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風這會還是第一次開懷暢飲,沒辦法,隻因越喝越有勁,畢竟心情煩悶,放開了喝酒,反而心裏舒坦不少。
比賽進行了一會,便有不少人忍受不住吐了出來,還有些直接喝的酩酊大醉,倒在雪地裏睡著了。甚至還有些已經醉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耍起了醉拳,但這些人馬上就被人拉了下去。
“哇!你們真厲害,竟然慧眼識英雄,真的就剩一號、六號、七號,三個高手了!”
富商看著還在狂飲的三人,喝道:“今次鬥酒大賽真是高手如雲,現在場上的一號已經喝了七壇,而尾隨其後的六號、七號也快喝至第七壇了!”
“噗!”一號由於喝的太急促,終於忍受不住,將喝的酒全部噴了出來。
南宮風、寒林一邊舉著酒壇,一邊看著倒黴的一號,臉上顯露的全是意料之內的表情。
“這一號,真是太不爭氣了,竟然讓我輸了一百兩!”
“哈哈,今次我要一夜暴富,六號賠率可是一比十,我買了二十兩!”
“你別高興太早,你看六號已經站立不穩了,七號雖然才一五三,但我也買了三十兩!”
“六號!六號!別倒啊六號!”
南宮風的確如他們所喊的一般,醉意十足,這裏酒壇的酒還在往嘴裏猛灌,那裏已經左右搖擺不定了。南宮風捧著酒壇,與寒林四目相對,此刻拋卻煩惱的他,頭腦突然清晰起來。他腦海裏閃過客棧中與寒林對話的情景,邪邪一笑,立即暗暗運起內力來,將酒勁全部散去。
“哇,六號原來剛才是裝的,我發達了!”
寒林不知有詐,還以為南宮風是真本事,這時千杯不醉的他,也難免有些醉意了。將手上的酒壇放在桌上,向南宮風走了過去,南宮風見狀,也明白他的意思,也將酒壇放在桌上,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了個擁抱。
“這回失算了,居然是個豹子,看樣子要通殺了!”
“是呀!是呀!真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認識!”
這時南宮風與寒林一同走到富商麵前,同聲道:“我們不比了,是個平局!”
富商心裏暗暗叫好,剛才還在為自己捏了把汗,畢竟外圍賭注他可是幕後,而且他自己的那顆棋子一號已經被淘汰了。本以為他們二人誰贏了,他都是要大虧一筆,卻未料到二人給他一個台階下。
富商立即喚來左右,立即來了二個侍女,每個侍女手中都捧著一個銀盤。
富商道:“此次鬥酒大賽,六號、七號不分伯仲,兩人打和,所以今次是並列第一!”
身旁捧著銀盤的侍女立即將盤上紅布扯下,銀盤中發出閃閃金光,盤裏裝的竟然是三十兩黃金。待南宮風、寒林接過金子後,眾位圍觀的人正要垂頭喪氣離開時,寒林喝道:“眾位街坊且慢!”
這時一個年約五旬的老頭,急急忙忙跑到富商身旁,老頭附耳幾句後,富商神情大變。
這時寒林見街坊已經回過頭來,道:“今次我買了五百兩豹子,賭的正是我七號與六號兄弟並列第一,但待會富商將銀子賠上之時,你們全數將他分了。”
“好!好!”頓時一大堆人又振作起來了,畢竟銀子又失而複得了,何況還翻了一番。
這時富商可氣憤了,連忙喚來兩個黑臉大漢,道:“給我將這人亂棍打死!”
頓時左右兩邊跑來一些手持棍棒的家丁,在黑臉大漢的帶領下衝向寒林,寒林立即與他們打了起來。這時圍觀的群眾剛想轉身離開,免遭池魚之殃,但又見寒林竟然是個武藝高強的行家,便再次回頭,呐喊助威起來。不一會兒,寒林三拳二腳,便將這些小嘍囉全數打趴在地下。頓時哭爹喊娘聲一片,富商見狀,剛想逃跑,卻被背負紫龍神匣的南宮風抓住衣領提了起來。
南宮風望著富商,道:“你是賠錢不賠?”
富商嚇的四肢發軟,連聲應道:“請大俠饒命,我賠!我賠便是!”
南宮風立即放下富商,表情興奮的走向寒林,因為他沒想到比賽時,寒林放下酒壇之前給他打的眼色,竟然是能造福眾人的舉動。
這時富商已經命人將銀子抬了出來,整整三箱銀子,圍觀的眾人立即圍了上去,分了起來。
而南宮風與寒林也功成身退,往街上的一家小茶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