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機會讓你走,你卻不走。”他似乎歎了口氣:“酒吧裏沒有人看著你,你如果跑到大使館,恐怕我也攔不住你……”
什麼?原來酒吧沒有保鏢?
她真的是失策了。
“現在跑還來得及麼?”
他斜了她一眼,冷笑:“晚了。”
莊斐然重重呼吸著,發出一聲:“SHIT!”自己看來是被他嚇著了,竟然放棄了那麼好一個逃跑機會。
可是他為什麼帶她來莫斯科,明明是囚禁她的意思,怎麼又給她逃跑機會?
難道他抓了她,他心底也很矛盾?
“既然你選擇如此,那就怨不得我了。”他忽然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
莊斐然喝了酒,頭暈的不行:“你要做什麼?”
唐司燁站起來,迎視著他,一字一字道:“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殺我還是打我?”莊斐然低吼,噴出一口酒氣:“終於說出你的目的了是吧?”
她還未說完,男人已經將她一把抱住:“上你。”
她渾身一震,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已經將他攔腰抱起,送到二樓一間富麗堂皇的臥室裏。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以至於他已經將她抱上樓,她才反抗起來。
他怎麼像是中了春藥的樣子,怎麼會突然說想跟她內個?
她尖叫一聲,死活不要進去。他卻將她往裏麵一推,她腳底踩到厚厚的地毯,身子跌倒在梳妝台上。
他走過來一把按住她,她脊背立刻抵住冰涼的鏡子。
鏡子裏的男人一身昂藏,雙眼因情欲而猩紅,而鏡子裏的女子醉了,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卻又似乎不明白。
她心底忽然有個預感,難道今天一直給自己那桌送酒的酒保是這個男人安排的?
他到了異國他鄉,便可以背棄陶婉兒,和自己的小姨子幹這等苟且之事了麼?
當初他和陶婉兒是不是也是在國外,沒有束縛的情況下,才會發展婚外情的?
難道隻有在國外,他才可以脫掉良心的負累,才敢如此放肆?
那是不是可以這樣說,他如果想出軌,就可以帶著對象去國外去?
“唐司燁!”她已經醉醺醺的站不住腳,可是心底竟然還保留一絲清楚:“你和婉兒已經領結婚證了。你已經不喜歡我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曖昧是會殺死人的,你懂不懂?”
而男人則按住她不安分的腦袋,狠狠咬住了她的唇:“與其上一個俄國妞,不如從國內帶來的好。”
什麼?她豁然想起客廳那雙紅色高跟鞋,難道他早早從酒吧回來,便是和一個俄國女人一起?
可是最後他們似乎沒有成功,他才想起她了,讓保鏢將她從酒吧接回來。如果不是紓解欲望,又不想上俄國妞,他是想不到自己的。
他囚禁她,竟然還有這樣的便宜可占,真他媽太過分了!
莊斐然繼續掙紮,可是他將她按倒,她脊背貼著鏡麵,幾乎要跌進鏡子裏麵去。
他的眼神狂亂而充滿了她看不懂的複雜。
這世間燈紅酒綠,男女之間的感情和曖昧已經讓人分不清楚。
“嗯啊……”她想發出聲音,都被他火熱的吻堵在了她的喉間。
這一夜究竟是怎麼過去的,她已經徹底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