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紫桐雙目流淚,舌頭被石灰燒的幾乎爛掉,全身不住的顫抖,不時有細小的水滴從衣角上滴落。紫桐沒有說話,而是倔強的將頭扭向一旁。
青衣瘦子微微點了點頭說:“天堂有路兒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說完神出枯瘦如柴的左手,反手變抓,扣在了熾血的肩頭上。
熾血一驚問道:“你要幹什麼?”那瘦子嘿嘿一笑說:“讓你來嚐嚐爺的分筋錯骨手!”話音一落,隻見那瘦子扣在熾血肩頭上的手突然發力,扮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瘦子的手順著熾血的肩頭劃向大臂,當然又是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熾血痛苦的叫聲回蕩在小院的夜空中。熾血一頭栽到,痛苦地在冰冷的地麵上扭動,喉嚨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劉遠偷偷地看了一眼田忠,隻見田忠並沒有很大的感情波動。隨即便向那瘦子使了個眼色。
瘦子點頭後便來到紫桐的麵前,蹲下身體,用手指輕輕的抬起紫桐的臉。此時紫桐的眼睛還沒有恢複,眼前隻是模糊一片,可是她感覺到,有人托著自己的下巴將自己的臉抬起來。女孩子那的矜持和羞恥心一起湧上心頭。怎奈手腳被製,無法發作。
“呸!!”一口還帶有點點石灰的口水掛在了瘦子的臉上。紫桐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就啐了他一口。那青衣瘦子用手擦了擦臉後竟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好一匹胭脂烈馬,老子今天就要好好騎騎,順便再讓弟兄們開開葷。”說完抬手就開始扒撤紫桐身上的衣服。
紫桐奮力的扭動身體,可是沒有用,那肮髒的爪子依然在她的身體上遊走,紫桐痛苦的呼喊,可是回答她的,是兵丁的淫笑和田忠那依然沒有表情的臉。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沒有換回同情和憐憫,換回的卻是這幫禽獸更加高漲的**。紫桐絕望了,就算是死自己也絕不會讓他玷汙自己的身體。紫桐準備咬舌自盡!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跡,紫桐突然感覺到,那瘦子的髒手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模模糊糊好像有一人跪蹲在自己的身前。
原來熾血不忍紫桐受辱,拚盡全力向那瘦子一撞,那青衣瘦子感覺到側麵風聲一動,便向後越開。而熾血撲空後,便單膝跪在紫桐的身前。
“哈哈哈!是條漢子,我來問你,現在虎王黃靖天在何處。”一直沒有說話的劉遠終於開口了。
熾血咬碎剛牙瞪著劉遠說:“在你姥姥家!”
劉遠並沒有生氣而是微微一笑,用輕蔑的口氣說:“愚蠢啊,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二人隻是黃靖天的一個探路的棋子,居然還對他如此愚忠,再說我對黃靖天的命也不感興趣,我隻是想要他手裏的一樣東西而以。”
劉遠說完轉身看向田忠說:“田忠!如果你告訴我黃靖天現在在何處的話,我就將你們三人都放了,而且我保證!我絕不會傷害黃靖天的性命如何。”
此時田忠的心就想油烹,一時沒了主意,他不忍心看著眼前的二人就此送了性命,可又不能出賣虎王,想到這田忠心中一動,何不犧牲我自己來換回他二人的性命。
想到這田忠微微一笑說:“劉將軍!你贏了!我確實認識他二人和黃靖天……”
田忠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熾血大喊:“軍師!不……呃……呃”熾血還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了。他的喉嚨被那個青衣瘦子給扼住住了。
劉遠衝田忠一伸手說:“請你接著說。”
田忠慢慢靠進劉遠,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你先將他二人放了,我會向你慢慢道來,同時我還會將義軍的名冊給你。”
劉遠並沒有表現出驚喜的神色,一歪頭也輕輕地對田忠說:“名冊那東西,對別人來說或許很重要,可對我來說卻是一文不值,我隻要知道黃靖天在那就行了。”劉遠慢慢地繞到田忠的背後說:“就算你不說,我一樣也有辦法知道黃靖天的所在。”
田忠心中一驚,轉頭疑惑的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那樣對待他二人?”
劉遠微微一笑說:“我隻是想讓黃靖天知道,不要以為我拿他沒辦法了。今天我隻是警告他一下,如果他能將他手上的東西交給我的話,我是不會與他為難的,但是你們回去也告訴他,我劉遠可不是怕他。”說完衝兵丁一揮手,就將紫桐和熾血鬆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