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龍津城裏朝廷的人馬動作諸多,我們很多據點都被搗毀,其中的報社更是被連根拔起了。”
康廣義述說著,陳覺民從交流中也知曉了情況。
這些能夠在“龍津學堂”居住,光明正大行走的,都是新黨裏如康廣義這般的覺靈境修士。他們光是憑借修為,就能夠令城中郡守等人不敢妄動。
而且康廣義這幾位覺靈境修士,作為新黨在郡城中的“議員”,身份較高,也有變法黨拂照,沒有出什麼大事,都不會遭受追捕。
但是餘下龍津城裏更多的先天境,洞元境等新黨誌士,都各司其職,遍布在城中各處,暗暗的發展與行動。
龍津學堂,以及議員們,隻能夠算是一個掌控大局,並且負責聯絡的中央機構。
在暗處的各處隱秘據點與機構,才是龍津城內新黨的勢力與爪牙。
每一點點的發展都來之不易,是用血肉性命,硬生生搏出來的。這下在袁世宏的命令下,郡守發動了新黨的清洗。
原先都屬於河水不犯井水的狀態,現在卻連連直搗黃龍,不僅將一些表麵的產業查封,更是連一些隱秘的機構都被摧毀。
特別是其中屬於興民會負責的地方,更遭受到了猛烈的清繳。
這些日子康廣義就是在為此事忙於奔命,同時還將烏山夜校中逃出的許多學子給安置好了。
“開學堂,辦報紙,都是我們新黨的目標。從此慢慢的改天中華,挽救民族於水火中。”
“現在學堂雖在閩州辦了起來,不過卻是屬於朝廷的力量。”
“報社更是作為重中之重,意義極大。現在龍津城裏的報社被摧毀,對我們極其不利。”
康廣義歎了口氣道。
這次龍津城裏,因袁世宏動用的能量,光是洞元境修士就被捕了二位,還是康廣義耗費極大的代價,才從郡衙從換了出來。
陳覺民更明白,報社的重要性。
“宣傳”,“情報”,“聯係”等等作用,都是需要報社的。
可以說新黨與變法黨都在借西洋等仙國的方式強大自身,不過變法黨可以容得下學堂,卻容不下報社的存在。
因為報社除了傳遞情報的作用,甚至能夠操控民心,極為恐怖。
所以在不同目的與理念下,變法黨與新黨雖有聯係合作,甚至初期變法黨還庇護著新黨發展。不過都是互相利用罷了,接下來越多的行動,將造成二黨間無法挽回的裂痕,最終走向對立麵。
“而且這場清繳的風暴,完全都是從我惹起的貨,現在學堂中其他議員應該意見很大吧。”
“接下來恐怕我會遭受到排擠?”
陳覺民推敲出來,對於這些情況心知肚明。
康廣義點了點頭道∶“有一些人確實覺得你的做法不認同。”
顯然是陳覺民在烏山縣的行動,落入了他們眼中,就被認為是在攪風攪雨。不僅將他烏山縣自個一畝三分地給玩壞了,還把麻煩帶到了龍津城裏。
“團結一直排在第一位,絕對不會存在排擠的情況,隻是各自看法不同。”
康廣義嘴上如是說,可是陳覺民一點即透。
因龍津城的學堂內議員可不止康廣義一個,還有另外幾位,都是覺靈境強者。但是包括這些康廣義在內,他們都屬於不同的派別。