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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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猴子變狗熊了,高秀娜,你要是一男的,都成彌勒佛了”馬田民盯著高秀娜胖圓的臉麵調侃的。
“去死去吧,四眼馬蜂,狗改不了吃屎,把別人蜇痛了,你就高興了”高秀娜撇撇嘴,瞪一眼馬田民嗔怪的。
接下來的話題自然就切入到了相互的家庭和工作,關於家庭的問題,兩個認都很少談及,但是工作,高秀娜,她自從畢業之後,就當了北漂一族,趕到北京,尋找機遇,尋找光陰。兩年後,雖然沒有得到想象中的萬眾矚目和榮華富貴,但是,她基本上靠自己的本事,在北京站住了腳跟,並且有了自己的事業。
高秀娜,因為自己對自身的認識不足,畢業之後一心想當一個萬眾矚目的明星,在機遇多如牛毛的北影場門口立了幾個月,沒有等到可能帶她進入影視明星圈的伯樂,可是卻引起了一位來此采訪的某報社記者的注意。高秀娜,之所以能引起那位記者的注意,是因為當初她在一個花欄裏雙眼盯著別人仍過的飯盒,那時侯,一旦有人將吃剩的飯盒放在路邊,不管有沒有剩飯,她都會和狗一樣撲過去。那一,就在他捕獲獵物的時候,她靈敏的動作被那位長著更加靈敏的眼睛的記者所捕獲。
馬田民認真而耐心的聽著,像聽故事一樣,如果當時條件許可,他真想找個紙筆為她,他的朋友高秀娜同學記錄下來。但是,高秀娜肥胖的身體一直沒有要挪開房門的意思,雖然他聽的有點口幹舌燥,可高秀娜依然在口沫飛濺,滔滔不絕的敘述下去。馬田民誇張的張了幾次嘴巴,這一重複的動作終於引起了高秀娜的注意,高秀娜:以後的事就有點老套而俗成,記者將高秀娜的事連同她的肖像張貼到了他們的報紙上,然後,她從報紙上知道了記者的名字叫噶紮,於是她就把叫噶紮的記者當成了救世主,跟在他的屁股後麵。噶紮曾經為她找了幾份工作,但是都沒有等到開花結果就腳底抹油——溜了。
後來,她認識了噶紮的另一個朋友,一個和高秀娜一樣同屬於靖北的已到知命年齡的老鄉於梁,於梁也是一個記者,在要退休的時候,提出要到地方駐站,報社便同意了他的請求,於是於梁找到噶紮,邀請他一同到靖北設立記者站,噶紮不想放棄在京城打下的一片基業,便婉言拒絕了,末了,為了感謝於梁的盛情邀請,他打電話找來了高秀娜,將高秀娜推薦給了老記者於梁。
就這樣,她跟著老記者於梁來到了自己的家鄉靖北。經過一番達拚,終於在一年內給自己在時內打拚下了一棟樓房。
這就是麵前曾經象個猴,如今象個豬一樣的老同學高秀娜分別後的經曆。應該,高秀娜的話語是極富感染力的,象連珠炮一樣,別給別人話的機會,就是給別人稍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馬田民好不容易再次聽到高秀娜的長長的喘息聲,就想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樣,立即低頭看了一眼黑胳膊上的黑手表:“高姐,我有事,我先走了。”
高秀娜一把抓住馬田民的脖領子:“馬田民,你是曬暈了還是被餓暈了?你忘了你比我大三歲,你是我哥?對了,你在幹嗎?”
馬田民揚了揚手中的奶粉,“就幹這個。叫哥叫姐都叫順口了,現在我見了女的就叫姐,見了男的就喊哥,見了長胡子的就認爹,有時候,為了賣出一袋奶粉,我見了別人養的狗都想喊一聲爹。剛才我差一點喊你懷裏的狗叫狗媽了”
高秀娜撇了撇嘴:“看你那德行,有‘篇子’嗎?”
馬田民推了推眼鏡,應聲從懷裏摸出一張鄒鄒巴巴的名片遞了過去:“給,高,高,高秀娜,是記者嗎?高記者……這是我的‘騙子’”。
馬田民將自己的名片差一點塞進高秀娜懷抱裏的狗嘴裏,直到狗“汪”的叫了一聲,他才丟了名片,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跑出了幾步,身後的高秀娜:“哎,馬四眼……馬瘋子,回來,我還沒有完呢……”
馬田民便跑便扶眼鏡,順勢用右手在耳邊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後,就消失在樓房的拐角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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