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回 先父遺書(1 / 3)

褪去村婦的衣著,露出的是聖潔的少女之軀。

相隔咫尺,秦真嗅到了秀兒那自然的乳香。任何男人到了此時都難免把持不住,更不要說血氣方剛的習武少年。無數念頭一瞬間閃過,這些念頭比方才的座中對劍來得更加激烈。遊目下移,昏黃的燈火光亮,使秀兒胸前那條深深的溝壑忽明忽暗。

秀兒為了解開身後那道最後的繩結,向前傾斜著胸脯。這綿軟溫柔的依靠,磨蹭在秦真的臂膀上,弄的人心裏癢癢。秦真隻覺得口中幹渴,舌根冒煙。目光怎麼也移不開。繩結太緊,秀兒使勁兒時晃動了一下身子,左邊的乳房就快從肚兜中滑落,半片粉紅的乳暈可愛地挑逗著眼前這位恩公。

秦真正要向後退卻,秀兒已經搶先一步解開了這最後半點遮羞之物,整個卸下。嬌柔之體,一覽無餘。雪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隻有兩點淡淡的粉色,詮釋者少女的清純。秀兒的嫩臉已經紅到脖子根,她也不敢正眼瞧一下秦真,隻是用右臂稍微遮掩一下這已然遮掩不住的春色。她伸過左右來,摸到了秦真的粗掌,纖細的五指完全控製了這習武之人。

秀兒牽著秦真,往自己胸前一攬。男性的手掌,頓時蓋在渾圓的乳房上。秦真感覺數股電流通便全身,渾身如同針刺,未想下意識一用力,將秀兒的胸部抓了一把,完整的球體被捏得變了形狀。秀兒嬌嗔地哼了一聲,臉腮通紅。俄而又伸出右臂,去牽秦真的另一隻手。

秦真馬上跳起來,喘著粗氣,也不知怎麼搞的,沒穿鞋履就踩到了地上。秀兒嚇了一跳,眼角滲出淚兒來:“妾身年不及二八,尚少風韻,讓公子嫌棄了……”

秦真看著自己榻上的半裸少女,也不知怎麼安慰。他終於壯著膽子走過去,拿被褥蓋起秀兒的身軀,背過去坐在床榻邊沿說道:“姑娘誤會了,秦某身負血海深仇,父親屍骨未寒,不可須臾放縱。再說今晚之事純屬巧合,我本不求什麼回報。”

秀兒一聽並無嫌棄之意,於是收住了淚,靠在秦真的肩脊上低低說道:“妾已無家可歸,隻求為公子執帚奉盞,甘為犬馬。”說著從後邊抱緊了少年。

身處亂世,誰也不想放過一晌之歡;誰也不想放走終身的希望。也許胙城大帳中的衣冠太守們並沒有完全錯誤。秦真握住秀兒的手,安慰道:“你暫時就和我們一起吧,到了已吾再想辦法。”秀兒聽了,立刻破涕為笑,雙臂抱得更緊了。

第二天一早,暮冬的陽光不安分地射進帳篷。秦真睜眼一看,刁秀兒正從外麵走進來,手裏端著青銅獸紋方洗盂。揉揉朦朧的眼睛,再一打量眼前的姑娘,竟然穿起了軍旅服飾。她見了秦真,尚在為昨夜之事害羞,低著頭說:“請公子淨麵。”

“姑娘為何這身打扮?”秦真迷惑不解。

“軍旅之內沒有婦女衣服,於是曹將軍賜我甲士服裝。”秀兒把洗盂放到桌案上,走過來扶秦真起身,“公子喚我秀兒即可。”

“姑娘也可叫我秦真,不必再稱什麼公子。”兩人相對一笑。

“你小子起來啦!”夏侯惇粗著嗓門兒就進來了,邊走邊喊:“聽說你三招救殺了穆齊,長了我們的威風啊。昨晚就想來找你,孟德就是不讓!”他回頭看看曹操,“孟德,你昨晚不是說他傷得很重嗎?現在看來還好嘛!”

曹操閉著眼睛,幹咳嗽幾聲說:“年輕人都好得快。”

夏侯惇跳到榻前,伸手就拆秦真的繃帶:“來,讓俺好好看看傷。治金創我最在行,比那些鳥大夫要好多了。”

秀兒連忙攔住說:“不成不成,昨夜剛包紮上,怎麼能拆開。”

夏侯惇聽見少女的聲音,詫異不已。打量半天才看出這是一個女兒身。他回頭望一眼曹操:“孟德,你怎麼在我這大侄子帳中安排一個女兵啊?你軍規不嚴哪!”

曹操望著帳外,漫不經心地說:“我可不記得曹家軍有這規矩……”

“別以為伯南不在,就治不了你!”夏侯惇突然注意到自己說錯了話,猛地捂住自己那張嘴。瞧瞧秦真,又馬上收回來,不敢多看一眼。

“沒事!現在曹軍的‘絕影’首席是我,我會堅強起來的。”秦真反倒安慰起夏侯敦來,一隻手撫著惇的背,這大胡子反倒象個孩子一樣聽話。

“全軍未時初刻[1]開拔,你們都去準備一下。”曹操命令道。秦真從床上蹦起來,夏侯惇奉命出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