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他說:“明天這裏估計會有警察。訂一架飛往俄羅斯的包機。”
什麼?他要把她帶到哪裏去?俄羅斯?
這下,別說鍾鵬了,就連唐少擎、李慕白恐怕都找不到她了。
“唐司燁,你太過分了。”莊斐然終於忍不住了,雙拳在身側緊握:“你到底要做什麼?如果為了給婉兒報仇,你衝著我來。你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囚禁我,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這樣很好玩?”
唐司燁卻冷冷道:“閉上你的嘴。”
他就像個孩子,牢牢霸占住自己的玩具,直到玩累的那天為止。
莊斐然還要再說,兩個保鏢壓住她的胳膊,將她強行拉出別墅,押進一輛汽車裏。
三個小時後,她已經身在莫斯科。
……
唐司燁下了飛機,帶著一幫人先來到一間豪華的酒吧。
他並不是隨便來俄羅斯。
俄羅斯,作為整個世界軍火大國,曆來是軍火世家聚集之地。唐家自然在俄國也有交易。
他這次來,便是為了談事情,順便將莊斐然帶來,省的要麵對警察的搜查。
“大少爺,謝爾蓋-伊萬諾夫已經等著您了。”保鏢道:“伊萬諾夫家族向來混亂,準備了好的節目……”
唐司燁點點頭,睨了一眼莊斐然:“讓她在外麵等。我們進去。”
他們很快走進走廊盡頭。。
莊斐然摸了摸口袋,身無分文,她想去找大使館求助,可是發現自己語言不通,路更是不認識了。
怪不得唐司燁將她放到這間酒吧外間,他倒是帶著人進到了酒吧深處的包廂裏,原來他根本不怕她逃。因為她身處異國他鄉,想逃也沒處逃。
更重要的是,門口定然有他的保鏢。她不做無謂的掙紮。
莊斐然坐在卡座裏,舞池裏一位金發碧眼的俄羅斯姑娘正唱著歌兒,歌聲沙啞而寂寞。
“小姐,喝點伏特加如何?”一個酒保走過來,端著酒盤。
她心底鬱悶,便端起一杯伏特加,猛灌入喉,最後又嗆得咳嗽不止。
她聽著歌兒,喝著酒,不知不覺在座椅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將她叫醒:“莊小姐……”
她抬頭,看到了唐司燁身邊的一個保鏢,叫什麼她忘記了。那保鏢道:“大少爺談過事情了,已經回住處,他讓我們接您回去。”
她搖搖晃晃站起來,跟著他們一起走出酒吧,然後坐上汽車。
在莫斯科郊外的一棟二層別墅門前停下。保鏢攙扶著她一步一步走進客廳。
然而客廳本來漆黑一片,卻隻聽一聲輕微的啪嗒,那似乎是按動開關的聲音,結果樹杈狀的大吊燈忽然轟然一下亮了。
唐司燁正衣衫不整地坐在沙發上,領口無數個口紅唇印,衣扣也解開大半,他沉默地看著她,客廳裏到處都是酒精氣味。男人的眉眼有些猩紅。
而地上除了男人的西裝和鞋子,更有女人的一雙高跟鞋,還是猩紅的顏色。
隻是不知道鞋子的女主人去了哪裏。
“出去。”他吩咐。
然後保鏢便出去了。莊斐然搖搖晃晃地走過去,用手指著他:“你還要關我多長時候?”
他依舊翹腿坐在沙發上,打火機磕出一簇火苗,他薄唇夾住一根雪茄,在火苗上點燃了。
“說啊你!”莊斐然被他沉默態度弄得心情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