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內,南宮風與寒林一同飲著茶水,兩人相談甚歡。
南宮風道:“寒兄真是高義,竟然小小的鬥酒大賽,可以讓我這個外鄉人,為你們不夜城做下這麼大一件功勞。”
寒林笑了起來,道:“南宮兄弟謬讚,若不是你信任寒某,今日我又豈能功德圓滿。”
兩人皆大笑起來,這時寒林突然問道:“南宮兄弟,我對你的酒量真是十分佩服,但方才比賽之時,我看見兄弟似乎因煩悶而狂飲。不知南宮兄弟是否心中有著煩心之事,不如說出來,看看寒某能否為南宮兄弟排憂解難?”
南宮風悲感起來,道:“風某妻子隻剩五日性命,風某在鬥酒大賽上也是因為此事,所以一直鬱鬱寡歡,在心結解不開的情況下,才喝酒如飲水一般。”
寒林疑惑起來,道:“昨日我見青絲姑娘還生龍活虎、麵色紅潤,能喝能吃的,而且還能衣衫單薄的抗擊嚴寒,兄弟我真看不出她隻有五日性命。”
南宮風道:“昨日我便與兄弟詢問過,你們雪域天蠶的消息,因為唯有此物,而不能解霸刀火刀的灼傷。但賤妻之所以能夠從中原跋山涉水趕來這雪域,也是因為一位高人賜藥,才暫保九日性命,但如今已過四日,今早起床時,賤妻身子又灼熱難忍。”
寒林二話不說,站了起來,道:“既然南宮兄弟對寒某掏心挖肺,也不嫌棄寒某能力卑微,那寒某便與南宮兄弟一同去看看青絲姑娘,但願寒某能夠幫上兄弟。”
南宮風一聽,便知有戲,同時也知道寒林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於是帶著寒林回到了客棧的客房裏。
客房內,寒林一進房間,便看到青絲一臉病容,站在窗口旁。寒林道:“青絲姑娘…青絲姑娘?”
青絲反應過來,回過頭看是寒林與南宮風,正要施禮。豈料青絲剛離開窗旁,木窗框竟因溫度過高而燃燒起來,南宮風連忙用水潑滅。這時青絲蒼白的臉漲紅起來,“彭”青絲倒在地上忍不住灼傷之痛,翻滾起來。
南宮風雙眼閃著淚花,趕緊拿起屋內的臉盆,往窗外飛了出去,隨後又飛了進來,將盆中之雪潑在了青絲身上。“氣赤”青絲身上冒出一陣煙霧,南宮風急忙扶起青絲,將她抱回了床上。
寒林目睹這一切,再也忍受不住,衝到南宮風麵前,道:“南宮兄弟,請恕寒某之前謊言相欺騙之罪,其實我知道冰蠶何處可得。”頓了頓,見南宮風與青絲沒有生氣,隻是一股無奈,接著道:“冰蠶珍貴可能你們並不知曉,但如果你們能夠體諒寒某的苦心,請將你們的來曆如實相告。”
南宮風哪還敢耽誤,雖然寒林謊言相欺在先,但看著青絲痛苦的模樣,何況自己也有使計詐他,立即拋開不快,將中原發生的事和盤托出。
寒林聽後,心裏細細一想,發現與他所知的一樣,終於相信了他們。而且這次鬥酒大賽也對南宮風十分欽佩,加上之前又有些對不住他們,也就實情相告。
寒林道:“在整個雪域的範圍裏,有一處山洞,名曰:‘冰仙洞’。而洞裏住著一個白眉的老人,在我們雪域這兒,被人尊稱為‘白眉冰仙’,而這位白眉冰仙便是尊師。但冰蠶不僅是家師所飼養,而且冰蠶還是家師用以練功之物,所以寒某才一直不敢透露,不過現在風某可以將家師引薦給二位,但能否取得冰蠶來治療青絲姑娘的傷,還要看我師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