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事情,隻不過是想起了以前一些不好的事情吧。”李纖兒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唐曼,將唐曼難受的表情盡收眼底,眸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嘲諷,前身你從來沒有一天想到能落在我的手中吧!那就好好的享受你剩下的日子吧!
那璧人一般的兩個身影,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唐曼不自覺的心中劃過痛楚,手不自覺的輕輕地撫上胸口,悶得快要透不過氣來,MD,唐曼瞬間想拍死自己這顆破心髒,心中暗罵前身啊前身,你糟蹋了自己一輩子,還不放過她,不就是個破男人嘛,怎麼看都是個二貨,二貨配一個賤人綽綽有餘,TMD這顆小心髒玩了命似的疼什麼?
在這麼沒有出息,她都鄙視自己。
“卑賤的奴才,還在那裏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奉茶?”龍禦東冰冷的眸子嘲諷的看了一眼唐曼,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手中一塊不起眼的小玉佩,玩味的看向唐曼。
“你。”唐曼先是不以為然,轉眼之間看清龍禦東手中之物的時候瞬間愣住了,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衣袖,貪婪的看著龍禦東手中那塊不用起眼的玉佩。
那是。
唐曼幾乎頓住呼吸,小金錢的玉佩,她賺的第一筆銀子的時候,隔天她就買了一塊碧綠的玉佩穿了一根紅線掛在小金錢的脖子上,玉者,國之重器也;她雖然沒有那麼多大的報國思想,可是聽著祖輩的老人說,玉能辟邪,就連那條紅繩都一模一樣。
唐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著傳來的痛楚緩緩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送到李纖兒麵前,低頭,“夫人,請喝茶。”
“姐姐,這怎麼擔待得起?”李纖兒頓時裝作一聲驚呼,可是眸中卻清清楚楚的閃著幸災樂禍和一抹鄙夷,說罷彷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輕輕縮進龍禦東的懷中,瞥了一眼唐曼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之中,小聲卻清楚的抱歉道,“對不起,我忘了你已經不是姐姐了。”
龍禦東沒有說話,看向唐曼的眸中閃過一抹冷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大手卻緊緊地抱緊李纖兒,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應該叫你什麼好呢?”李纖兒歪著頭,縮在龍禦東的懷中,示威的瞥了一眼唐曼,看到唐曼隱忍的樣子然後小心翼翼的看向龍禦東,彷如一個失去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緊緊地抓著龍禦東的衣角,試探性的問道,“禦東,我應該叫什麼好?”
“隨你喜歡。”龍禦東寵溺的一笑,粗糙的手指輕輕地在李纖兒臉上滑動,漆黑的眸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唐曼,不知道為何,龍禦東心中頓時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
唐曼連忙低下頭,忍住心上不時的傳來的痛楚,麵色蒼白,停頓在半空之中的手已經開始微微地顫抖,可是她必須忍。
都快要忍成烏龜了,唐曼嘴角瞬間扯出一抹苦笑。
“那就叫賤奴如何?”李纖兒忽然恍然大悟的一聲道,然後很滿意的點點頭,看向龍禦東,撒嬌的問道,“禦東,你覺得纖兒起的名字怎麼樣?纖兒不想叫姐姐婉玲,纖兒會吃醋的!”
“你。”唐曼努力平息心底的怒氣還有一直絞痛不止不心,努力告訴自己要忍,總有一天她會逃出去的,還有小金錢,她的寶寶。
李纖兒楚楚可憐的看著龍禦東,手指緊緊地攥著龍禦東的衣衫,看到唐曼驀地怒氣騰騰的臉頓時害怕的縮進龍禦東懷中,怯怯的看向唐曼,“姐姐不願意嗎?那纖兒絕對不勉強姐姐,姐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纖兒知道錯了。”
說著,眼睛的淚水已經在眼眶中噙著,卻死死的咬著下唇克製眼淚掉下來。
龍禦東漆黑幽冷的眸光驀地一冷,如一道利劍一般狠狠地射向唐曼,薄唇危險的緊緊抿著,眸中的警告顯而易見,大手驀地狠狠地攥住手中那塊不起眼的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