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歆琬說完,就覺得的男人的臉色沉了沉,覺著有些莫名其妙:“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薑成袁搖頭,說完見楊歆琬依然盯著他不放,輕笑了一聲,“媳婦說的有道理,有又不是我的東西,怎麼能拿給平哥兒玩。”
而平哥兒也從米糕和令牌之中衡量出了哪個重要,把令牌遞給了親娘:“吃糕糕。”
楊歆琬把令牌塞回了薑成袁的懷裏:“好生背著,我還指望你快點把東西交給陛下,我們一家人好一直在一起不分開。”
薑成袁眼裏閃過一道暗光:“我們一家人會一直在一起不分開。”
楊歆琬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對勁,但見他沒一會又跟兒子玩了起來,想著應該是錯覺就沒問。
跟匈奴打了兩年多,匈奴本來就是因為窮才想著攻打大明,雖然兵強力壯,但一對上耗時戰那裏受的了,薑成袁一年前收複了被匈奴占領的城池,又花了一年,匈奴幾個大的部落敗得沒力氣再戰,如今隻是有些小部落不甘心想再討些便宜。
這些收尾的事本來用不到薑成袁,不過既然是元帥,他就得去戰場上坐鎮,等著明武帝下一步的意思。
把平哥兒哄睡放在了床上,薑成袁把楊歆琬拉到了別的屋子說話:“我這都要出門了,你就舍得我?”
薑成袁灼熱,盯著媳婦不撒眼。
“我不舍得難不成你就不走了?快去吧,平哥兒耽擱了那麼久,別遲了。”
薑成袁握著媳婦的手,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這些日子光顧著平哥兒,媳婦可別吃味了。”
她難不成還能像他一樣,吃自己兒子的醋不成。
楊歆琬錘了他胸膛一拳:“說什麼了你,快走快走,不然我就要拿著醋壇子往你身上潑了。”
薑成袁俯身把媳婦按在了紅木雕花的八仙桌上,噙住了櫻唇,細細品砸了起來。
唇瓣相疊,舌尖滑過齒貝,貼到了口腔的水兒,吸進了自己的嘴裏,吞咽水聲不絕於耳。
楊歆琬整個人被壓在桌上,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的親昵,雙腿被壓著不舒服,自發的抬起盤在男人的身上。
薑成袁起身,指尖拭去楊歆琬的嘴角,迷迷糊糊的楊歆琬半晌才反應過了他手上的水澤是什麼東西。
臉色一紅,就被薑成袁抱起,整個人盤坐在他身上,又吻做了一團。
開始在進屋,結束在床上。
薑成袁一臉饜足的撫摸著濕淋淋的媳婦兒:“水做的人兒。”
楊歆琬瞪著眼咬了他一口:“你哄平哥兒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有多急著走。”
“我需要多少時辰,琬琬難不成不知道?”
迅速把兒子哄睡著,自然是為了兩人相處的時光能多一些。
楊歆琬都不知道怎麼說他了:“快走吧,等到平哥兒醒來你又走不掉了。”
把人趕走了,等到平哥兒醒來沒見到爹果真好好鬧了一番。
平哥兒話不多也不愛哭,楊歆琬帶著一直簡單,也不知道薑成袁給他使了什麼妖法,平哥兒在府裏找了一圈,沒找到薑成袁,整個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鬧著要去找爹。
如今匈奴剛擊退,他們在虞城住的地方都裏三層外三層的讓侍衛守著,怕匈奴派人來打擊報複,怎麼可能往邊城跑。
“你乖乖的聽話,你爹過些時日就回來了。”
平哥兒哭著搖頭,明顯聽不進的樣子。
“還以為你們父子倆合不了,看來你們是什麼感情都藏在心裏。”楊歆琬給平哥兒擦了淚,“你再那麼哭下去,你爹爹回來見你是個哭包,指不定就不想跟你玩了。”
這話對平哥兒有用,平哥兒一抽一抽的止住了哭聲:“平哥兒不是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