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臻是在自己當初買的小院子裏實現和豐忱的通話的,她笑嗬嗬說:“你小子今兒特神秘,也不知道你想做什麼!說罷,你有什麼事兒要說?”
豐忱毫不猶豫的將準備了好幾次草稿背下來,在保證他小姨接受的同時,不要太過激動。
豐臻才不激動呢!她一聽外甥說完,就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說道:“我早就很你娘說,不要太依著豐三,她不聽。結果怎麼樣,讓我說著啦,不是?我就說,那丫兒的和我和你娘,一點兒都不像!你說說……旁的都好說,就是你大姐姐的事兒!你說,這事兒現在揭出來,我是真怕你娘再收到二次傷害,那樣,她會更加難受的!”
豐忱表示理解:尤其是,當初有多遷就豐淑,他娘之後就會有多恨她自己。
豐臻猶豫幾下,問豐忱:“關於豐淑的事兒,你是怎麼想得?”
豐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盡管後來外祖為和外祖母和好如初,對豐三姨也冷淡下來,可她畢竟是外祖之骨肉……這事兒,我不好說啊!”
豐臻想了想,直接說:“那行,這事兒你也別管啦,我自己再想想。”
快放下電話時,豐忱和他姨說:“我大姐姐的事兒,還得勞煩您耐心地和我娘通個氣兒,畢竟,娘才是最牽掛大姐姐的人!”
豐臻點點頭:“我明白的啊,你不用操心啦。”
……
其實,豐忱怎麼可能不操心呢?他很快就麵臨著,他三姨找上門兒來,要見原塵的事兒。
聽到消息,豐忱吃了一驚,忙叫來原塵:“你之前告訴她的?”
原塵搖頭:“假若不是你們倆通知她,而又沒有匿名警告的話,應該是她自己排查出來的……哦,對啦,我給忘記和你們說啦,她那排查偵查之能力和天賦,簡直無人能及,你們自己小心應付她吧!”
豐淑來到滬市時,簡易正忙著處理基地的事情。而此時,是她來到滬市的第四天。豐忱心疼的看著簡易不停地翻閱著資料,道:“親愛的,事情有那麼麻煩麼?”
簡易強笑著,搖搖頭:“還好吧,機械加工廠的大股東那兒出現了問題,我現在正試著和對方聯係。”
豐忱皺著眉頭:“聯係不上?”
簡易搖搖頭:“嗯,聯係不上,聽說他在海外的產業出了問題,很有可能會將加工廠的股份拆賣給外國人。”
豐忱聽了也替簡易覺得頭痛:“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簡易合上文件夾,起身,將手放在豐忱伸過來的手心兒上,笑道:“我想著,最好和對方聯係上,咱們可以出資買下來,不過……”
豐忱摟住簡易,一邊替她揉著肩背,一邊搭話:“不過什麼?”
簡易歎道:“不過……我很懷疑對方是受到了他所在國的政/治施壓,若是那樣,恐怕咱們就心有餘而力不足。”
豐忱點頭:“假若像你想得這般,恐怕還真是有些麻煩。”
簡易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輕道:“是啊,若真是那樣,麻煩可就大啦,咱們有好多研究項目是在那裏進行的……這事兒一出來,我第一時間將實驗室的人管控住,確保咱們的圖紙不會被泄漏。”
“那個人,我是指,機械加工廠的那個大股東,是什麼人?”豐忱拉著簡易坐進舒軟地沙發中,一邊撫著她的頭發,一邊安撫著。
“那人啊!”簡易換了一個舒服地姿勢,“那人是我外祖家的一個親戚,人我見過,看著挺忠厚的……雖然,這麼說挺不厚道的,但是,我真的覺得人不可貌相,看若忠厚的人,也這麼不道義。若不是我當時心眼兒多,特意安排人,以個人名義自己靠本事兒進駐廠子高層,咱這兒很可能被人家賣了,還替人家數錢呢!”
豐忱想了想,問:“那你覺得,你那個眼線可靠不?”
簡易輕輕一笑:“他現在可不可靠,我不敢百分百保證,但是他的消息傳來,我又從各種渠道加以確認,可以保證的是,最少在這件事兒上,他是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