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虐待狂 設計戲騷客(1 / 3)

第四章 虐待狂 設計戲騷客

爭風月 惹氣埋大禍

話石岩被隔壁的猜拳行令聲驚醒,左顧右盼了半,好不容易辨明了方向,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點多了,心想要不要給回一個,猶豫了半,猛然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要通了長途,給魏靜撥了過去。

恰在此時,大老王推門進來,看到床上拿著雞腿和電話的石岩,

“嗨!石大俠,醒了咋不過來喝酒?……沒聽見我們喝酒?”

“連美國總統都聽到了。跟誰喝?”石岩放了電話問。

“背頭嘛,還能有誰?” 大老王拿了自己的水杯。

據大老王介紹,他將采訪車送到維修點進行維修,回來後在外麵順便給他們捎帶了一份夜宵,到房間看石岩睡的死沉死沉的,拽了半也沒有叫醒,所以也就沒有吃飯的心思了,衣服也懶得脫,就那樣和衣睡了。誰知背頭在外麵“鬼混”回來,死拉活拽的將他拖進另外一間房,要一起喝酒。沒辦法,他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石岩想,大老王你這一次是冤枉背頭了,背頭是去網吧寫稿下圖去了。但他想了想,看大老王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也就懶得糾正了,便陪著大老王將桌上的食品拿到隔壁背頭的房間。

“哎!石大記者,辛苦,來來來,遲到,罰酒三杯”背頭一邊撤著嗓子喊,一邊在桌上的三個紙杯裏倒滿了啤酒。

石岩確實有點饑渴難耐了,便毫不推辭,依次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最後一個酒杯,石岩半是調侃,半是責怪的對背頭:“侯哥,有酒不叫兄弟一起喝?”

“哎呀,冤枉,大王師做證,我本來是要叫你的,鑒於你一直沒有睡醒,……要知道,人在非正常情況下醒來,那麼,一的精神……”

“好了,喝酒,少買弄你那‘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狗屁理論”大老王拿起酒瓶,給三人的杯子添滿了酒。

“怎麼?大王師,不敬一下我們的英雄?”背頭端起桌上的酒杯問大老王。

“對,對對,今日要我是你,我們這會兒可能在看醫生呢!有大俠的風度……”

“不,有風度的你沒見”背頭應承道。

石岩端著酒,揣摩著背頭的意思。他是不是在聖地亞酒城那一遭?

上個月最後一個星期六,是石岩的“法定”休息日。因為有上次兩個女人痛罵**的前車之鑒,一旦稿子簽,或者晚上和休息日,石岩立即會將手機吹燈拔蠟、大卸八塊。其實這種行為在現在的《警報》算是大忌,沒有走紅前,借他石岩一百個膽,也不敢將手機關了,因為一旦將手機無故關機或者無法接通,叫許然或者一時心血來潮的楊佑逮個正著,那麼,對不起,當月要麼吃老本,要麼去吃風屙屁去。

偏偏那個星期六他忘了關手機的禁閉,電話鈴聲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炸響,他覺得那怪紮紮的一陣巨響,似乎要將他的靈蓋掀翻。讓他完全陷入錯失了時間和方位感的旋渦,等清醒過來,就狠不得將那該死的手機綁了讓遊泳去。

“嘿!石大記者……” 男聲。

真的,聽別人喊他“石大記者”就犯他的病。因為“石大記者” 是在他“染黃變色”後叫響的。所以在他聽來,這幾個字延伸開來就是:嘿!追腥逐臭扯謊架橋的黃大記者。

王八蛋,喊了我“石岩”二字,難道就犯了他爸的名諱?

打電話的人是他的鐵杆死黨“窯主”。

“叫石岩!”

“吃火藥了?……我叫了陳實、背頭,喝酒去”。

“那裏?……聖帝亞酒吧!”。

接完電話,石岩三兩把將手機拆成了零部件,開門、關門、打的、上車,直奔聖帝亞。

聖帝亞坐落在南濱河路上,一到晚上,燈火輝煌、桃紅柳綠、鶯歌燕舞的,一派浮華之氣。雖是外籍箔來之物,卻是靖北的不夜城。當地的商賈巨富、皇親國戚、名伶粉黛、三教九流無不雲集於此。

窯主、背頭和陳實同乘一輛車從報社出,提前趕到聖帝亞,等石岩趕到,三人已占了座位,要了啤酒、冷飲,幹果抄等一應食物,點了蠟燭,淺酌慢飲起來。

看到石岩趕到,窯主起身大呼叫的做出誇張的動作要擁抱石岩,被石岩閃了一下沒有碰著,旁邊的陳實伸出手,抓住了石岩的手,搖了搖。背頭左手支著碩大的禿瓢,右手茫無目的的擺弄眼前的紅蠟燭,看著眼前紛亂的場麵,一邊:“來就來了麼,帶個尾巴幹什麼?”

石岩轉頭一看,身後立著一個彪形壯漢。

是一個侍應生,黑人老外。

看到石岩看他,侍應生彎了彎腰,出兩句流利的漢語“先生,需要幫忙嗎?”

石岩輕輕的搖了搖頭,了聲“謝謝!”

侍應生轉身要走,被石岩晾在一旁的窯主“嗨”了一聲。侍應生馬上轉回身,對著窯主:“先生,需要什麼幫助?”

窯主手舞足蹈對著大鼻子老外,嘰裏咕嚕了一通“外語”。

侍應生不明所以,轉頭看著旁邊的背頭和石岩。

陳實問窯主在什麼?窯主沒有理會陳實的問話,還在一個勁的連帶比。看樣子,老外今要不明白他的意思,窯主是決不會罷休的。

石岩拿起了酒杯,陳實在努力“翻譯”,背頭坐著沒動,看著老外和窯主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