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兩在法國留學的時候教我們畫畫的教授,各位之前看到的幾幅童淺溪的作品其實都是在教授的指導下,我的作品。”
“請問馮小姐,您既然如此說,那麼您有證據嗎?”立馬有記者問道。
馮蘇堇頷首,自信十足:“當然,那幾幅作品都是我畫的,是有送給童淺溪作為禮物過,不過隨後都被學校要回收藏在學校的展館裏,稍後馮家會在官網發文證明我身邊阿道夫教授的身份,和我畫作在學校的收錄記錄屬實。”
如果不是事情的當事人,童淺溪都忍不住懷疑自己到底是否抄襲馮蘇堇了,她沒想到馮蘇堇這一手會這麼狠,更沒想到她心中那神聖的學府也會被馮家收買。
馮蘇堯接著補充道:“關於傅家侵權的事證據確鑿,稍後我們會對傅氏集團發出律師函,希望各位媒體會對此事件持續關注,還馮氏,還我妹妹一個清白。”
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頭頭是道,媒體全部倒向了馮家這邊。
眼看著他們就要對童淺溪進行問題炮轟,顧銘當機立斷,拿過話筒道:“各位媒體朋友,這件事的真實性還有待查證,今天的發布會就先到這裏。”
言罷,他衝傅行藏頷首,趕忙在保安的護送下將童淺溪帶離現場。
好不容易擺脫了失控的記者,他們一路到了傅氏集團頂樓,傅州成的辦公室裏。
對童淺溪來說,這幾天盡是接二連三的打擊,剛剛更是一團亂,可她卻沒有被打垮的意思,神色中絲毫慌亂也無。
顧銘拉開了辦公室的窗簾,自從傅州成出事之後,這裏已經許久沒有人使用了。
今天是陰天,因此盡管拉開窗簾,從落地窗中投入的光線也是清冷的,毫無暖意。
“那些畫是你畫的嗎?”顧銘看了會窗外,問道。
童淺溪淺笑一聲,語氣中還帶著玩味:“我覺得你應該不懷疑我。”
顧銘也笑了,他從懷中拿出一根煙,衝她比了比,童淺溪表示不介意,他便點燃了煙。
“馮家一直以來的設計都平凡無奇,而他們的首席設計師就是馮蘇堇,如果她真的能有本事畫出那些畫,馮家在珠寶業上也不至於這麼平庸。”
童淺溪頷首,坐在侍客用的沙發上,強撐著從醫院出院,現在的她已經很疲憊了。
她歇了一會,才道:“明眼人一看就知,我隻是沒想到,馮家真有本事買通那所學校,我還以為……”
她的話說了一半,顧銘卻聽懂了,他搖了搖頭:“有錢能使鬼推磨。”
他的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便被推開,傅行藏和傅母走了進來。
傅母看見童淺溪,冷哼一聲:“你可真行,就這麼短短幾天給傅家找了多少事?”
童淺溪還沒應聲,傅行藏接話道:“到底是誰的責任之後再說,現在最主要的事怎麼度過眼前的難關。”
傅行藏倒是很中肯,傅母明白他說的對,可是脾氣上來了,到底沒辦法和童淺溪和平相處,於是丟下一句我出去有點事,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