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問:“是去沙特阿拉伯還是去海灣伊拉克?”
背頭喝一杯酒說:“本事大了。就你剛才那水平,別給國人丟臉了”。
“當記者就是為了上戰場嗎?”窯主大聲質問。
“至少是我們的夢想”陳實和背頭異口同聲的答道。
窯主被兩人氣的直哼哼,說不出話來,場麵一時間陷入了僵局。恰在此時,對麵過來一位端著酒杯的少女,站在桌邊對四人挨個看了一眼,然後一屁股坐在背頭腿上說:“大哥,有什麼事不開心啦,讓小妹妹陪陪你呀。”
背頭一指對麵的窯主說:“好,先陪我們窯主喝一杯,把他伺候舒服了,有的是錢”
女孩於是端起背頭的酒說:“來哦!帥哥,喝——”
窯主站起來,準備發揮一下,不料身後過來一個長著長臉的女人,女人說:“安琪,仁哥要你給他敬酒”。被稱做安琪的女孩起身要走,手卻被背頭攥住。安琪回頭對背頭說:“哥,還有客人要我招呼,我得走了”。
背頭依然捏著安琪的手,冷冷地甩下兩個字“憑啥?”。
長臉女人站在一旁給安琪幫腔:“她還不得掙錢嘛,這位大哥,給您換一個不成嗎?”。
背頭一摸禿瓢,站了起來,惡狠狠的說:“調戲我們是嗎?……這不是錢”。說著從屁股口袋裏摸出錢夾往桌上一拍,手指著長臉女人的鼻子大聲說:“打開,看看,是草紙還是冥幣?”。
長臉女人一言不發,隻是甩了甩頭發,扭身鑽進另一個包間。
安琪拍拍背頭的肩膀柔聲說道:“哥,看您發恁麼大的火,我陪著你不就結了嗎?”
背頭左手攥著安琪的手,右手習慣性的在禿瓢上摸了一圈。看著桌邊的幾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跟我鬥,哼!” 其實,背頭不是離不開女人,而是既然來了,自己要走也就走了,但是,讓別的男人要走,不就是從他懷中搶奪嗎?背頭後來說:“我也是男人啊!”
背頭還沒有落座,右手座的窯主就看見從對麵的包間裏鑽出了三、四個女人來,
幾個女人過來在背頭、窯主、陳實和石岩的身邊各站一個。站在背頭身後的長臉女人說:“哥們,我們幾個免費為你們服務……換她一個成不成?”。
說著話,幾個妖冶的女人已經強行將各自或肥或瘦的屁股往幾人的懷裏送。
陳實哪見過這個陣勢,早已乖乖的支了雙腿,讓其中的一個女人將肥碩的屁股放進懷裏。雙手高舉著,活象電影裏投降的鬼子兵。窯主陰陽怪氣的笑著,抱了一個女人上下撫摩。石岩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醉成了爛泥,一旁的女人費了老勁,剛剛扶正坐直,眨眼間出溜一聲又滑下桌邊。
女人的屁股似乎坐慣了東西,看見能坐的就想甩屁股,所以一扭一扭的要跟石岩搶座位。可憐石岩無福消受這個豔福,硬是不會憐香惜玉,死活讓不出個座來。女人不想站著,也不想扶著石岩這個龐然大物。
女人尷尬的不知所以,對麵的背頭故意大喊一聲:“什麼貨色,給我滾”。
扶著石岩的女人受到驚嚇,立即撒手仍下了石岩,一任麵條樣的石岩跌滑到地下,轉身鑽進了剛剛走出來的包房。
背頭的嗬斥是對著剛才說話的長臉女人的,因為女人將名叫安琪的女孩撥到一邊,順勢坐到了背頭的大腿上。
背頭一下便火冒三丈,怪咋咋的喊了一嗓子。
幾個女人各自拋下屁股下的男人,扭腰擺胯的進了包間。
窯主盯著包間的門口,豎起耳朵仔細地聆聽著包間的動靜。幾個女人一進去,就聽一個男聲問:“真的有人敬酒不吃罰酒啊?痦子,帶狗子看看,”。
話音未落,包間的門“哐當”一聲就打開了。騰騰騰走出兩條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