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說完,江思雨將手邊的一杯咖啡推了過去。
童淺溪急色匆匆一臉的著急,此時也是大汗淋漓的流著,正在籌備工作室,沒想到接到她的電話,當即心中又驚又喜,就忙不迭的趕了過來,慌亂之中,都沒來得及洗一把臉。
即便如此,江思雨還是無動於衷,裝作充耳不聞,淡漠的沒有一絲溫情。
童淺溪麵色脹紅,局促不安的在她麵前坐下,手足無措的對她開口說。
“怎麼想起來突然約我喝咖啡了呢?”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找我?”
聲音很輕,很低,也很柔,一如她的心性,說完那淺淡的眉眼就認真的看向她,一派專注。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無需這麼客氣的。”
童淺溪太善良了,善良得讓人心痛,總是為他人著想,沒有顧慮過自己的立場。
即便是不待見自己的妹妹,也是毫無怨言,能找到手足,對她來說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至於其他,似乎不敢奢求。
太容易滿足的人,也容易被他人傷害。
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江思雨從始至終冷漠,把她的熱情細心和關懷,都不放在眼底,最後隻是冰冷著聲音說。
“打住,我今天來隻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接下來請你給我認真的聽好了。”
“我喜歡傅州成,估計這件事你做夢都沒想到?”
說到這裏,江思雨開始冷笑,同時也愈發下定了決心,說什麼也要把傅州成搶到手。
目前為止要做的就是逼退這個可憐兮兮的女人。
在她的眼裏,童淺溪不行,柔柔弱弱的,來一陣風就可以將她吹倒,尤其是那清淡的眉眼,於世無爭,是個女人都可以把她pk掉,所以有什麼資格和她競爭傅州成?
論身材氣質和長相,是……確實自己不如她,但要論起其他方麵尤勝一百倍還不止。
總體來說,江思雨還是比較自信的。
尤其加上這段時間在傅州成身邊的耳熏目染,早就有了上流社會該有的氣質。
江思雨覺得,比起她這個所謂的姐姐,自己有過之而不及。
甚至絲毫都不遜色。
所以談何讓賢,談何讓位?
這一切根本就是不可能,癡心妄想罷了。
打定主意後,語氣越發堅定,說出來的話也是狠厲至極。
“童淺溪,你知道我為什麼稱呼你的名字嗎?因為在我的心裏,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姐姐,無論怎樣你永遠都不是,即便我們是一母所生,又能代表什麼?”
說到這裏停了停,臉上露出一抹譏笑。
“所以,童淺溪我警告你,不要跟我玩花招,我討厭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今天我就光明正大的警告你,離我母親和傅州成遠一點,要不然休怪我無情。”
這無情的定義代表的是什麼?
有可能挑釁的就是尊嚴和人性之間的血緣,為了自己的一廂情願,這個江思雨真的是出了殺手鐧。
居然敢拿親情做威脅,膽子也真夠大的。
話說童淺溪並不害怕,隻是無盡的傷感,她是做夢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會如此的冷酷,如此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