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啊,我倆翻了翻白眼,才發現君子哥說話竟這麼會看時機,說的好不如說的巧啊,估計小美女的好感已經被他勾搭完了。
那小美女咯咯一笑說:“謝謝哈,不過我們不是住一晚就走,我們要住兩個月,一直住到打工結束……”
“什麼?!!”
我們三個驚訝的說道。
我們三個幾乎是內牛滿麵,淚奔了這麼多天,終於要跟美女來場邂逅了麼?還是室友這種親密的邂逅。
美女給我們的驚訝還沒消化掉,而與此同時,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夾雜著方言的普通話也傳入我們三個的耳朵。“剛才那飯,太他.媽.的好吃了。”
我們再次大吃一驚,不約而同道:“他怎麼也在這?”
天才聽到那個聲音,趕緊從偽鎖門伸著小腦袋偷偷的向外看,邊看還便嘟囔,果然是他。這人便是我們在廠裏的那個死對頭,那個透露我們是暑期工的大學生,他跟那個女大學生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我們住在三樓,門正對樓梯口,所以天才伸著小腦袋倒是能看見他們。
雖然在情理之中,畢竟都是被付超給騙來的,付超又跟這小房東認識,但的確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在廠裏見了麵都挺糾結的,在這還得天天見,真TM惡心。
估計那大學生和那女的在廠裏吃不飽,天天晚上都去外麵吃飯加餐,所以晚上回來的時間也晚了許久,時間差才錯開沒跟我們遇見。
天才說了聲我靠,然後那美女問怎麼了,我們隻是說沒什麼。然後就與美女聊了會天,這美女叫王思雨,跟我們一樣是剛高考過的學生,隻不過她是複讀生,另外兩個是她們學校的,她們都是商丘人。也正常,人家付超都是商丘人,老鄉,越親騙的越厲害。
聊天中我也知道了君子哥真名叫朱陽,認識這麼幾天我還不知道君子的真名呢,一直都以君子哥代稱。聽了名字我笑了,朱陽,豬羊。以後就叫他豬哥好了。
王思雨很漂亮,頭上紮著一束頭發,很飄逸的樣子,沒帶什麼首飾,但感覺很清純,與那些花枝招展想比,更多了份別樣的魅力。額、就像,孔小曼、
聊了大概十分鍾王思雨要回她們屋了,朱陽大義淩然的給了王思雨一盤蚊香,還貼心的說,天晚了,明天再買,給她一盤先用著。王思雨連聲感謝著就回去了,走出了我們的偽鎖門,也走進了我們三個的猥瑣心。
美女離開,關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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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照常起床,我從錢包裏拿出六元錢,一會還去包子鋪買包子吃。現在資金越來越緊張了,又都不好意思張口跟家裏人要,所以現在出門都不敢帶錢包,帶著吃早飯的錢就行了。
帶著六元錢我們三個雄糾糾,氣昂昂的向著包子鋪進軍。
到了那條街頭,有個乞丐要錢,大概五六十歲的老頭。他的一條腿好像瘸了,有好多血。我肯定腦袋被門擠了,我竟想要給一塊錢。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幣仍在了他的那個破碗裏,他本來那慵懶的眼神一下子放光,連聲說了好多謝謝。那誇張的感謝就跟我是他再生爹媽似地。
我想一塊錢而已,還不至於這麼感激我吧。而在1.5秒鍾之後,我便發現了原因,出門時我帶了六塊,一張五元的和一張一元的。剛才我就把五元的當成一元的仍進了那大爺的破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