁琛一起照的時候。
兩人的狀態完全相反,一個靈動、活潑,一個沉穩、內斂,形成了一種特別互補的和諧。
每當這個時候,丁丁琛就眼含寵溺地看著她。
那些寵溺與嗬護,透過那些被定格的畫麵傳遞到看照片的人的眼裏。
肖樂凡看了照片之後十分滿意,嘿嘿直笑,“丁首富,你有沒有覺得我特別像逗逼?”
“你本來就是。”丁丁琛拿著那些照片,一張一張地翻看著。
“能委婉點不?”
“這個需要怎麼委婉?”丁丁琛挑眉笑看著她。
“算了,逗逼就逗逼吧。你工作一天了,我們要不要回酒店休息?”
“先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看看巴黎的夜景。來巴黎不看它的夜景就太可惜了。”
肖樂凡點點頭,說道:“法國和英國差不多都是保護古建築,很少有特別高的建築可以讓我們俯瞰整個巴黎。”
“我已經訂了一間房,晚上我們先住這邊,明天我們再回之前訂的酒店。”
“這樣會不會太浪費了?”
丁丁琛忍不住抬手揉亂她的發絲,笑道:“偶爾為之,我們又不是經常過來。”
兩人到了離香榭麗舍大街不遠的酒店。
這家酒店的頂層是半開放的餐廳,隻有少數的人能上去。
此時,是傍晚6點多,落日的餘暉為整個巴黎覆蓋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遠處宏偉的凱旋門在夕陽的餘暉裏帶了一抹史詩般的光芒。
凱旋門周圍的廣場、街道、行人,瞬間變成了它的點綴。
就算當時設計凱旋門的藝術大師,沒有受到中國古代畫作的薰陶,但藝術是互通的。
偌大的凱旋門靜靜的矗立在哪裏,與周圍的街道、人群形成了一靜一動的畫麵,宏大而壯麗中又帶了生活的氣息。
肖樂凡看了許久,忍不住按了半晌快門,把落日下的凱旋門拍下來。
轉而又讓丁丁琛給她拍了不少的照片,兩人也合照了不少。
一頓飯硬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回到房間裏洗漱休息。
肖樂凡第二天起床,丁丁琛依然像前一天那樣已經去了公司。
他在床頭給肖樂凡留了張紙條,讓她吃完早餐再回之前的酒店。
肖樂凡看著那蒼勁、飄逸的字跡,嘴角咧出一個傻傻的笑容。
她起床洗漱,在酒店裏吃完這裏的特色早點之後,才回了先前的酒店。
她的手機昨天用了太多,已經快沒電了,她的充電器、換洗的衣服、行李都在那邊。
回到房間後,她給手機充了電,就拿著平板電腦看小說。
直到快中午了,才下樓吃飯。
肖樂凡到一樓餐廳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隻來得及短短的瞥過一眼,那個身影就轉彎了。
肖樂凡也顧不上去餐廳了,轉而跟上那個人。
那個人的背影太像舒柳竹了。
但舒柳竹怎麼會出現在巴黎?
還跟她在同一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