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我的酒店,司機提醒我到了,我付給他一筆很豐厚的車資,他很高興,遞給我一張名片,叫我以後用車都叫他,給我打折。我看了一點名片,都是越南文,他撓撓頭,然後拿回去,在名片上寫了幾個字,還有一串數字。
我接過名片,才知道,原來他叫阮亨勇,那串數字是他的手機號碼。我放到包裏,說不定以後還真可能用到他的車呢,用新不如用舊,特別是在國外,這個家夥除了貪點小錢,我看還行。
我下了車,直奔我訂好的房間,是一間豪華套間,我下飛機的時候,小玲已經把房卡給我了,我刷開門,小玲和陳馨予正在那打牌呢。
見我回來了,她們放下紙牌,都圍了過來,小玲擔心地說道:“剛剛你急急忙忙地走了,沒出什麼事情吧,看你臉色也不太好。”
“是啊,把我們倆丟在那,你一個人倒是跑了,是不是看到大帥哥了。對了,我們給你帶了冰淇淋回來,可好吃了,你嚐嚐。”
我看看了客廳茶幾上,確實有幾個包裝袋,看來她們逛得很嗨啊,不過我現在可沒什麼心思吃這個玩意兒。
我掏出一些錢,遞給陳馨予,然後跟她說:“我沒事兒,青青,我還沒吃東西,你去給我買點填飽肚子的東西來,記住,別買那個什麼屈頭蛋啊,我不吃的。”
陳馨予見我沒事,又點明不吃屈頭蛋,她咧嘴偷笑,說了句好,就出去幫我買東西了。
我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怎麼開口,小玲坐了過來,她說:“說吧什麼事情,還把青青給支開了。”
我皺著眉頭,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不知道說出來對小玲是好是壞,萬一到時候把事情搞砸了,她不是也要受到牽連,這可是我萬萬不想看到的。
小玲拉著我的說,安慰我說:“好啦,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剛剛看你急急忙忙地走了,我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事兒。”
我猶豫了一下,也罷,這件事情還真隻能對小玲說了,我也需要她給我一些意見,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我現在是方寸大亂。
“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誰?”
“我看到唐晉鬆和他的保鏢了。”
“啊!”小玲也是一臉驚訝,她沒想到還有這麼巧的事情,河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想到唐晉鬆趕巧也來越南了,還在這裏碰上了。
“關鍵是後麵一個人,我又遇到一個熟人。”
“又是誰啊?”
“方嘯天的心腹。”
小玲如果聽到唐晉鬆時候的表情還算正常的話,那現在她已經是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因為她和我一樣,以為那個人早就已經在這個地球消失了,消失不見的人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裏呢?
“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
小玲的猜想自然是和我一樣的,她肯定以為這個心腹和方嘯天一定已經從這個地球上被抹去了一樣,跟唐晉鬆徹底撕破臉,他們不會有活路的。
“是的,我的想法和你一樣,但是我真的看到他了。”
“你確定自己沒有看出,或許是長得一樣的人呢。”小玲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她以為是我一時眼花,看錯了人。
但是我怎麼可能看錯人呢,我和他離那麼近,而且他還曾經對我和唐晉鬆處處相逼,這種人就是燒成灰,我想我也不會忘記的。
“不可能的,我肯定沒看錯,百分之百是他。”
小玲滿臉不信,但是她看我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太詭異了,她也有些吃不透,她聳聳肩,做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
“難道是唐晉鬆放了他們?”
我也這樣想過,但是我沒有看到蘭姐啊,按照他們以前的關係,應該是會在一起的,公司以前傳他們早就勾搭成奸了,後來還一起失蹤了,所以我們早就把他們劃為一類了。
“可是我並沒有看到方嘯天啊。”
……
就這樣,我和小玲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來回討論個半天,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候門鈴響了,我猜是陳馨予回來了,我跟小玲做了手勢示意她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小玲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開門,果然是青青,她手裏領著兩大袋美食,然後抱怨道為什麼這麼晚來開門,我隻能解釋道說是剛剛電視機太吵了,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