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個人——琪姐。
我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嘛,因為這件事情目前來看,隻有她一方獲利,這是說得通的。
而且,最最關鍵的是,琪姐曾經和這個老東西起過衝突,她完全有理由拆他的台。當然她可能不能這麼認為,但是老東西是這麼想的,誰讓他忌諱這件事情呢。
所以,綜上考慮,我覺得把這件事情推到琪姐的頭上,算是一種最好的解釋了吧。這樣老東西能信,而且也說得通,關鍵能把我給摘出去,這才是最關鍵的。
我打好腹稿,就開始講了:“我不知道是誰在炒作,但是你想想,誰因此獲利最多呢。肯定不是我啊,這幾天我連門都不敢出,外麵那些狗仔隊說什麼的都有,都全是亂講的。如果是我炒作的,那我肯定是希望往好的一方麵發展啊,現在弄成現在這個地步,我要麼傻了才會去做那種無聊的事情。”
“我的底線你也是知道的,我哪裏懂什麼炒作哦,現在搞這麼大,肯定是熟門熟路的人在操作,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可以想想,會是誰呢?”
我沒有明確點出琪姐,而是把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去,獲利最多,熟門熟路,不是琪姐還有誰呢,老東西隻要不是傻子,他自然能想得明白。其實,這東西根本不用我去繞,他早晚會往那方麵想,現在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在氣頭上,有些頂不住了,才會狗急跳牆,亂咬人的。
事後,他一冷靜下來,就會追究這件事情,到時候左右這麼一捋,他還是會發現這裏麵的線索的,琪姐是跑不了的。
老東西經過我這麼一說,冷哼一聲,眼珠子一轉,嘴角一揚,我想他心裏肯定有所思量了,不過他不會表現出來而已,他的城府,豈是可以輕易示人的?
他的臉色沒有進來之前那麼難看了,我想我的話起作用了,他肯定順著我的思路往那方麵走了,琪姐,你也怨不得我,橫豎你都跳不了了,我隻不過是順手推舟而已。
老東西掃了房間一圈,然後盯著保險櫃,然後在瞅瞅我脖子上光溜溜的,問道:“怎麼,送給你的鏈子,不戴起來?”
我知道他要問這件事情,跑不了,隻好硬著頭皮回他:“你送我的項鏈,我已經轉送給你兒子了,所以,不在我這兒了。”
我這一句話好像觸發了他的逆鱗一樣,使得他從沙發上直接跳了起來,衝上來,就是給我一個狠狠的耳刮子,把我打倒在地,然後揪著我的頭發,就撞向沙發,把我撞得暈暈乎乎的。
幸好沙發是海綿的,不然我的腦袋怕是要開花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沒想到,他會發這麼大的火,我原本以為就是嘴上罵幾句,打兩下就完了,看來,這真是他的大忌諱。
老東西一把抓我的下巴,然後拿起雪茄就要燙上來,我當然不能由著他來,我身子往前一撞,不過他人高馬大,我這一撞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是把他手裏的雪茄給撞掉咯,然後我使勁鞋尖這麼一踩,給踩滅了,這樣他就不能拿雪茄燙我的臉了。
女孩子的臉就是她的第二生命,如果臉上落下疤痕,那麼一輩子就毀了。就像唐心一樣,好好的姑娘隻能嫁給一個窮漢了,她這一輩子就算毀了,有了前車之鑒,我就不能步後車之師。
唐昊天見雪茄被我撞掉,惱羞成怒,再次揪著我的頭發就往沙發上撞去,這一會,我的頭皮被磕破了,見血了,沙發上染紅了一小塊。疼得我直哼哼,不過我沒有哭出來,越哭,這個老畜生越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