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
豐家老太太被氣得動了胎氣,一怒之下就要處置了小孤女,不想那女孩兒心眼兒極多,幾個小計謀就將豐家老太爺耍得團團轉;她隻要三言兩語的,就將豐家老太爺哄得和豐家老太太大鬧了好幾場。
因為豐家老太太要處置小孤女和她肚子裏的孩子,豐家老太爺跟鬧開了,若不是他兄嫂相攔,他都能口無遮攔得說出析產別居的話來。
豐家大老太爺為了讓弟弟安穩下來,這才將小孤女這等事件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又帶他去親自審問了口供,直到豐家大老太太出主意,誘出小孤女的實話,豐家老太爺這才相信了。
隻是那時豐家老太太的孩子又沒有了,而那小孤女也在生產時,丟掉她的性命。
為保障豐家的名聲,又因豐家老太爺對小孤女的女兒極為看重,豐家大老太爺同意了弟妹的請求——析產別居可以,那個女兒就要認在她的名下,那個女孩兒,她便是豐淑。
盡管豐家大老太爺夫婦都覺得這個要求有些欺人太甚,奈何弟弟固執,他們也隻好委屈弟媳啦。
豐家老太太欣然同意,卻也偷偷兒的留了一手兒,她吃定丈夫的“無知”,請求了豐家大老太爺夫婦,沒有將豐淑記到族譜上。而後,在會自己的院子前,將底細交代給大兒媳,讓她照顧著豐淑。
從此之後,十幾載,即使豐淑嫁人,她也隻見她一麵兒,還是和全家人聚會時才見得到。
……
豐忱想知道豐淑真實身份的緣由,簡易又不好說,便現吩咐原塵將這段兒事兒歇下來,給豐忱看。
而為了表示對原塵的犒賞,簡易免了她和豐忱的見麵,一切都等第二天再說。
豐忱看完整個事情的緣由和真相,不禁慨歎:“我說小時候為什麼覺得外祖父成天圍著外祖母轉,外祖母都從未和他多說一個字兒,原來關鍵點在這兒啊!”
簡易借機吐槽:“我就說這天下的男人啊一般黑,之前你也說過你外祖父母感情甚篤,結果就成了這般模樣?”
豐忱聞之,趕緊表示:“你這麼看著我作甚?我又不會做那等無恥之事!男人,潔身自好、愛惜羽毛的也不少啊!”
簡易沒興趣和他鬥嘴,隻是歎氣:“你說說,為啥總是要有人將一切消極的一麵兒展現給我看呢?”
豐忱頭也不抬地說道:“那是因為你成天就知道傻樂嗬,不知愁啊!”
簡易想想:“有道理!不過想想,也覺得婚姻不像結婚前那樣患得患失得覺得猶若洪水猛獸一般可怕。主要還是要有自己的生活,讓你們這些男人有危機感才好!”
豐忱笑著點點頭:“你言之有理,隻是你卻不用這般,主要是你丈夫稀罕你稀罕的還很不夠咧!”
夫妻二人說說笑笑地便摟在了一起,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
小兩口兒一起歡歡喜喜地吃過晚飯,簡易建議:“你有時間就上樓給小姨單獨打一個電話兒,小姨主意正,不容易受外界幹擾,你也不用掩掩藏藏,直截了當的和小姨將事情說清楚,再想轍讓咱娘接受……而且,小姨若是對此有什麼看法,也好和你說啊!”
豐忱覺得有理,便迅速照著做好啦,等他下樓回來時,簡易盤子裏的一盆兒水果都吃光啦。
“怎麼樣?”看到豐忱回來,簡易趕緊起身相迎。
豐忱摟著簡易,笑道:“先回屋兒吧!”
……
回到房間,豐忱摟著簡易道:“我剛剛和小姨通過話,她們似乎對豐三姨的身份起疑心啦,隻是苦無證據。”
簡易皺起眉頭,問:“那你可將原塵的話說一遍?”
豐忱搖搖頭:“我從電話裏聽著,似乎小姨還挺忙,所以也沒有打擾,小姨說,待空閑下來,用一部保密等級高的電話,和我實行通話。”
果然,等到幾近深夜的時候,豐忱的內書房的電話想了,索性他和簡易一晚上都乖乖地聊心裏話,沒有做出什麼興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