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你凶的,水要慢慢喝,就是渴急了也要慢慢喝,我是聽你話的。”
那天,我們逛了很久,好象是到天黑。體力的耗費,讓我晚上睡得很香。第二天起來就直奔醫院去陪媽媽。
不上班的時間就是過得快。以至於上班的時候到了,我還沒準備好。白天玩得很疲倦,晚上睡得很早。再次醒來,已離下班還有二十分鍾。看看四周一切正常,趕快收拾,填好值班日誌。一連幾天,過得消遙自在。看書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好象什麼事兒都沒耽誤,隻是晚上換了個地方睡覺。公司裏的人,還是一個也不認識。麵試官,還有那天問我來幹嘛的阿姨,他們的姓名我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怪怪的,應該算是身在暢富公司,可公司的情況,幾乎半點不知,人員編製更是茫茫然,如果走在大街上,對麵相逢,也不知道同為暢富效力。思雨上了一個暑期培訓班兒,從那次大柵欄狂飲之後,就沒見過人影兒。開學就高三了,應該好好看教科書才對,可能不是讀書的那塊料兒吧,看政治書還沒翻開就困,精神實足時也是一樣的困倦;看英語,我就是清風了,嗬嗬,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英語書上的字是他認識我不認識他的,當然自比清風了,當仁不讓嘛。我自己是這樣想的,初中畢業就有工作的,我都快高中畢業了,看看家的情況還是工作比較好。上大學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以現在實際情況來看,還是走陽光大道好些。
媽媽的病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真上了大學,北京的還好,要是外地的,照顧就是問題。就算是北京的,還要走讀的,住校的和上了外地的也差不到哪兒去。人生可以有很多機遇,自身的條件準備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可媽媽隻有一個,不可能換,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人死如燈滅,厚養薄葬。當年的想法有日記為證。現在看著,不覺淚下。三年靜養,媽媽沉屙盡去。現在的身體狀況比年輕時還好。
那一年,媽媽在病床上講了不少故事;那一年,我沒有參加高考;那一年,改變了很多想法,顛覆了以往對人生的認識;那一年,……
平靜的生活,讓人生如水。如水的人生,讓人恬淡,可隨後的事兒,實在是打破了平靜,撕裂了恬淡。該發生的事情,總會發生。真的要下暴風雨前,能做的就是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那也是一種鍛煉,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機會的。於無聲處聽驚雷,那驚雷還是如期而至了。
如果有來生,能選擇自己的生活,我一定選平平淡淡的,就算是隻為生計,上頓有下頓無的也好。回憶到此處還是不那麼順暢。如同我現在的生活,好象每條路都是堵死的,就象是棋盤上一個死局。怎麼落子也是一樣的結果。都說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樣看來也不盡然。今天看到帶血的刀,明天,嗬嗬,明天又會看到什麼?你是我的一縷陽光,讓我的世界有了光明。可現在,你在哪兒啊?
我很怕,現在都不敢往下想了,可十七歲那年的事兒,還是發生過的,在記憶中想抹也抹不掉的。
我怕啊,就是現在想起來也是嚇得全身顫抖。
龍少的意識漸漸迷糊,這是日記嗎?記得尤麗遞過來的時候說是自己的日記,可越看越感覺不對頭啊。那個本子好象一有股吸力,不由他不繼續的往下看。至於看到了什麼,可就說不清楚了。
龍少當然不知道,讓他看日記的女孩子並不是尤麗,隻是模樣有個三四分的相象罷了,而那個女孩子拿給他看的也不是什麼日記,而是一本傳說中的禁書《殺案》,世上有一首樂曲,聽者必然自殺,世上有一本禁書,看者必被嚇死。那曲子已經不再演奏,那書卻也是屢禁不止。書中的女主人公,是被嚇死的。在傳說中世上沒有一個看完這本書的活人。現在龍少就被封印在了這本書中。一但他看到結尾,生命必將終止。龍氏家族這代的唯一繼承人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報銷掉了。那些字跡象是有魔力一樣,強逼著他繼續往下看。而那本《殺案》的主人,在龍少封印進去後,終於露麵了。是一個美豔的中年婦人,她似乎是微笑著對手下人說:“去,傳個信。告訴龍氏家族的現任掌門龍老太爺,他的寶貝兒子,現在在我手上,要是來晚了,可不關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