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是徐幽水鎮守,徐幽水需要控製正氣罩守護內城,早已是分/身乏力,對於妖魔的攻城無力分神,士兵們隻能依靠正氣對妖魔的削弱,勉強和它們對抗。
遠處的敖苞發現了這邊的窘境,調轉方向要趕過來支援,一直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的饕餮突然動了,它斜插到敖苞身前,擋住了她前進的方向,慢悠悠地伸了伸爪子:“敖龍王,我當年和你爹打過架,和你的叔伯也打過架,對四位龍王的實力深表敬佩,如今聽說東海龍宮出了一位雙龍珠的龍王,倒是想領教領教。”
“就你一個?”敖苞懶洋洋地說道,“那沒有打的必要。”
“什麼意思!”
“本宮是雙龍珠的龍王,自然要配以雙妖王,才算是尊重。”
“你自尋死路!那我們便成全你!”禺強妖王快步上前來。
“說不準是誰自尋死路。”敖苞挑釁地說道。
饕餮冷哼,抬起爪子就猛撲了過來,如同墜星之勢,令人無法躲避,而禺強也趁機向敖苞左側發起進攻。敖苞飛身後退了一丈的距離,躲過饕餮的衝勁,眼看禺強調轉方向逼近自己,又是靈活一躲,順勢還在禺強臉上甩了一尾巴,扇得它暈暈乎乎。
徐幽水分神看到這一幕,讚賞地點了點頭。
敖苞以實力來說,興許可以力拚一個饕餮,但是若是再加上一個禺強,便難以應付了,但是此時此刻,若是她不應付禺強妖王,那禺強妖王隻會殺死更多的人族,倒不如她把禺強和饕餮一起牽製住,令它們無暇幹涉地麵上的戰鬥。
果不其然,郭必安看見饕餮和禺強被敖苞同時纏住,臉色微變,暗罵一句:“兩隻莽夫。”
“大人……”
“城東城南城北轉為佯攻,著重攻打城西。”郭必安吩咐道。
“是!”
“——對了,可以讓秘密武器上場了。”
“好的,屬下這就帶它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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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勤心殿,雖然是朝議時間,但是眾官員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了何處,連女皇也是恍恍惚惚地一個勁在摸袖子,對答接得驢唇不對馬嘴。
陸雪袖歎息一聲,道:“要不,還是討論一下北地的情況吧?”
“塚宰這個提議好。”六官立刻附議。
小女皇也連忙從袖子裏掏出了明辨鏡,刷了一圈,道:“北地城已經守了三個時辰了。”
天官長捋著胡須,大讚道:“善!即便他們無法繼續堅持,這也是防守戰的一個突破,有無數經驗值得我們學習啊!不知現在北地戰況如何?”
“你們看 ‘戰地日記’那個話題,記錄得最為詳細。”陸雪袖提醒道。
“咦,這字跡不是你家寶兒的嗎?秋官長?”
秋官長捧著明辨鏡,呆了一呆,點頭應聲,心中又是擔憂又是自豪:“是,這孩子真是的,這麼危險的地方,也不知道好好地躲起來。”
“這般臨危不懼,尤能以筆為刀,這孩子假以時日定成大器。”
“不要他成大器,隻想他平安回來。”秋官長憂慮的說道。
“寶兒在戰地日記中提到紅珠已經手刃十餘隻妖魔,春官長家有虎女啊!”
春官長卻氣得胃疼:“快別誇了,我現在隻恨以前沒有打斷她的腿。她以前沒什麼出息,走馬遛狗,但是起碼日日陪在我身邊,現如今雖然成長起來,可總是遇到這麼危險的事情,為人父母的,還是心中難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