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知道情愛滋味的。”白墨雲隨意道了一句，像是被勾起了回憶，寒舍微微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過白墨雲很快轉移了話題，“明月說是南沉對千雨下的幻術，不知道為何我總是覺得這件事有些違和。”
她曾經是見識過南沉詭異的幻術的，可是不知道為何她的直覺告訴她，不是南沉下的幻術。
“哪有時間如何呢？”寒舍似笑非笑，“你知道的，是南沉殺死了烏蘭。”
白墨雲驚訝的看著他，這不是什麼好隱瞞對事情，她截止了當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烏蘭可不是什麼脆弱到要用自殺來解決問題的人，可是她頸項上的傷口，卻分明是自殺所造成的，而她心智強大，可不是隨隨便便來了一隻鮫人就可以用幻術迷惑自殺的。”寒舍淡聲分析道:“除了她喜歡的南沉的，我再也想不起來，還又誰可以讓她自殺了。”
他雖然僅僅是憑著一點線索就查到了真相，白墨雲不由有些佩服，“那南沉迷惑千雨的事情，又是不是真的呢？”她苦笑，“我可不覺得自己會被他喜歡上。”
寒舍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隻道:“幻術可不是隻有南沉一個鮫人可以用的。”
南沉來時，明月就坐在窗戶邊上，他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抹上了厚厚的藥膏，隔的遠遠的，南沉就可以聞到一股濃鬱的藥味，“你這是不想死在我手裏，使勁的折騰自己，想要早點死嗎？”
“你的廢話還真是多。”明月聞言看都沒看他一眼，一雙眼睛透過敞開的窗戶看著外麵的皎皎明月，專注極了，“反正我馬上就要死在你都的手裏了，你問再多又有何用，難道是想要我活的更久一些嗎？若是如此你大可直接放了我。”
“這可不行，你多活一天我都是危險的。”南沉的伸手扣住了明月的脖子，側著頭看他，柔和月光勾勒著他麵上的麵具，明月望著他，忽然開口道:“我和你，有幾分相似?”
南沉的手頓了一下，“六七分吧。”他說完便想早點結束，想要直接扭斷明月的脖子。
可是，他剛剛才發現，自己都身體不能動了，一陣陣麻意從和明月相接觸的一麵不斷傳來。
明月忽然笑了，他生的美，笑起來也是極為好看的，“抱歉還是不想死，那隻好請你去死了。”
南沉坐在滿是淺水點地牢裏，他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抓住的——隻到看到了寒舍的存在。
對方曾經是海上霸主，對付海中人魚的把戲多了去了，對付南沉的自然不再話下。
水牢裏很黑，南沉的也不覺得別扭，反正在南海到時候，有的地方也沒有比這裏好多少。
現在夜已經深了，等地第二天早上到時間，他就會被寒舍殺死。
明月纏著白墨雲不願意她離開，白墨雲想要去見南沉，明月就目光暗沉的看他 麵露傷心之色，“我不想死，離他近了，我的靈魂都在往他那裏竄，那樣的感覺實在是可怕。”他拽住了白墨雲衣角，白墨雲歎氣一聲便止住了去探望南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